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第3章】

              第三章处女地
  天刚蒙蒙亮,牛炳仁就听到了庭院里有了响动,尖起耳朵一仔细一听,就听
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声,紧接着是「哗啦啦」地往屋檐脚的大瓦缸里注
水的声音,心里不由得欢喜安慰起来,当下便悟着了一条普遍的道理:脾气再倔
生性再懒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妇成下家,就自然晓得经营家里的事了哩!
  尽管动一动身上的骨头就要散开了的疼痛,他还是决定穿上衣服起床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却将牛杨氏吵醒转来,张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嘟哝着说:
「昨黑睡得那么迟,你就在睡哈嘛!」伸过手来就摸他的胯裆。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里,坚持说:「别闹咧!娃娃们都
起来了,当老子可不能做个坏榜样!」女人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扭身朝里睡去
了,他当然晓得昨黑没能将女人喂饱,可是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只得无奈
地摇晃着头下了床,趿了鞋下了门栓走了出来。
  牛高明正把装了热水的木盆子放到台阶上要洗脸,看见父亲出来了,慌忙扔
了洗脸布叫了一声:「爹!你早,热水给你倒下了,你先洗了我才洗。」
  牛炳仁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便在木盆跟前蹲下来,抓起洗脸布蘸了温水绞
干在脸上脖颈上擦洗起来,一边对儿子嘱咐道:「吃过早饭,让你娘把东西备齐,
早点起身上路回门去咧!到了那边,老小辈分要分清楚,嘴巴要活泛一点,甭总
是绷着个脸像别人欠你多少银子似的……」
  牛高明连连说「是是是」,这时候新媳妇已经在屋里收拾打扮完毕,一出厢
房来就甜润润叫了一声「爹」,顺手抄起靠在墙角的竹条扫帚扫起庭院来,竹条
划过泥土石板发出「嗤啦啦」的声音,让牛炳仁心里乐开了花:还是我眼光独到,
给儿子寻下了这样一个无可弹嫌的好媳妇哩!
  老伴不在床上,牛杨氏心里七上八下地睡不着,合了一回眼也起来了,悄无
声息地踱到院窝你立在台阶上盯着儿媳妇看,只见得女人那张瓜子脸上红润润的,
丰满结实的尻蛋儿随着扫地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胸前挺翘的乳房也跟着扑腾,便
断定她昨黑里已经得到了儿子得好处,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小骚狐狸」,嘴上却
笑呵呵地说:「娃娃儿呀,一大清早扫啥地哩?闲月里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紧的
……」
  新媳妇听见响动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娘」,拂了拂整齐的刘海红
了脸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早上起来又闲不住,就扫扫……再说,今儿还要
和高明回门去,要早早去早早回来的呀!」其实订婚之后的时日里,她娘一直有
意无意地向她灌输做媳妇必须恪守的规则,其中就包括早上洒扫一项。
  「哟!这嘴可真会说,高明以后就沾了你的福气咧!娘给你们做早饭去,地
下随便扫扫就行了!」牛杨氏轻轻松松地笑着说道,一扭一扭地走到灶房里去了,
一边忙活一边暗地里思量:这小骚狐狸,明明得着了好处还要卖乖,不晓得昨黑
里要死要活地干了几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认有这回事,还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
的话来蒙我,把我当成没经过世事的老娘们了吧?
  牛杨氏想到儿子高明,那身板儿像道门板一样比他爹还要壮实些,平日里无
意中看到胯裆里掉甩甩地悬着好大一坨,要是被这小骚狐狸给逗弄起来,怕是比
他爹的还要粗一轮还要长一截呢!她不禁惋惜起来:要是她不是高明的亲娘,能
和那样大的鸡巴弄上一回该有多好啊!也不至于让这么个嫩芽儿给占了先……她
就这样没边没际地想着,脑袋里不知不觉地冒出个大胆的计划来:今黑里早些把
丈夫哄上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先埋伏在厢房外边的黑暗里,赶在儿子儿
媳干那事的时候亲眼瞧瞧儿子的鸡巴究竟有多大,也顺便看看小骚狐狸被干得死
去活来的样子。
  牛高明吃了早饭,将娘备下的水果糕点等礼品笼统装在一个背篓里,背在背
上和新媳妇出了四合院,却在村口撞见了长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嘱咐道:
「饭菜都凉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门要午后才回得来,我爹一
个人忙不过来!」
  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头,论年纪比高明要大几个月份,和他那个腿脚不方便
的半瘫老爹守着两间茅草屋,全靠他一个在牛家做活捞点口粮来支撑,娶媳妇这
种奢侈事儿对他来说连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里罢,我金牛啥时候让你家牛马饿着肚子了?
我一个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别人面前说话不多腼腆得很,和牛高
明在一起时间一长倒像是兄弟一样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头的新媳妇,
冷不丁低下声来问道:「昨黑你跟新媳妇睡一个被窝里的?」
  高明一愣涨红了脸,瞅着金牛想:这个家伙肯定还跟自己一样是个童男子,
大概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来琢磨这个神秘的问题哩!
  金牛见他没有应声,便晓得是和新媳妇睡一张床了,又涎着脸笑嘻嘻地问道:
「跟女子娃钻一个被窝是啥滋味?害臊不害臊?」
  新媳妇已经走出了几丈远,立在原地巴巴地等着他跟上去,便沉声骂了句:
「狗日的瓜蛋儿!啥时候嘴巴变得这么骚了,被她听见了,看她把你的嘴皮掐烂!」
便急忙撇了金牛去追赶新媳妇去了。
  金牛却楞在村口回不过神来,心中掠过一缕惊讶:这才一个晚上,高明怎么
变成另外一个人学着大人的口吻说起话来了?他眼巴巴地盯着小两口的背影消失
在村口,才迈开脚步往牛家的四合院赶去。
  小两口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话也没说上几句就到了婆家。丈母娘见了浓眉
大眼的女婿牛高明,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像对待自家生下的儿一样又疼又爱,尽
将好茶好饭端上桌来招待他。
  受到如此礼待的牛高明显得有些紧张不安,可是他还是牢牢地记着了父亲说
下的话,对前来探望的亲戚一一问了名号,七大姑八大姨地叫了一通,也没能乱
了礼数。熬到吃完了午饭,老丈人又苦苦挽留下来说了些闲话,一直到了日头离
西山只有几尺高了才脱身出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丈母娘颠着一双小脚一直将小两口送到桥边,要过桥的时候将女儿拉到一边,
故意将声嗓提高到足以让牛高明听见的地步对女儿说:「明儿这时候再来看娘,
可要抱起个大胖小子来哟!娘都等不及了咧!」羞得女人扭着身子叫了一声「娘」,
撒欢儿跑回了男人身边,抓起男人手头也不会地踏上桥去了。
  这天晚上,牛高明在被窝里又碰到女子暖乎乎的身子,还是往边上让了让。
接下来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安生,才睡下没多大功夫又想尿尿,便起床点了
蜡烛出去上茅房,穿过黑漆漆的院子的时候只觉眼前有个黑影儿闪晃了一下,倏
忽见便闪进院窝里去了,定睛一瞧啥也没有,吓得他头发直竖起来出了一身冷汗,
跑到茅房里尿也没撒干净就埋头跑进屋来把门闩卡的紧紧的。
  「呜呜呜……」耳畔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惊魂未定的牛高明转过身来,却是
女子用棉被蒙了头在哭,忙走回来扯着被子问她:「半夜三更的,你这是咋么了
嘛?」
  被子被扯下一只角来的时候,女子那张眼泪迷蒙的脸露了出来,她一扭身背
过身子去复又将棉被往头上一盖,被面上一抖一抖地颤动,「嗡嗡」的呜咽声一
忽儿变成了压抑的啜泣声,比刚才更让人揪心了。
  牛高明生怕女子落下了啥疾病,一时也慌张起来:「哪里不滋润了?你倒是
说呀!我也好去叫医生哩!」女子还是没说话,只是啜泣声愈发的紧了,高明便
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烦地嚷道:「就只顾丧模鬼气的哭!我惹你我招你了?!」
  抽泣声立时便止住了,女子「呼啦」一下掀开被角转过身来,颤声儿问道:
「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休了去?」
  「你病的不轻咧!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高明惊讶地说道,把眼睛鼓得像
铜铃铛儿似的,「费劲巴力地将娶你回来,才两天还不到,我就吃饱了撑的,要
休你?要休你我就不娶你了哩!」
  女子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郑重地问:「既然你不
休我,那我问你,我啥用也没有,你因啥要娶我来?」
  「谁弹嫌你?说你没用来?」高明着急地问道,「你看看,烧水洗衣做饭缝
布纳鞋,你哪样不会?我以后要过好日子……全指望着你的咧!」
  「就这些?再也没了?」女子眼里掠过一丝喜悦的光采,见男人懵懵然地点
了点头,蹬掉鞋爬上床来,又叹了一口气,问道:「除开烧水洗衣做饭缝布纳鞋,
你……还想叫我给你生个娃娃不?」
  牛高明愣了一下,想起回门时丈母娘说过的话来,便说:「咋不想哩?你娘
今儿个都说了,下一年要我们抱着个大胖小子去见她的,我这耳朵全听见了!」
  「讨厌!谁叫你听的?谁叫你听的?」女子在被子下伸过手来,在高明的大
腿上拧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说:「我娘这样子说,你倒还记得!要是……你
不把娃娃给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见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女子忽悲忽喜的转换搞蒙了头,愣头愣脑地说:
「我哪来的娃娃给你?娶你来就是叫你给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还要你做啥?」
  女子「噗哧」一声笑开了怀,紧紧地逼问道:「你还晓得娶媳妇为了要娃?
你倒是给我说说,谁家女子没男人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顿时哑口无言,村里的每个人都有爹有妈,就是寡妇要生娃娃也得先
有一个男人在前面——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娃,这是铁定了事实。
  女子见他不吭声,便将嘴巴凑在他的耳朵边来,羞羞怯法地说:「好比种麦
子包谷,女人肚里的娃,都是男人给下的种!」
  牛高明成天在地里侍弄庄稼,早成了个能手,立时便懂得了这个简洁的比喻,
恍然大悟地说道:「早说跟不就得了?种麦子得有麦种,种包谷得有包谷种,还
得先把地里的土给翻松,然后在铺上粪肥才长得好!」
  「对咧!对咧!就是这样子的!」女子欢喜起来,「咯咯咯」地笑个不住,
侧身挨过来搂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贴,从底下捞起他的
手来捂着胸脯上软鼓鼓的奶子,急切地说:「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
犁放出来,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种子呀!」
  事起突然,女子那热乎乎的身子一挨过来,惊得牛高明「哎呀」一声叫唤,
浑身的血液一齐往上冲到头脑里,让脸颊热辣辣地烧臊起来,根深蒂固的羞耻和
潮水般的骚动在胸腔里碰撞着「通通通」地闷响,让他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
来,手掌被女子抓到软酥酥的奶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来揉搓,「呼
呼」地喘着大气儿说:「兰兰……不能……不能这样!这样子不好!」情急之下
竟喊出女子的乳名来。
  「你个瓜蛋儿!晓得啥是好是歹来?」兰兰柔声骂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
来,按着他的手掌在奶子上转起圈圈来,一边呢呢喃喃地说:「就这样子揉…
…这样子……觉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几下,小小的奶嘴儿蹭得手心痒酥酥的,奶子就变
成了奇特的形状歪鼓开来,很快又弹回了原来的样子——温软的皮肉上面就像有
股无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头扯脱不下来了。
  兰兰的手柔软的没筋没骨似的,划过男人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贴在了他的小
肚子上,那里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动不已,温热的手心在肚脐眼上稍作迟疑,便
像条蛇一样溜溜地钻到胯裆里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热勃胀的肉棒攥在了手心里。
  「妈呀!你这是要干啥?」牛高明失声叫了出来,觉着整个生命都被兰兰牢
牢地攥在了手心里,一时间天旋地转就要陷入灭顶之灾了。
  「亲亲……莫怕!莫怕!我伤不了你!」兰兰就像诳哄奶娃子似的柔声说道,
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两下,男人立时便战栗起来,她便骚声浪气地称赞道:「我
的天爷爷!好粗的鸡巴棍儿,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虽然有了兰兰的承诺,牛高明的心还是悬在半空里的,死死搂紧了兰兰的躯
体,越来越用力地将它拥入自己宽厚的胸怀,扭动着石块一般坚硬的胸肌一下又
一下地蹭磨着鼓满起来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实的安抚。
  兰兰在他的搂抱下扭动得像条水蛇一样,喘息声一阵紧过一阵,一边慌乱套
弄着火热颤抖的鸡巴一边将花瓣儿一般艳丽饱满的嘴唇贴了过来,严严实实地封
堵住了男人的嘴,将温软糯滑舌头顽强向着齿缝一路推挤进来。
  牛高明一尝着舌头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么慌张了,贪婪地吮咂吸弄起
来,他将舔咂出来的唾液悉数纳入口中吞下喉咙里,使得喉结上上下下地移动着,
发出了「咕咕」的轻响声。
  兰兰挺乐意他贪婪的索取,鼓动着黏湿的舌头往他的口腔里填进来,自家只
剩得鼻孔「呼呼」地喷着热气,喉咙里「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底下的手心里
早有了被从龟头上溢流下来的黏液,肉棒变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实了。
  牛高明的双手得了空儿,痉挛着慌乱地抓捏兰兰娇弱的肩头,抚摩她柔软的
胳膊,她那光滑如绸缎的脊背,她那不安绞动的大腿,她那洁白的脖颈,她那结
实丰满的尻蛋儿……所有的这一切通过十指和掌心将他的灵魂联系在了一块,使
他沉没在惊讶的、愉悦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兰兰对这样忙乱的摸索渐渐感到不满足,反手到后面的尻蛋寻着了男人的手,
抓到前面来贴着小肚子的皮肉往胯裆中间放下去。那里氤氲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
牛高明的指尖触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发,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嫩肉,不由
惊诧地叫出声来:「哎呀我的亲娘!你的下面原来是这般模样呀!」
  这大惊小怪的话给兰兰听见了,便将舌头从他口中扯出来,颤声对他说:
「这是女子的屄咧!」随即翻身将棉被一脚蹬开,四仰八叉地仰面躺着摆成个
「大」字,有气无力地娇声唤他:「亲哥哥儿!上来日哩,妹子的屄里痒透了
……」
  牛高明爬起来一看,女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洁,从头到尾没有一丁点儿瘢
痕,在摇曳的烛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两条腿如两截新出泥的莲藕棒子一般粉
嫩,尻蛋儿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实,胯裆中间稀稀疏疏地一小撮卷曲又黑
的阴毛……眼珠儿登时就落在上面挪不开了——他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
比得上兰兰的躯体。
  兰兰扭头看见他像喝醉了酒一样,眼神儿都涣散迷蒙了,便锐声嗔道:「傻
不愣登的只顾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来?快些儿把你的牛牛插进屄来日呀!」
  牛高明这才回过神来:女人那可爱的屄是要用鸡巴插进去去日的哩!便褪了
裤衩像头四足畜牲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大」字中间,也不待看清楚毛丛下的勾
缝,扑上去就把鸡巴在女子的肉团上乱戳乱捅。
  兰兰眯缝着双眼,紧紧地皱着眉头,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将牙齿咬得「咯咯」
地响,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铮亮的犁铧插进她这片肥沃的处女地来翻耕。
  粗大的肉棒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惊惶地四下奔突,却始终不得门道进到里头
去,急得牛高强的头面热气腾腾的,哑着声嗓说:「我……我日不进……」
  「真是瓜蛋儿!老往上头戳,下面一点才是屄洞咧!」兰兰伸过一只手来,
掬住了沾满淫水的龟头,牵引着抵在淋漓的肉唇上,轻声嘱咐道:「我的亲哥哥
呀!我也是头一回,你可不要莽撞……」话还没说满,屄里的肉就活泼起来「簌
簌」地蠕动,牛高明一声闷哼,一挺腰没头没脑地突刺了进去,「啊——」她发
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后便没了声息,巨大的疼痛昭告着她已经成功完成了从
少女到女人的角色转换。
  牛高明吃了一惊,包皮瞬间被紧窄的膣道向后推翻,整根儿没入了女子的身
体中看不见了,他惊讶包皮竟能如此彻底地批翻,也惊讶那小小的孔洞竟能容纳
如此粗大的东西!火热的皮肉紧紧地缠裹着他的肉棒,痒得他不由自主地痉挛起
来。
  兰兰苏醒过来后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痛……」说罢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推阻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前进。
  惊奇过后的牛高明正在进入一个更加美妙的境地,美好的让人迷醉,他急切
要寻找生发这美好的源头,却又没有明晰的方向,只得把身子僵得如磐石一样沉
重的压在女子身上,憋足了气儿享受着、等待着……兰兰的双手经过了徒劳的尝
试之后,转而滑向男人的腰间,穿到后面去抱着了男人的尻蛋儿往胯间拉引,嘴
里叫声「日呀」便闭上了双眼。
  牛高强立时领会了他的意图,往后一缩屁股奋力地往里面突进去,紧致柔软
的肉褶便在肉棒上摩擦出一种美妙难言的快感来,让他心底升骤然起一股不可控
制的力量来,敦促着他猛烈地进出不止。
  兰兰哭喊着,扭动着往后退缩却又被紧紧跟上,一直逼到床头到了退无可退
的地步。她抡起柔软的拳头擂打男人的胸膛,用嘴咬他的肩头……所有这些都于
事无补,他的男人已经蜕变成了野兽,全然不晓得啥是疼痛,低吼着:「我要日!
日!日!……」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草原上飞奔……她头一次遭遇了一个能
驯服她的人,霸道的力量让她认了命,不再打他的胸,不在咬他的肩,而是搂抱
着他的脖颈狂野地呻换着,舔他的脸上汗津津的咸味,叫他日她,叫他干她!
  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唤声里似乎有种神秘的东西,诱惑着他发起一次又一次冲
击,毅然决然地将他导向全所未有的理想境地,如果这是个梦,他只希望永远不
要醒过来……正在他如癫如狂地侵略着女人的时候,腹下猛可地旋起一股强劲的
风暴,急速地席卷了他的四肢,席卷了他的胸腔,席卷了天灵盖顶,在脑海里
「轰」然一声爆发出一道闪光,将他生生地焚毁成了碎片……「咋在流血呢?我
弄伤你了?」初尝了神奇的滋味的刘高明又陷入了新的恐慌之中,惴惴不安看着
女人用雪白的布块揩擦那精血混流的肉穴。
  「胡说啥嘛?!我又不是破鞋!当然会流血的……」兰兰恢复了原来的矜持,
扬起红晕未褪的脸庞来淡淡地说。
  想到自己昨天夜里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傻事,牛高明只觉得幼稚可笑:「男人
和女人原有这天大的好事,昨黑里为啥不和我说?」
  兰兰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扑」地一大口吹灭了蜡烛,呢呢喃喃地爬倒
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牛高明扯过棉被来盖在两人身上,忽然窗台脚一阵「哗哗」
地响,像是石块瓦片滚动时发出的声音。
  「啥在外面弄响?」兰兰尖起耳朵在听。
  「猫!」
  「那得好大一只猫咧!」
  牛高明静静地躺着,没有多大工夫,那种初尝的诱惑又骚动起来,便搂过女
人的脖子来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日你,快!」
  再也不需要女人的任何引导和暗示,牛高明在黑暗中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主
动出击,反反复复地将女人的身子裹在身下享受,到达满足的境地所花的时间一
次比一次长,做起来一次比一次从容,得到的结果一次比一次美妙。兰兰也是头
一遭尝着这般销魂的滋味,最初的疼痛渐渐地成了麻木感觉不到了,肉穴里生发
出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觅食一样,让她渴望让
战栗让她呻吟,在暗夜里吟哦出一曲又一曲抑扬顿挫的动人歌谣。鸡叫三遍的时
候,两人终于折腾到精疲力竭的地步,搂抱着对方汗涔涔的身子进入到了甜蜜的
梦乡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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