(5)
「现今资讯发达,年轻人要把握机会…」
在经过一轮知名人仕的演讲后,这个在学界算是十分有名气程式设计比赛的
颁奖礼便告开始。我穿上父亲结婚时家里那唯一的西装,战战兢兢地站在台上打
震,身边的颜月舞在众人前提起我的手,彷彿告诉大家这位男生的旗杆曾插入自
己的洞穴里去。
「恭喜你。」接着我们顺序把奖牌颁给得奖学生,这是一件感觉很奇妙的事,
连电脑程式中1和0也还没分得清楚的我颁奖给比我要聪明百倍的优秀学生,印
证在这个社会只要有钱,便可以担上跟自己并不相称的位置。
「谢谢!」程天聪从我手上接过奖牌,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俊俏外表和
阳光笑容使同性的我感到自卑,相差一截的身高更是要我仰着头才能把奖牌交到
他手上。你会发觉上帝其实很不公平,有些人条件可以这样好,长得英俊人也聪
明,而我却又矮又蠢一无是处。
只是自己的处境也不是第一日知道,我的气馁只维持了几秒,很快便习惯自
己是活於金字塔最底层的命运,跑去试喝那鸡尾酒的味道。而颜月舞一向是所有
人的焦点,这天身为颁奖嘉宾她打扮得像个真正的女王,大家争相拍照,正好让
我有空闲去找我的目标人物。
「你好。」我去到程天聪的面前,一个得奖者的心情显然不错,我们闲聊了
几句,并牵起话题说我家鸡店打算引入一些计算收支的软件,不知道程同学有否
兴趣帮忙,他人很好,立刻爽快地答应了我这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
我俩成了初步的朋友,男生和男生认识是一件比男生和女生认识要容易一百
万倍的事情。我与程天聪接触是顺应林茵莉的要求,但我发觉他实在是个好人,
毫无半点优秀学生的架子,也没有看不起我这小鸡的骄傲。
「小鸡,程式的基本我做好了,明天上你家试一试功能。」这天下课后程天
聪热心地打电话给我,由始至终他没有跟我谈过要多少费用,而我亦只是萍水相
逢的普通朋友,连就读学校也不一样,他的友善使我感到自己的另有居心十分惭
愧,同时亦明白林茵莉为何希望再次撮合他和自己的姐姐,因为这真是个难得的
好男生。
「这样应该可以了…」到了我家的鸡店,程天聪替我们安置好管理出纳的电
脑程式,父母对我突然把高科技引入感到疑惑,甚至有些不满,因为从此以后爸
爸比较难暗中拿些零钱去洗个三温暖,而妈妈亦不好解释和她鸡太身份不相称的
LV手袋是从何而来。
完成好工作后,我招待程天聪到房间聊天,我没有忘记林茵莉拜託我的事,
试图探问他与张秀玲分手的因由,可能我本身是个不懂掩饰的男孩,说这话时有
点吞吐,甚至可以用闪缩来形容:「程同学你…有没有女朋友?」
程天聪的眼神带着诧异,我明白现今世代,两个男生在一间密室里谈这种话
题是很容易惹人误会,我迅速解释了对自己男性肛门没有兴趣,只是奇怪像他这
种优秀男生会没有女生在身边,程天聪叹一口气,淡淡然说:「曾经有,但刚分
手了。」
这是我预料之内的答案,正如林茵莉所说,他是跟张秀玲分手不久,而从他
的失落态度,可以推测他是十分不舍这一段情。
「是这样吗?为什么要分手?」
我问了明知故问的问题,分手这种事其实来去两个原因,一就抛弃别人一就
被别人抛弃。程天聪再舒一口长气,像是不愿再提的道:「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
事,没有面目再见她…」
这亦是不问而知的答案,对不起伴侣来去也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插了别人一
就被别人插了,以程天聪的条件,我相信他应该是负责插入的那个居多。
「遇到我是她的不幸,希望她以后能幸福吧。」程天聪感慨道,这令我更觉
他是依恋跟张秀玲的一段情。一对分手情侣最常听到的是巴不得对方去死和被野
狗吃掉那从今开始给别人用的性器官,能够衷心祝对方幸福的,一就很爱她,一
就从来没有爱过她。
之后我们没有继续在这话题上打转,作为认识不久的普通朋友,说太多也许
会惹来对方怀疑,但已经足够印证林茵莉的想法正确,这位男生仍是很喜欢张秀
玲,只要找出分手原因,是有机会令两人复合。就像只要愿意投入两块钱,谁也
有机会中彩票。
次日我在保健室向林茵莉报告这事,是以伤者和保健室员的身份。我只能说
颜月舞的想法太天真,在颁奖典礼上握起我的手不但不能使欺负我的人知难而退,
当校报刊登了那张相片更是惹起公愤,深爱女王的男同学们疯狂踢打我的阴囊,
要我永远也不能再把旗桿插入他们敬爱的女王身上任何一个洞里去。
「今天怎么伤这样重了。」林茵莉扶着奄奄一息的我,鼻孔流出的血足够卖
一碗鸡血汤,她把我扶到床上,熟练地替我止血,看到聚集了无数鞋印的裤档中
央,她知道这里是今天大家的攻击目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保健室员,林茵莉说
替我脱掉校裤检查伤势。要在邻班女同学面前暴露那只有八寸的弱小旗杆我感到
羞耻,把自己缺点公开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虽然我根本没有什么优点.
「这种时候还害羞吗?这是我的工作呀!」林茵莉坚持着,我从来说不过女
生,只有乖乖就范,脱掉裤子后林茵莉先是有点错愕,之后红着脸扭妮的说:
「你这小鸡,给人家看这种. 」
我心想明明是你自己坚持要看的,林茵莉脸红了一会,伸手把阻碍着视线的
旗杆拨开,检查下方的阴囊。
「都肿起来了,大家怎么这样狠心,要把你打成废人吗?」林茵莉摸着我被
打至肿如牛丸的阴囊疼惜说,接着她以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按摩袋子,我登时
发出呻吟:「噢…噢噢…」
「痛吗?」林茵莉担心的问,我不知道怎样给这位正一心一意替我减轻痛楚
的女同学说,这其实是快乐的呻吟。
(6)
「这样有舒服一点吗?」
「舒服…好舒服…」诈伤纳福肯定不是一个好小孩应有的行为,可是得到女
同学抚摸阴囊毫无疑问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林茵莉说她虽然有男朋友,但走在一
起不久,双方还处於神交的阶段,这是她首次看到真正男生的旗杆。
「和书本中看到的好像不大一样…」林茵莉边摸边研究的说,像在把玩一件
新奇的事物。我知道轻薄一位专注於照顾自己的女生并非好事,但既然林茵莉是
位以照顾伤者为己任的保健员,这种男性独有的构造也许是憧憬了很久的宇宙间
神秘,那么多让她临床实习也是好事,如果她这时候提议要卧床实习,我想我也
不会反对。
「这就是书本上写的龟头吗?真的像只乌龟呢…」林茵莉摸遍了各一寸,并
且翻出皮包仔细观看那丑陋的前端,另一小手儿没停下来的细抚袋子。我虽然已
经流出超过可以支撑份量的血液,但仍有尝试能否集中一点的可能性,当林茵莉
不经意撸着旗杆的时候,我软弱无力的说:「林同学,你说…会不会真的给打坏
了?」
林茵莉没有头绪道:「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实物,平时都是这样子的
吗?」
「平时会比较硬一点…」
「硬吗?现在有点大,但好像不算硬…」林茵莉听了我的说话,开始稍稍前
后撸管的活动,我感到一阵热流贯身,刚才的痛楚一扫而空,换来是无比舒适.
「咦,开始硬了,哗,硬得好快,哗哗,变成一大根了!」林茵莉目睹旗杆
的变化,神色顿时慌张起来,本来撸动的动作停下,我央求道:「别停,这样舒
服的。」
「舒服?」林茵莉想不到一个垂死病人会说这个字句,满脸通红地盯了我一
眼后,开始重新摇动旗杆的动作,并像是好奇的问:「你在讨人家便宜。说来大
家都说你跟女王做过那种事,是真的吗?」
虽然经过那天,所有人都认定我跟女王是有一腿,但经过葵千花一事,我不
敢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和颜月舞的关系. 林茵莉得不到我的回应,生气地用力揪起
我的旗杆,我痛得登时冒出眼泪:「做过!上星期才做过几次!」
「哼,肯说了吗?」林茵莉闷哼一声的放下旗杆,难怪大家都说病人是永远
不能反抗护士,当生命掌握於别人手上时,没什么原则可以坚持。
「不过这么大的东东,真的插进女生的下面吗?」林茵莉继续研究,我想到
对手是个第一次看到男生旗杆的处女,血又充满了几分,林茵莉脸更红了,吥一
声的把旗杆放下,我像还没吃够甜糖的小孩撒娇道:「还很痛,要按摩的。」
「这么硬还痛么?」林茵莉以指尖弹了龟头一记,我解释说:「硬和痛是两
回事来,刚才被你一说,我也担心有没坏了。」
「都会硬了还坏什么?」林茵莉哼着道,我半眯着眼说:「就是可以硬,也
不一定能射出来的。」
「射出来?你是说射精吗?」林茵莉听了这动词眼里闪现一丝间的动摇,我
很明白她的心情,每个踏入青春期的学生都会对自己没有的生理反应感到兴趣,
就像我也幻想过无数次女生月经时,把白绵绵的卫生巾染红一片会是一个如何悽
美的画面。
我笨笨的问道:「林同学你?想看吗?」
林茵莉迅速压止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毫无兴趣的道:「我才不想看!」
我自知身体孱弱,惨兮兮说:「如果真的给打坏,蛋蛋不能再制造精子那便
惨了。」
林茵莉把目光投放在我的阴囊上,替我担心道:「你真的怕,要不要?试试
看?」
「要!」我毫无犹豫的说.
「好色小鸡!」林茵莉没我办法的盯着旗杆问道:「只要一直摇,便会射精
的吗?」
「会的!」我坚决点头,林茵莉叹一口气,坐在我身旁握起已经把所有血液
聚焦一点的旗杆,以生涩手法替我打枪,原来每个女人天生都会打枪,明明是自
己没有的器官,却掌握得头头是道,我舒服得要命,不忘提点保健员别忘记其实
今天阴囊的伤势最重:「林同学,袋子也要的…」
「贪得无厌!」林茵莉白了我一眼,但明显她亦对这藏着两颗蛋蛋的部分有
些兴趣,她伸手给我揉着,没有半点指茧的玉手嫩滑无比,把我原本痛得要死的
睾丸摸得十分舒服。我感谢那些把我毒打的同学,痛苦的过程,原来是为迎接快
乐的未来。
「还没好吗?手很累了。」毕竟并非一个专业的枪手,林茵莉很快便叫累,
我明白要一位善良女生做这种苦活是一件很过份的事,也自责今天旗杆怎么很不
听话,抱歉的说:「平时快一点的,但今天伤有重,血气不是很运行,如果有点
刺激,例如是奶子什么的…」
「我不要!」林茵莉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太不堪,也
便不敢做声,她再摇了一阵,像开始气馁的说:「真的?只看看便好?」
「很快便好的!」
「流氓小鸡!」
林茵莉一脸不满,但也就跑到保健室把门锁起,再折回把上身的校服脱掉,
露出那纯洁女生的浅蓝色胸罩。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在男生面前脱衣服,林茵莉羞
着要我闭起眼睛,我一面向那么素未谋面的男友忏悔,希望他会原谅我在他以前
已经欣赏了她女友的奶子。
「可以了…」完全把上身脱光后,林茵莉含羞答答的跟我说,虽然在期间我
已经偷偷张了无数次眼,没有走漏胸围脱离乳房时那令人振奋的场面,但当真切
地欣赏到这一双十五岁处女的胸脯时,我的泪水仍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滚动。没有
人会否认看到同校女生的乳房,是要比考得一百分幸福万倍。
「是啡色的乳头,好可爱?」我无意把别个女生的身体跟女王比较,但男性
的本能令我还是不自觉地作出比较. 颜月舞和玛利亚可能一直生活在优越环境,
就连皮肤都比较娇嫩,乳头颜色也是高雅的樱红;葵千花则较丰满,完熟的乳豆
有种叫人一口含住的魔力;至於林茵莉是一种接近棕褐的颜色,但绝对没黑,有
种健康的感觉,跟她带点清爽的性格有点接近。
我看得痴了,不自觉地伸手想去摸,但立刻被制止了:「看已经很过份,还
想摸?」
林茵莉的语气带着威严,叫我不敢做次,只好呆呆欣赏随着手部上下活动摇
晃的漂亮乳房,安静地任由一个保健员替一位伤者进行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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