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的故事(十一)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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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义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为的就是要得到
周渔英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女儿,月月和星星。还有就是邹小兰。但
是他的那个心思,深得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年的官场经验,使贾仁义练就
了一付处惊不变,举重若轻的表面功夫。说话总是那样慢条斯理,不急不
燥。看人的眼神总是那样富于同情,易于接近。从那样一张亲和力特强的
国字脸上,你除了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干部,一个热心的朋友,你不会
有丝毫怀疑他真正在想什么的念头。更要命的是,你不光在他出卖你的时
候浑然不知地为他数钱,而且一旦等你知道了他的真实想法,你已经无能
为力地成了他的猎物了。
贾仁义同时又是一个食色不厌精,嫖妓不怕累的人。只要被他看中的
女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据为已有,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而决不是
玩玩就放过了。举个例子可能说得明白些,普通人是馋了才想到要吃肉,
而贾仁义是眼里见不得肉,暂时吃不下,他惦记着。才吃过没胃口了,他
想出种种法子拿肉糟践。所以,他把张燕弄得死去活来,并不算稀奇。
对付月月和星星,就不是对付张燕的玩法了。当初他醉心于这对同胞
姊妹,不仅仅是因为她们年轻貌美,而是因为这两个妞是学艺术体操的。
他一直在心里琢磨,要是一条腿向空中笔直地竖起,要是腰弯过来,嘴可
以从两腿之间伸出来,那玩起来一定是爽呆啦!那A片里不就有这样的玩法
吗?更让他一想下面就会起立的是,这还是一对双胞胎,可以组合出多少
种让人血及贲涨的花样啊!
现在好了,月月和星星正在按照他的想法加紧训练,他贾仁义要做的,
就是打个电话给济生精神病研究中心。
“温老弟啊!最近又有什么新的东西啦?”贾仁义笑眯眯地。
“噢,是贾书记吧?”接电话的是药物开发所的主任温克,“是不是又需
要了?”只要是贾仁义来的电话,基本就只有这一件事。
温克从海外学成归来,就被济生精神病研究所所长吴行程纳入麾下,
专门开发抑制或唤起神经系统的新药。一年前温克曾为贾仁义专门配制了
一种药剂,那真是立竿见影,百战不疲。打那以后,贾仁义就真正摆脱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
“老弟啊,你的产品还真出了点问题呢!不,不是剂量,我在电话里也
说不清楚,你到我这儿来一趟吧。什么?走不开?一天就够啦,让你看看
我服用以后的临床表现。还有,你自己也应该亲历亲为,这样才有利于你
的新药的开发和老药的改进嘛!好了,就这样说定了。”贾仁义挂完电话,
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月月和星星忐忑不安地走进那间房间,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发出的声音
是那样地胆怯和迟缓,这毕竟是她们第一次接客。
背对着她们的,是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宽敞的客厅更使她们的
心觉得空落落的,暧昧的灯光使她们的头脑浑沌一片。转过来,正面对着
那两个男人时,走在靠前的月月突然站住了,接着星星也发现那其中坐着
的不就是曾经到过她们家的贾伯伯吗?
月月和星星顿觉心乱如麻,无地自容。“这个人骗了我们,害了我们,
现在到这里来,是来玩我们,还是救我们?”踌躇之间,月月和星星的手已
经被贾仁义软软地抓住。
“认出来了也好。坐吧。”贾仁义让月月坐在他和温克的中间,让星星坐
在他的另一侧。“你们很清楚,我就是来玩的,还有我的朋友。”贾仁义勾住
星星的脖子,手探下去,肆无忌惮地插进星星的内衣,揉摸她的乳头。“你
们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贾仁义停顿了一下,语调依然不紧不慢。
“出了这扇门,你们就知道你们做错了,而且无可挽回。如果你们勉强留下
来,对我和我的这位朋友侍侯不周,我临走只需和他们打声招呼,你们就会
知道下次绝对不敢再待慢客人。信不信啊?”贾仁义松开手,看了一眼月月又
看了一眼星星,那眼神是让她们自己选择。
贾仁义的一字一句沉重而又无情地击打在月月和星星的心头,她们毕竟
只有十七岁,这么年轻的生命如何能承受如此残酷的鞭挞?她们觉得自己就
是两只羊羔,靠着她们的是两只猛虎,它们穷凶极恶。但它们现在不是想吃
而是想玩,想在蹂躏中获得快感。而她们的身后则是一群豺狼,如果她们不
想被玩弄被蹂躏,那就会被吃掉。她们记起了临进这扇门前得到的警告:老
老实实做一对为男人活着的玩具!
眼泪在月月和星星的眼眶里转,但不敢掉下来,身子在微微地颤,但不
敢移动半点。贾仁义微笑着摸着月月和星星光滑细嫩的下巴,把她们的脸转
过来对着自己:“笑一笑?笑一笑嘛!”像一个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
月月和星星正是一对美人坯子,瓜子脸型,白白净净,明眸皓齿,顾盼
生辉。削肩细腰,十指如葱,黑发如瀑,白肤如脂。修整过的眉毛如一弯新
月、种植上去的睫毛浓密曲翘,在那清潭一般的眼睛上投下深邃的阴影,淡
淡的胭脂,闪亮的口红,衬托着两张完美无缺,此时更显楚楚可怜的脸蛋。
贾仁义贪婪的目光顺着月月和星星的脖子往下移,刚刚发育的胸脯显然是经
过了科学加工而变得更挺拔更柔软,丝质内衣下的乳头粉嫩粉嫩。腰肢相应
的越发觉得细了,两手一拢,就能掐得过来。一件宽松的开襟衫在胸前一扎,
下摆不长不短地刚好垂到胯部,半遮半掩地露出窄窄的白色丁字裤,从裤边
探出来的几根细毛就变得格外招人眼球。黑色的网眼长袜勾勒出长腿的优美
轮廓,细高跟鞋又不失时机地把臀部抬到极致。
犀利的目光像一双粗糙的手上上下下地把月月和星星半裸的身体扫荡了
一遍又一遍,眼光过处,汗毛一根根竖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看看这两天训练的成果吧。”贾仁义示意月月和星星摆个POSE。月月站
起来,背过身子,叉开双腿,上半身慢慢弯下去,直到前胸紧紧地贴到大腿
上,“一线天。”贾仁义指指紧贴在月月两个孔道间的白色细带,对温克笑。
星星坐在地板上,叉开的大腿朝后,弯曲的身子朝前,双手扒着屁股,头差
不多就要够着三角地带了。“温老弟,这一对可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来,跪好了。”贾仁义让月月和星星面对面,嘴和嘴靠近,微微张开着。
他从裤裆里掏出已经有点涨大的肉枪,从两张嘴的中间伸过去。“先给我擦擦
枪,上点油。”
月月和星星同步地左右移动,把贾仁义称做枪的东西涂成一支胡萝卜……
温克原本是抱着陪公子读书的心态来的,他学的是医学,有洁癖,他宁
可找情人也不找妓女。那么多人进进出出,他嫌脏。但他毕竟是个男的,且
只有二十八岁。体内的荷尔蒙有如高纯度汽油,那是一见火星就着。这不,
裤裆里的家伙腾的一下,就笔直地支起了帐蓬。
“月月啊,没看见起火了?快去呀!”贾仁义拍拍月月的屁股,然后拉过
星星的手,让她解开自己的裤子。
温克揽过月月的细腰把她扔到沙发上,月月还没来得及准备,那东西就
直直地插了进来,迫不及待的样子,把月月的头重重地 顶在沙发靠背和座垫
的夹角里。插进去后,温克才解开皮带,把裤子退到脚下。
相对于年轻人的猴急,贾仁义显得那样地老到和从容不迫,他还是得从
头玩起。“好好地给我嘬嘬。”他一件件地脱去上衣,指挥着星星的头上上下下
地动,就像是在享受一次惬意的按摩。
月月趴着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蜷曲、压缩,终于变成了一团。头碰到了膝盖,
肩膀顶到了沙发的夹角。而温克则已经从地板站到了沙发上,不遗余力地把月
月的哼哼声一点一点地从腹腔中挤出来。
也许是贾仁义突然发觉自己松松垮垮的皮囊与温克紧绷的肌肉相邻,实在
显得没有优势,他把星星拉到了另一张沙发。“这样,这样。”他要星星前胸靠在
沙发的扶手上,双手向后握住脚上的鞋跟,让整个身子弯成一个三角形。星星
的头吃力地抬起,下巴和颈脖平成一条直线。贾仁义用手摸摸星星平直的喉部,
把枪对准了插进去。
枪刚进去一半,星星一阵作呕,握着鞋跟的手竟然滑脱了,眼泪和鼻涕都
喷了出来。“抓好了,抓好了。我得跟他们说,练得不咋样啊!”贾仁义继续,
不顾一切地往里塞。
这边,星星头前的地板上已经满是一滩一滩的口水,夹杂着有颜色的胃容
物。那边,月月时断时续的哼哼中,交错着沙发腿在地板上移动的吱吱声。
沙发移动了有两米距离时,月月终于解脱了。温克大叫一声,像乐队的指
挥棒那样一个起落,翻身躺倒在沙发的另一头,这表示一首雄壮的进行曲终于
演完了。尽管还不能断定下面会不会有节目,但至少应该有一段休息时间了。
星星的眼泪和鼻涕把原本一张精致的脸蛋弄得像个京剧脸谱,贾仁义觉得
就像一盘菜一样,不能说味道不错就行了,看相也很重要啊。“去重新拾掇拾掇。
”他对星星说完,晃荡着90度的直角,径直向月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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