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贽妻-麻纪子】


三年前,和异常地玩女人、有虐待狂、且酒精中毒的丈夫离婚的麻纪子,没有生孩子,过着悠闲自在的单身生活。与小她九岁的浦贺智也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智也是即将升任课长的银行菁英职员,从一年前开始,对麻纪子介绍的条件良好的相亲对象,连相片都没看过就拒绝,麻纪子问他不想结婚的理由,智也总是笑而不答。
  麻纪子没有发觉这位英俊青年以和看相片时眼光完全不同的、充满欲情的眼神看着站在窗边的美丽姨妈的成熟肉体,哼着歌曲,下意识地摆动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从深蓝色的紧身裙,露出高开叉的三角裤线条,甚至可以看到分开双边的神秘肉沟。英俊的青年眼睛露出邪恶的光泽,端正的嘴角因淫邪笑容而扭曲,裤前丑陋地高高隆起。
  “这里真好,景色和空气,和市中心的混凝土公寓截然不同。姨妈,让我搬进来住好不好?这么大的房子,只住一个女人也太不安全了。”
  听到智也带奉承的话,麻纪子的身体颤抖一下,下体的摇摆也立刻停止,和年纪相差很大的一个姊姊的独生子智也相差九岁,在麻纪子结婚前还叫她姊姊,麻纪子也把他当作弟弟疼爱,可是大学毕业后就职以来,就称她为姨妈,也变得很生疏,也就是从那个时期,相差九岁的姨妈和外甥互相把对方视为异性。
  “原来智也不结婚的原因是我。”如今在屁股上明确感受到外甥充满情欲的视线,麻纪子紧张地将身体靠在窗边,假装欣赏窗外的景色。
  “可以吧?我明天就搬来吧。”
  和丈夫离婚后已七年,期间没有和男人同床,所以丰满肉体的深处突然出现搔痒感,心脏也随之猛烈跳动,紧身的三角裤压迫忘记许久的阴核,使她感受到阴唇开始湿润。
  “智也,不行的,有学生来这里,还有左邻右舍的眼神,我们看起来不像姨妈和外甥,你不怕被看成我的小白脸吗?这样你就更不能结婚了。”总算是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但又为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而后悔。
  麻纪子在二年前为了消磨独居生活的无聊,利用自己是音乐大学钢琴科毕业的身份,在家里开钢琴教室,每隔一天的下午在家里授课,同时在宽大的客厅里以自己专业水准的嗜好成立编织教室。钢琴教室的对象是十多岁的少女,编织教室的对象则是二十到五十多岁的家庭主妇。如果智也搬来这里住,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连自己也不相信,所以绝对不能答应智也的要求。
  “别人想什么都无所谓。”身材高挑的英俊青年,自言自语似地说过后,来到姨妈的身后,抱住她丰满的身躯,双手从丝制的上衣上握住没有戴乳罩而富弹性的的丰满乳房,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在屁股沟上,火热的舌头在雪白的粉颈上舔舐,同时用热情沙哑的声音在姨妈的耳边说:“从二十年前就喜欢你,所以不想结婚,姨妈……”
  麻纪子倒吸一口气,身体僵直不敢动,但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而且此时智也的一只手滑落到耻骨和花蕊处抚摸。
  “智也,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的妹妹,不可以做这种事的。”房子里没有其他人,但麻纪子还是压低声音说话。到这时候才想到一直带着欲情的眼神,和每次外甥来过后就有穿过的三角裤及生理裤遗失的情形。
  变成淫兽的外甥,用强大的力量把麻纪子压在窗边,撩起裙子和衬裙,抚摸大腿,从丝质的三角裤上,粗鲁地捏弄已沾上密汁的裤底。
  “痛啊!~~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吧~~”此时麻纪子想起和其他女人睡觉后,烂醉如泥才回来的丈夫,拒绝他的要求就会挨打,剥光衣服、捆绑双手、遭受奸淫的痛苦情景浮现在眼前。
  “我不会放过你的,想你想得快疯了,是不是要我像姨丈那样干你?”智也如野兽般吼叫,长裤和内裤同时落在地上,已经有分泌液溢出的龟头和坚硬的肉棒,在大腿根上摩擦,又在三角裤上对正肛门和阴唇来回滑动。
  视如亲弟弟疼爱的外甥,现在突然变成凶暴的男人,更使麻纪子感到狼狈的是,他的话里暗示着丈夫的行为。
  “你怎么会知道的?”智也冷笑,双手开始爱抚充血的乳头和阴核,勃起的肉棒陷入阴唇里,几乎刺破三角裤。
  “我看到了,就是所谓夫妻间爱的折磨,被捆绑又挨打,强迫插入姨丈巨大肉棒的时候,哭叫的姨妈实在太性感了。姨妈是喜欢那样的性交吧?从今以后,我会每天代替姨丈疼爱你的,现在去卧室里脱光衣服吧!七年来不像有爱人的样子,成熟的阴户想肉棒想得哭了吧?姨妈也喜欢我吧?从你的眼神我早就看出来了。现在脱下三角裤,一面让我玩弄阴核,一面去卧室。不肯听从的话,就会把你绑起来羞辱。”
  智也淫猥又残忍的话,使麻纪子的汗毛倒竖,子宫在下体的深处紧缩。和离婚丈夫的性生活被外甥偷看到,以为她是被虐待狂的淫乱女人,这使得麻纪子深受打击,丈夫如今仍旧被收容在酒精中毒复原中心的附属精神病房。
  婚后仅一个月,麻纪子就对丈夫失去了信心,在极度忍耐下渡过只有夫妻之名的荒凉时光。
  麻纪子首先看到丈夫把亲生母亲当作女人玩弄,数年后,婆婆因车祸丧生,丈夫开始在外面玩弄女人或喝酒作乐,只是麻纪子能记忆的就有十五个人,都是酒吧和酒廊的女人,或是妓女等风尘女子。把这年龄和母亲相差无几的女人每天深夜带回家来喝酒作乐,并在麻纪子的面前性交。
  丈夫即使烂醉如泥,欲望仍未见消失,反而更异常地亢奋,麻纪子忍无可忍地想逃走时,丈夫就把她绑在房柱上,强迫她看他和其他女人的淫乱行为,如果还反抗,就剥光麻纪子的衣服。十五个人中,有五人是双性恋,当着丈夫的面用假阳具玩弄麻纪子,也有女人来了后,要求麻纪子表演手淫。
  那是对一个有正常身心的少妇难以忍受的地域,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姊姊,只有痛苦忍耐。
  几乎每一夜,麻纪子的身体受到丈夫和残忍女人的凌辱,但没有被虐待狂倾向的麻纪子反应冷淡,像一具尸体般躺在那里被凌辱。每一个女人都用嘲笑的口吻说同样的话:“有这样年轻美丽、而且很紧的阴户,受到爱抚时却还不会有高潮,实在太可惜了,丈夫有外遇也是理所当然的。”
  麻纪子能使自己年轻肉体的搔痒得到满足,只有在白天一个人手淫,或和署名喜欢的女人互相爱抚的时候。
  在三年前的某夜,发生使她下决心和丈夫离婚的事件。那一夜,丈夫和最喜欢的酒吧老板娘,以及所谓酒友的好色男人,要麻纪子作陪。对除了丈夫之外,没有和其他男人交往过的麻纪子而言,这是很残酷的行为。遭受喜欢折磨美丽同性,在女同性恋中扮演男角的老板娘用皮鞭抽打,在陌生人面前哭着脱去衣服,只剩下内衣和三角裤时,麻纪子受到压制的心情,终於爆发。
  穿着内衣跑出去,拦一辆计程车逃到姊姊家,数月后,麻纪子和丈夫离婚,过着安稳的生活。
  ***********************************Ps:这是小弟Key-in自己手上的小说,所以出的速度可能会很慢,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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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就在习惯单身生活时,发现曾被丈夫和那些女人凌虐的事实给她留下了后遗症,开始有了特殊的感觉使麻纪子惊讶。对丑陋阴茎的厌恶和恐惧感并未消失,但和喜爱的美丽女子所做的同性恋,那种甜美的感觉在心底复苏。
  麻纪子决定举办钢琴和编织教室的目的,就是在寻找同性恋的对象,如今已有六名同性的爱人。其中三人是学钢琴的学生,从十一岁到十五岁的可爱少女,由麻纪子扮演男角;但和另三名美丽而年长的有夫之妇时,则成为温顺的女角,每天都陶醉在同性恋的快感中。
  所以,智也要搬来的话,只会造成不便,但又难以开口告诉实情,青年才俊的智也是自己的外甥,非常喜欢他,但也不愿因此破坏同性恋甜蜜生活;另一方面,和外甥发生背德的关系也觉得对不起姊姊。而今,只也不再是过去视如亲弟弟的美少年,而是发情的凶暴野兽,愉快地享受美丽姨妈的抗拒。
  从三角裤边缘侵入的手指插入湿润的肉洞中转动,另外的手指摩擦勃起的阴核。
  “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就是受不了他的淫邪和残忍才离婚的,现在你又要我做那种事……不行的,你妈妈会伤心的,啊……不要。”
  然而,年轻的淫兽只是发出冷笑声,在再哀求的姨妈身上更用力玩弄乳头和阴核。
  “嘿嘿……我早就想听姨妈这样性感的叫声,哭吧!那种声音只会使我更陶醉。嘿嘿,湿淋淋的阴户是怎么回事?实际上很想要性交吧?不要勉强忍耐,我是什么都知道的。和那些可爱少女和性感阿姨们搞同性恋,女人和女人玩也许不错,但对成熟的女人来说,最好的还是坚硬肉棒,我是从小就想要和你性交的,爱你爱得要死,所以不要在叫我去相亲了。”
  热情求爱的声音,在脖子上吻的舌头在阴户和阴核爱抚的手指,不由得使麻纪子想起了几乎忘记的男人,从嘴里发出快感的哼声。
  “这样很舒服吧?舒服得快要泄出来了吧?反抗是没有用的,就算是绑起来打昏,也要你变成我的女人。告诉你我的秘密吧,听了可别吓昏了,我从国二时就和妈妈性交了,那个冷静而优雅的有夫之妇在浴室里诱惑十四岁的儿子,取代不回家的丈夫。”
  听到可怕的告白,麻纪子简直不能呼吸,“你骗我……我姊姊不会做那种事的……”麻纪子尖叫后,紧张的全身开始松弛。
  “这是真的,我可以给你看我们性交的照片。妈妈大概是有预感吧,她对我说:你喜欢麻纪子,我死后你可以和她交往。所以不要考虑妈妈,爽快地作我的女人吧!”
  突然知道亲爱的姊姊和其子的畸恋关系,麻纪子感到有点错愕。此时智也把忘了反抗的女人转过身来,贪婪地吸吮香唇,同时拉下三角裤和上衣。
  麻纪子自成为单身女郎以来,只有在外出时才带胸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脑海里出现姊姊雪白肉体和少年淫糜交媾的情景,好像听到姊姊在带着艳笑说:“麻纪子,没有关系,你就代替我和智也做爱吧,经过我教导后,这个孩子的技术非常好,他喜欢虐待女人,让女人哭泣,我也经常地狂叫。”
  姊姊的影子消失,吻够的淫兽,端正的脸上现出微笑:“自己脱,还是要我用皮鞭和绳子?”
  麻纪子猛摇头后,像木偶般自己脱去裙子和同色的三角裤、衬裙,无形中又出现受丈夫暴行时的习性。三角裤拉到大腿上,以几乎赤裸的身体,双手放在腰后低下头说:“不要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带我去床上吧,在那里任你弄吧。”
  低下头时,看到比丈夫更巨大的阴茎,罪恶意识使麻纪子的嘴唇颤抖。
  “你的身体和妈妈一样棒,偏上的阴户,和肛门的味道一定很美。现在先自己把它泄出来,妈妈每次在性交前,一面手淫,一面说淫话,会叫:‘智也,我是坏女人,处罚我吧!把我捆起来打,用残酷的方法奸淫我的阴户。’就这样喊着,连续泄出好多次,我也要你像妈妈一样。”
  在麻纪子成熟下体的身处,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和丈夫在一起时,只觉得痛苦和厌恶的事,不知为何现在却引发甜美的欢悦,自己都感到奇怪。
  “不要,羞死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自己会弄,但要在床上……你不要折磨我,不要让我想起前夫,温柔抱我吧!不要捆绑,也不要打。”
  麻纪子声音沙哑,手好像主动握紧富弹性的乳房,捏弄仍如年轻女孩般的粉红色乳头,另一只手在阴核和阴唇上爱抚。被丈夫强迫这样弄时会厌恶得起鸡皮疙瘩的手淫,现在却能使她产生陶醉感,在丈夫和他的女人面前手淫时,无论如何都不会产生快感,只有靠演技假装泄身的样子,可是现在真的兴奋了。
  “我是真的爱上智也了,是有罪的女人,姊姊,原谅我吧!”麻纪子在心里诅咒自己的淫荡,同时向死去的姊姊道歉。麻纪子忍不住把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挖弄。以三年没有把自己的肉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这时的兴奋使她头昏脑胀,肉洞夹紧手指,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声音。
  麻纪子脑中又出现姊姊的肉体和智也交缠的样子,从插入手指的肉洞溢出浓浓的蜜汁,流到大腿上。犹如典型贤淑家庭主妇的姊姊,偏偏是亲生儿子的性奴隶,虽然不愿相信,但智也不像用这个做藉口以撒谎来诱惑麻纪子。
  母亲和儿子、父亲和女儿的乱伦,在编织教室也常成为话题。事实上,和麻纪子有同性恋关系的岩元雪代,就坦白说她在浴室里受到十五岁儿子的奸淫。
  钢琴教室的美少女之一玲奈,从实岁左右就受到生父的性虐待,十二岁生日时就在母亲面前被父亲夺走处女,这个父亲与女儿的不伦关系,据说一直延续到现在。
  还未满十二岁的真奈,和母亲也有同性恋关系,他恨父亲野兽般的凌辱,每一次都在麻纪子的怀里哭泣。在着名的私立大学任教授的父亲,每天晚上让妻子和女儿当面进行性虐待,兴奋后就轮奸,现在竟把学生带回家来,和玩腻的妻子性交,是十分残忍的淫兽。
  四十二岁的成熟女人雪代,是主动诱惑儿子,沉迷在禁忌的关系中,而且是变态的被虐待。在三名和麻纪子有同性恋关系的成熟女人中,只有岩元雪代坚持当女角,喜欢被捆绑殴打,女人间的性交用假阳具,必须使用特大号的才能够满足,丰满的乳房和屁股,经常有红色的鞭痕,脖子颔手腕、脚踝一定有绳子捆绑的痕迹,所以即使是夏天也穿着着长袖的衣服和袜子。
  遇到麻纪子比男人更热情的性技,雪代在淫声浪语中,把与儿子的性行为暴露出来:“麻纪子老师,那孩子太好了,现在和丈夫性交已经不再有高潮了,你没有孩子,可能不会了解作儿子的性奴隶的心情,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企图自杀,而今,没有那孩子我实在活不下去了,越受折磨就越兴奋,我是坏女人,所以请老师处罚我吧。我喜欢同性恋,也爱老师,所以请不要抛弃我,有一天会在你的面前让那孩子和我奸淫。”
  在变态的高潮痉挛中,雪代总是这样淫糜地好叫着,即使是不能爱的儿子,也能爱到此一地步,使得麻纪子有点羡慕雪代,因为儿子也是男人。麻纪子没有把离婚的原因告诉任何人,所以能装出为嫉妒疯狂的男主角,毫不留情地像前夫那样凌辱雪代丰满成熟的肉体。看到雪代受到性凌辱,还这样淫荡欢乐的样子,想到自己如果也是顺从的被虐待狂的女人多好,这样就能接受丈夫的爱了。
  现在在外甥智也的好色眼光注视之下,被迫表演手淫,以前丈夫要求时,只有厌恶和屈辱感的是,竟然觉得甜美和喜悦,比起受到皮鞭威迫时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不停地流出蜜汁,使手淫的手指发出淫糜的水声,歇斯底里地发出快感美妙的呜咽声。
  智也眼神很冷酷,但也带来强烈的快感:“是不是很舒服?快泄出来吧,妈妈以前都是露出这样恼人的表情呜呜哭泣,事实上,女人的同性恋不过是骗自己的陶醉。还是爽直地说‘让我作你的女人’吧!女人的阴核再硬也进不了肉洞,只能在外面摩擦罢了。”年轻的淫兽用邪恶的声音说,同时搂抱快要达到性高潮美丽阿姨的细腰,带到大壁镜前,手指插入肛门里搅动。
  “别说了!不要说出那么淫邪的话,不要让我想起那个男人……智也……”
  如此哀求的同时,麻纪子的身体不停扭动,流出大量的淫液,究竟不忍看到镜中自己和外甥的模样,翻转脸哭泣着。
  ‘为什么会这样好?真不敢相信,若在过去……绝对不会濡湿,只是假装泄出来,现在却感到这么好……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了。’麻纪子陶醉在被强迫的快感中,现在明确感受出使雪代陷入异常的原因。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性交,我觉得只要和他作,就能忍受任何淫邪的事,能代替姊姊作他的奴隶。’焦点模糊看到镜中的自己,好像是姊姊的影子,悸动异常昂奋,感到目眩。
  勃起至及点的阴核脉动转至手指上,出入另外两根手指的肉洞,猛烈痉挛和收缩。随着麻般的快感,肛门受到第一次玩弄时候的痛苦又复苏,呜咽声更高昂。
  在那个受诅咒的夜晚,丈夫最喜欢的爱人之一,也就是涉谷会员制俱乐部的妈妈桑香苗面前,侵犯麻纪子拼命抗拒多年的肛门处女。对美丽同性相当冷酷无情的女同性恋者,对男人是顺从而善於性技,这个妖艳的雌兽把麻纪子带到俱乐部的地下室,用各种手段使哀求和反抗的麻纪子屈服,由丈夫占有肛门的处女。
  在丈夫和他所爱的女人面前受到凌辱,麻纪子有过好几次这种经验,但还是忘不了那一夜在地下室所受到的痛苦,屈服於皮鞭和针,以及用打火机烧乳房和阴部的痛苦,麻纪子不得不哭着请求肛交。
  香苗用手握住丈夫勃起的阴茎,插入麻纪子的肛门内,巨大的龟头终於插入后,香苗用手操纵阴茎抽插,这样不断地抽插时,香苗残忍的手还不断地爱抚麻纪子的阴核。
  可是,肛交只是使麻纪子感到痛楚,对正常的性交也只有厌恶和痛苦的麻纪子当然不会产生喜悦的蜜汁,在那淫邪的精液注入身体之前,还一再受到香苗用舌头和指头的爱抚,麻纪子精疲力尽地昏过去。在失去爱情的夫妻性生活中,加入新的凌辱及肛交,使麻纪子下定决心离婚。
  然而,现在的麻纪子受到外甥智也玩弄肛门,还产生快感,同时进行手淫,女人只要是和心爱的男人,就能忍受任何的虐待和凌辱,而且感到喜悦的吗?
  因为沾上黏液而滑润的坚硬龟头,在麻纪子大腿和扭动的屁股上摩擦,淫语在耳边回荡,像魔鬼的诱惑,玩弄肛门的手指益发凶暴。
  “泄了吧,屁股也很舒服吧?我知道姨丈经常玩弄这里的,女人最感到舒服的就是被儿子奸淫,其次就是有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插进去,对不对?你的屁股比妈妈小,但很有弹性,是很好的屁股。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同性恋对象少女舔你的阴核,同时我和你肛交。”
  “不要,原谅我的屁股吧!求求你,在床上温柔地性交吧!我愿意代替你妈妈,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好好……不行了……要泄了……”发出达到性高潮时的叫声,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后仰,身体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这是在丈夫面前从未有过的甜美的屈服。
  在喘气和呜咽的半张开的嘴里,插入坚硬的肉棒时,麻纪子的嘴唇和舌头不住地吸吮,能不产生厌恶感而吸吮男人的肉棒,这还是第一次。想到现在在嘴里颤动的肉棒曾经使姊姊疯狂,不由得心生亲切感,真心地希望受到这个肉棒的奸淫,於是麻纪子忍不住抱住外甥强壮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下体。和丈夫共处,只是屈辱的前戏,现在充满喜悦感。
  “好不好?我是不是比你妈妈弄得更好?如果不满意请告诉我,我会有进步的。”或许是麻纪子的热情使智也有了感受,抱紧她的头猛烈摇动:“啊……好极了,和妈妈完全一样。”
  “我好高兴,你可以射在我的嘴里,我会吞下去。也插入我的阴户里吧!从今天起,我要做你的妈妈。”
  肉棒的颤动突然激烈时,智也立刻离开身体,双手捧起姨妈妈刚露出陶醉表情的脸,贪婪地热吻。
  

(3)
  “妈妈,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要温柔地抱我,妈妈会顺从你的,但不要做残忍的事。智也……”
  姨妈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认是母子,使背德的情欲燃烧得更炽烈,麻纪子对七年来未曾有过的性戏充满了期待感,智也则是因终於能达到小时候的愿望而感到狂喜。
  “啊……妈妈,我已经忍不住了,开始吧!我会把妈妈碍到最高点,让你全身瘫痪。”
  充满凶暴欲情的智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离婚的丈夫,刹那间使麻纪子感到惊慌。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性交了,我要作他的母亲,把身心献给智也,这样或许能使我忘记以前的一切,姊姊,请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纪子彷佛看到亡姐露出艳媚的笑容说:“好吧,我答应,因为智也始终爱着你。可是麻纪子也许无法忘记丈夫,可能会更想起他,因为智也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和虐待女人。”姊姊露出生前从未看过的性感魔力笑容之后消失。
  “还不快一点扭动屁股向前走!”
  那种残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弄阴核的动作,使麻纪子想起丈夫,好像证实了姊姊刚才的话,智也凶暴而充满情欲的脸,很像前夫,痛苦而耻辱的回忆,使她发出悲鸣的声音。
  在床上,丈夫会要求麻纪子采取淫邪而不自然的性交之事,当麻纪子反对的时候,丈夫常用淫秽的口吻描述姊姊绚子的美貌和成熟的肉体,就好像真的品尝过姊姊阴户的魅力,描述得生动而淫糜。麻纪子在那时是认为丈夫用这种办法让她产生嫉妒,所以就更厌恶丈夫,现在回想起来,姊姊已成为丈夫淫猥下的牺牲品。
  现在像录音机一样,丈夫冷酷的声音在麻纪子耳边说话:“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让你完成做妻子的任务?还是你只会反抗,而又冷感,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
  麻纪子无法忍受丈夫的胁迫和恐吓,只好采取丈夫要求的姿势,强奸似的性交,当然她的肉体只是感到痛苦和屈辱。
  现在麻纪子是由外甥智也搂着走向床,阴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弄,湿润的阴户也受到挖抠,觉得快要泄出来了,溢出的蜜汁经过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敏感的肉体,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变吗?”智也露出淫笑说。
  曾经看到麻纪子被丈夫虐待的情景,说起来,那个时候常遗失三角裤和生理裤,原以为是附近的色情狂偷的,其实,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弄的阴核和阴户,此刻火热得几乎要融化,麻纪子忍不住前后左右地扭动屁股,过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弄时,不曾溢出这样的蜜汁,阴核也没有如此膨胀得要破裂,麻纪子把颤抖的嘴唇,贴在智也的胸膛、腹部、大腿。
  “智也勃起、振动的粗大肉棒,就是这个东西进入姊姊的阴户里,我能想像那是多么得痛快。从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爱的儿子,请姊姊不要嫉妒。”从麻纪子嘴里露出呻吟般的浪声,这是在新婚时才有过的甜美声。
  “妈妈,舒服吗?尽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性交吗?要好时说出来,不想让我玩弄吗?”淫邪的声音进入耳里,火热的舌头在脖子上蠕动,然后吸吮勃起的乳头。
  “啊……为什么这么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没错,我是想和智也性交……妈妈希望受到你的凌辱……把我绑起来打吧!折磨得让我疯狂吧!我的阴户和肛门都是你的,我要做你顺从的奴隶妈妈。”
  麻纪子揉搓着曾使姊姊疯狂的粗大肉棒,用沙哑的声音道出禁忌的爱情。继续扭动屁股,手指玩弄阴户,这样陶醉在罪恶的喜悦中还是第一次。
  “让我泄了吧……让妈妈罪恶的阴户融化了吧……在床上用这个又硬又大的肉棒折磨我吧……啊,我不行了……”曾强迫说的话,现在能从心中顺从地说出来:“还要狠狠地玩弄我的阴核吧!”
  “会让你泄出来……哭叫吧,淫乱的女人。”野兽般的声音,三根手指插入阴道内,拇指压迫勃起的阴核,另一只手的食指深深插入菊花蕊。
  “啊……太残忍了……不过很好……妈妈要泄了……唉呀……吸吮我的乳头吧……”乳头被智也咬到的刹那,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后仰,在颤抖中达到高潮。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阴户内的嫩肉不停地痉挛,流出浓浓的淫水。
  “抱紧我吧……我爱你……插进来吧,像以前和妈妈那样……”麻纪子梦呓般地说着,掂起脚尖,拥抱智也的脖子,把自己的乳房和肚子紧紧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贪婪地享受热吻。
  智也像要把姨妈的舌头咬断般地吸吮,用勃起至极点的龟头摩擦湿淋淋的阴户,喃喃地念着禁忌的淫声浪语。
  刚刚才泄出来,可是和男人摩擦的阴毛、阴核,受到快感的刺激再度勃起,真心地想以后绝不再把智也交给其他的女性。
  “以后绝对不再提相亲的事了,因为我就是你的女人。”
  “知道就好,我从十五年前就想要姨妈了,你就做我的妈妈吧!”
  相爱的姨妈和外甥又热情地接吻,充满欲情的身体在一起摩擦。
  “我会做你的妈妈,做你的性奴隶,一直要你爱我到不是女人为止。你不可以抛弃我,若是和其他女人性交,我就会自杀,只要是你,再残忍的虐待我都会忍耐,你试试看吧。”
  此时的麻纪子没有发觉,智也英俊的脸上有邪恶的笑容一闪即逝。
  “那当然,因为你是我妈妈的妹妹,我也没有忘记这个丰满的肉体曾经受过姨丈残忍的调教。现在要自己玩弄阴户,同时扭动屁股。”冷酷的淫兽,抱紧麻纪子的细腰在耳边轻语。
  “我不要自己弄,你来弄吧!”麻纪子又想起丈夫那些女人强迫她性交的情景,哀求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行,妈妈要自己来弄,我想要看妈妈哭着手淫的样子。有一天,也会让你在那些喜欢同性恋的女孩子面前手淫。绚子手淫时,如果用皮鞭抽打乳房和屁股,就会淫浪地哭叫。”智也发觉,自己直呼母亲的名字时,嘴角露出魔鬼的笑容。
  “那个淫乱又有被虐待狂的女人每一次都对我说,在性交时要叫她绚子,我却故意叫她妈妈,不要忘记是和儿子性交,罪恶意识使妈妈更昂奋,阴户也就更加紧缩。姨妈,你也很快就会了解这种情形的。”
  对智也的无比冷酷,麻纪子的子宫不由得收缩,引发病态的情欲。他不但要征服姨妈成熟的肉体,还要让来参加钢琴教室和编织教室的美少女以及成熟的女人,成为他发泄情欲的奴隶。
  已离婚的丈夫,只不过想使妻子变成顺从的性奴隶,但智也和生母都分享背德的快感。在残忍性与罪恶的深浅上与丈夫全然不同,然麻纪子已产生和姊姊相同的淫念。虽然有些害怕,但仍要投入那过去那么厌恶的罪恶深渊中。
  搂抱细腰的手突然在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火烧般的疼痛,使麻纪子的手不由得抚摸自己的阴唇。被拖去卧房时,麻纪子的手指在湿淋淋的阴唇上摩擦,如性交般地扭动屁股。
  “啊……好……但不要让我泄出来……”
  丈夫在和麻纪子性交前,至少也要让麻纪子用不同的姿势手淫三次以上。智也是不是也这样呢?残忍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女人手淫呢?
  不过,现在的麻纪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假装达到性高潮,深深插入两根手指的阴道括约肌收缩痉挛,阴核亦随之颤动。想到将要接受的种种淫虐课程,就兴奋得快要泄身,头昏脑胀。很想从镜中看到自己双手绑在背后,被强迫奸淫的模样。
  “这种春情真性感,和妈妈一模一样,不要忍耐,想泄就泄出来。女人可以泄很多次,这是男人最羡慕的地方。只有和女人相互舔与摩擦,只会积存淫水而已,是不是想念离婚的姨丈了?成熟的阴户每晚都会暗自哭泣吧?”
  恨不得用手塞住耳朵的话,如今会刺激身体的情欲。
  “不……我再也不会想起那个酒精中毒的野兽。求求你……智也……在妈妈泄出来之前,插进来吧……”
  卧室的房门打开,看到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双人床,那是和三个美少女、三个年长的成熟女人做同性恋的地方,麻纪子这时才勉强忍住没有立刻泄出来。
  不知何时,智也拿来放在床上的女同性恋用器具,麻纪子见状,兴奋得心里怦怦跳。一捆麻绳、发出银色光泽的手铐、有铁炼的蓝色狗环、有“九尾猫”之称的穗状鞭、在根部还有阴毛和阴囊的假阳具、专门用来夹乳头和阴核的夹子、约五公分长的大头针、用来夹紧乳头的弹簧夹,以及皮制、胶制手套等等。
  “妈妈,看到这些怀念之物,阴户搔痒了吧?老实说出来吧,首先想用哪种东西?”
  麻纪子倒抽一口气,转开脸,每一种东西都是丈夫及其爱人喜欢用的淫具,使她几乎要忘记的痛苦和羞耻感又出现在心头,子宫随之痉挛。想到这些东西曾经用在姊姊的肉体上,渗透出淫液、泪水和鲜血的时候,除厌恶感外,还产生强烈的爱欲。
  姊姊绚子就是让心爱的儿子使用这种东西,产生痛苦和喜悦,忍不住疯狂哭泣;可是妹妹厌恶这种异常行为,反抗丈夫而离婚,如今却和过世的姊姊一样,要经由智也的手沉迷在淫邪的快乐中。
  智也把麻纪子推倒在有很多淫具的床上,乳房和腹部碰到那些淫邪的器具,麻纪子的全身汗毛倒竖,不由得发出惨叫声:“不要这种东西虐待我,我会让你性交……只能把手绑起来……”
  麻纪子对钢琴教室的美少女是扮演男角,但和编织教室的成熟女人则扮演女角,当和四十二岁的织穗和三十六岁的绢代,就允许她们使用绳子和假阳具。所以对以前那样厌恶的虐待狂行为,现在已经习惯,只要用绳子把手绑起来,阴户就会湿润。
  智也发出冷酷的淫笑声,抚摸扑倒在床上姨妈的雪白屁股,手指进入很深的屁股沟,在湿淋淋的肉洞里发出淫糜的声音,两个肉洞都紧缩。
  “你的阴户很美,淫液也很多,勃起的阴核够硬,敏感度也很好,后面的洞一定会有很好的滋味。拿起假阳具和皮鞭闻一闻,有没有妈妈的淫水和月经的味道?遗憾的是没有让妈妈和姨妈在我的面前做同性恋,看这样子,需要找一个性感的成熟女人代替妈妈的角色了。”
  年轻的野兽从姨妈的身下拿出假阳具和皮鞭,在姨妈的脸上摩擦,原为褐色的皮鞭发出黑色的光泽,也有皮以外的异味,姊姊绚子在有月经时大概也受到凌辱,所以假阳具发出异味。和实物相仿、连阴毛和阴囊也有的假阳具,也是皮制的,约三十公分长,龟头和茎干也有一般男人的手臂粗,是巨大的拷问淫具,只是看了,全身便会发毛、子宫里感到疼痛。
  那样文雅的姊姊会插入这种丑陋的淫具,还欢喜地哭泣,真叫人难以置信。
  在假阳具根部有同性恋男角使用的皮带,使麻纪子想起雅代和织穗爱用的褐色塑胶制电动阳具。
  “妈妈最喜欢把这个插入阴户内,同时用皮鞭抽打乳房和屁股,哭着连续泄出好几次。还要我插入肛门内,虽然很痛,但是只要用过一次,就会迷上其中的味道。”
  “我不要……会裂开的……”巨大的淫具贴在身上的感觉,使麻纪子的脸颊抽搐。想到这个东西刺入稚嫩的阴道和屁眼里,不知是什么样的痛苦,吓得头昏脑胀。
  麻纪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对於成熟女人的阴道能容纳婴儿头部大小的物体还没有实际的感受,丈夫没有插入过比自己的阴茎更粗大的东西。只有一次,因爱人的再三要求,试过把拳头插入的动作,那个做过艺妓的女人骑在哭叫的麻纪子的脸上,把湿淋淋的阴户在麻纪子的嘴上摩擦,忍不住痛苦和恐惧,当丈夫的拳头进入阴道时,麻纪子昏了过去。
  现在在麻纪子嘴唇摩擦的皮制龟头看起来比拳头还大,她身体不停地颤抖,可是阴核膨胀到极点,还因搔痒感而蠕动,有双指挖弄阴门,还溢出淫液,使麻纪子感到不可思议。
  智也又发出可怕的淫笑声说:“你不用害怕,就算是十五岁的小女孩也能承受,把这个东西用在和你同性恋的女孩身上,一定会痛快得发狂。这是我到德国分公司出差的时候,特别买回来给妈妈用的。这种皮真好,会紧贴在阴户的黏膜上,吸收淫水,膨胀得更大,还可以把牛奶放在阴囊内,用遥控就像射精一样喷出来,把春药浸透皮里,能让女人痛快得死去活来。等你习惯以后,就让你和同性恋的可爱少女一起玩这个东西。”
  麻纪子只有哭泣,没想到外甥比丈夫更残忍。
  智也以熟练的动作把麻纪子的手绑在后面,用冷漠的声音说:“妈妈,从床上下来,跪在这里舔。”
  麻纪子如木偶般爬下床来,张开嘴巴,把屹立在眼前的巨大肉棒含入嘴里,用十年来受到丈夫暴力胁迫养成的可悲习惯,嘴唇和舌头下意识地做出使男人高兴的动作:用舌头摩擦龟头、舌尖顶在马口上转动、把粗大阴茎吞入一半后,缩紧嘴唇用力吸吮。
  丈夫和爱人在一起时,会把精液射在麻纪子的嘴唇和肛门内,因为那些女人嫉妒美丽的妻子,不准丈夫和麻纪子做阴道性交。肉棒在麻纪子的嘴里更加膨胀和振动,像性交一样地抽插,智也的嘴里发出快感的哼声。
  ‘智也,很舒服吗?为什么这样又大又硬?我真嫉妒姊姊,有这样美妙的肉棒,我想要了,快插进来吧!我的阴户和屁股都给你了,我发誓愿做任何羞耻的事,要我做同性恋也可以,但千万不要让我和其他的男人性交,我要做智也一个人的奴隶……’
  就好像智也听到麻纪子的心声,双手抓住麻纪子的头发,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喉咙的深处。
  “啊,太好了……真是美妙的口交……比妈妈弄得还要好……”
  “你射精吧,我会都吞下去的,我的阴户也会让你觉得比妈妈的还要好,啊……快一点插进来吧……”
  智也感觉到快要射精了,於是停止身体的活动。正当智也慢慢地将肉棒从麻纪子嘴里拔出时,电话铃声响了。
  “我可以接吗?”智也点点头,从呼吸急促还在扭动屁股的姨妈身后抱紧,麻纪子做两、三次深呼吸后,拿起电话:“喂,这里是田村。”
  “麻纪子,是我,好久不见了。有时候我想到你那火热的东西就受不了,你也忘不了那种滋味吧?好久没有找我,是不是有另外有别人了?如果和男人性交我可不饶你,我会割下你的阴核,让你的身体不再有高潮。我现在想要你,你来我这里好不好?其他女人都不能使我满足,你一定要来,我等你。”
  麻纪子把话筒紧贴在耳边,怕智也听到,紧张得连智也的手同时玩弄两个乳房和勃起的乳头都没有发现,沾上淫液的龟头再在阴户和肛门之间摩擦。
  打电话来的女人是丈夫的爱人之一,在银座俱乐部当妈妈桑的绢代。麻纪子不由得想起绢代那如西班牙人的面孔,以及因芭蕾舞练成的坚韧身体,还有热情的性技,心里一阵兴奋,阴户出现强烈的搔痒感。
  在丈夫的八名爱人中都把麻纪子视为同性恋玩弄,其中绢代和开服装店的紫乃,和麻纪子分享同性恋的乐趣。在麻纪子和丈夫离婚的第二年,紫乃就把服装店转让,人也失踪了,据说是遭到三个男人强奸后自杀了,但和绢代仍偶尔会在一起同性恋。
  “麻纪子,为什么不说话?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阴户湿淋淋的,阴核胀得快要爆炸。麻纪子,我要把你绑在房柱上,尽情地摩擦阴户,让你痛快地哭泣。”
  麻纪子知道应该回答,但就是说不出话来。智也的舌头在粉颈上转动,咬到麻纪子的耳垂时,麻纪子忍不住发出饮泣般的声音。
  绢代原本娇柔的声音因嫉妒而变得尖锐:“麻纪子,你那里有人,是和男人上床吧?不可原谅,恨不得杀了你,我和他分开后就没有男人了,你这淫浪的女人!”
  麻纪子被骂淫浪女人后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不是的,没有男人……我是寂寞得只好自己手淫……”
  绢代发出低沉的淫笑声:“好吧,这样就原谅你。麻纪子现在舒服吗?想泄了吗?现再让我听你那可爱的淫浪声吧?我们两人要一起泄……啊,好好……”
  绢代发出性感的淫浪声,智也抚摸阴核的手指更使麻纪子狂乱:“啊……要泄了……妈妈桑,抱紧麻纪子吧,现在我还是你可爱的奴隶。”
  “我也是……啊……要来了……泄了……啊……”两个同性恋女人在电话中发出疯狂的叫声,同时泄出火热的淫液。
  “在两、三天内一定要来店里,麻纪子,如果你不来,我就去。若有男人的话,我可不答应,我会让你变成没有性感的身体。好吧,我等你,麻纪子。”绢代用兴奋的口气和声音一口气说完就挂断电话。
  麻纪子拿着电话待立原地,露出虚茫的眼神望着窗外的天空。
  有贵族血统的绢代有一副美丽的脸孔,虽然年龄已经超过四十,但身体仍然新鲜,像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嘴唇和舌头表现出巧妙的性技……麻纪子想到这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
  乳房受到智也的搓揉、阴唇受到脉动的龟头的摩擦、听着绢代淫荡的声音,麻纪子连自己泄出的淫液都没有感觉,想到绢代最后所说的恐吓话,勃起充血的阴核不由得蠕动。
  离婚的丈夫常用同样的话在麻纪子的耳边说:“你如果和其他男人上床,就让你变成再也没有高潮的身体。”
  当绢代告诉她这句话的意思是割掉阴核时,麻纪子全身颤抖,夺走女人肉体美丽的感觉,如此残酷威胁会使麻纪子的阴户异常地收缩,让丈夫享受到最大的快感。麻纪子记忆犹新,自己阴户的异常收缩能诱使丈夫猛烈射精,可是麻纪子本身并没有得到快感。
  智也发出淫笑,从沉迷在回忆世界中的姨妈身后抱紧,他知道,刚才的电话是姨丈以前的爱人打来的,也是使姨妈沉迷在同性恋快感中的女人。让姨妈恢复以前和姨丈在一起时的可怕记忆,受污的生活必能使美丽的姨妈在心中产生被虐待的欲望,取代母亲成为性奴隶。智也怀着这一些爱的期待,温柔地爱抚乳头和阴核。
  而麻纪子仍停留在往昔的幻想世界中,一面饮泣一面喃喃自语:“啊……绢代……我的阴核快要爆裂了……相信我,我是属於丈夫和你的女人……我没有其他男人……所以不要对我太残忍……”
  “不行,你刚刚没有顺从地帮我舔,必须接受处罚。麻纪子,今晚要用没有产生性感的身体和你的老公性交,女人是要靠阴核才能感到喜悦,也因为这个东西犯罪,所以要你尝一尝变成无法发泄出来的身体是什么滋味。亲爱的,把她压住,不要乱动,现在我要替她注射了。”
  丈夫分开麻纪子的双腿,让阴户暴露在绢代的眼前。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我会顺从的……和我性交吧……我真的有性感的……所以不要注射……原谅我吧……”
  智也听到姨妈梦幻般的声音,又发出残忍的笑声,用手指玩弄女人肉体的三个勃起的敏感部位,用舌尖舔白晰的颈部。夹住龟头的火热阴唇,由於异常的亢奋而收缩,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声。美丽的姨妈因为刚才的电话,被拉回过去受凌辱的记忆中,从阴户不断溢出的蜜汁,温润火热的龟头。
  绢代注射在麻纪子阴核和阴唇的药,不是有催淫作用的春药,而是相反地能抑制末稍神经兴奋、使快感停止的药,这种药是在虐待狂奸淫未成年的少女,或做过度激烈性行为时所用的药。
  虽然经过麻纪子的哀求和抗拒,绢代还是把魔鬼般的药注射在麻纪子勃起的阴核里。几分钟后,麻纪子的阴部便失去知觉,此时,丈夫和绢代对她残忍地凌辱和虐待,仍然鲜明地刻划在麻纪子的记忆中。
  阴部被鞭打、大头针刺入阴唇、打火机烧阴毛、丈夫的阴茎和绢代的假阳具连续几小时的奸淫,使麻纪子昏过去。完全没有痛苦的知觉,反而使麻纪子感到恐惧和怨尤。已忘记三年的可怕感觉,现在重新复苏。
  “拜托,千万不要用那个药。”疯狂的呼叫声把麻纪子带回现实,智也把冒出冷汗,颤抖着的肉体转过来,在抽搐的脸颊拍打,使麻纪子完全回到现实。
  “啊,是智也。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你做恶梦了嘛。”
  “对,是个可怕的梦,身体里什么感觉也没有,没有疼痛,也没有女人的喜悦……”
  “是吗?但是妈妈有性感了啊!好像子宫融化般流出来,湿淋淋的,你的阴核也硬起来了。”
  智也的淫猥声音,使麻纪子察觉到自己大腿根上的湿润,忍不住呜咽地把脸贴在外甥的壮健胸膛之上。
  下意识中,把乳房和下腹部以及茂密的阴毛贴在有血缘关系的外甥身上,这样的行为,麻纪子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对丈夫从未有过如此的对坐,这是女人求爱的动作。现在将要与丈夫有同样异常欲望的外甥发生关系,但是乳头和阴核都激烈颤动,黏黏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难道我如今已变成丈夫曾经迫切希望的顺从被虐待的娼妇、新的奴隶?没错,我现在终於有了和姊姊一样的淫荡血液,我要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把阴户和屁股都献给他。’
  “智也,吻我,妈妈爱你。”麻纪子抬起脚后跟,主动地献上热吻。

  (5)
  智也义务性地接吻之后,冷冷地凝视以为背德的欲望而呼吸急促,眼神湿润的美丽姨妈,用手指用力弹一下充血勃起的乳头,另一只手从沾满汗汁和淫液的阴毛上,找到勃起的阴核用力捏弄。
  “啊……痛……不要这样折磨我……妈妈已经下决心了……要顺从地和你性交……”过去经常屈服的习惯性,不由得使麻纪子说出这样的话。
  玩弄乳头的手突然举起,打在脸上时,以为颈骨都断了,麻纪子发出哭叫声哀求,然而听到的是前夫最喜欢说的话语:“妈妈,这样挨打会有陶醉感,快说让我给你弄,好泄出来吧。”
  麻纪子无法回答,歇斯底里地嘴唇颤抖,一切都和前夫一样,但是为什么会有性感?智也的手掌打在脸的另一侧,使麻纪子不由得扭动屁股。
  “妈妈的阴户真好,淫水多,又紧凑,阴核也非常敏感,姨丈当初一定非常高兴。听到刚才的电话又兴奋了吧,是绢代打来的吧?我认识她,这样好的丈夫是同性恋太可惜了。没有想到她是你的男角。你去吧,有一天请绢代到这个床上来,我们两个人让妈妈哭泣,一定很有意思,真希望赶快看到那个女人是如何地让妈妈疯狂地淫乱。”
  “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被那个女人玩弄,妈妈现在是智也一个人的女人,不要让我和其他男人或女人奸淫。不要使我焦急,想绑就绑吧,任何难看的姿势我都愿意做出来。”麻纪子哭叫,用自己的阴唇在粗大的肉棒上摩擦,主动地要求背德的性交。
  “不要像饿鬼一样,那样想性交的话就手淫吧!还是要我用皮鞭和大头针让你泄出来?快把湿淋淋的阴户分开,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玩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难以忘记的痛苦感再现,子宫和阴核淫荡地蠕动,外甥淫邪的辱骂,引起异常的兴奋。
  智也向母亲的清秀脸孔露出冷酷的笑容,使麻纪子的下体搔痒,不由得虐待自己似地玩弄阴户:“好吧,妈妈自己玩弄阴户,你说更淫荡的话羞辱我吧。”
  智也拿起床上的皮鞭,在姨妈的屁股上摩擦:“妈妈,对这镜子弄吧,那样会更兴奋。”用皮鞭的尖端顶在肛门上,麻纪子不得不面对壁镜。
  “智也,我会玩弄得让你满意,所以不要用皮鞭,看我这样弄吧……”麻纪子分开双腿,左手指玩弄振动的阴核和阴道口,同时用力扭动屁股,“啊……好……快要泄了……”麻纪子不禁发出哼声。
  “你这是什么样子?要更性感地扭动屁股,挺出淫乱的阴户。”随着智也的怒骂声,皮鞭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印上残忍的鞭痕。
  看到智也冷酷的脸孔,像极了丈夫,麻纪子不由得发出惨叫声:“饶了我吧……不要打……会让我想你那个男人的……我会顺从你的……扭动屁股、玩弄阴户……让我泄出来吧……”
  和前夫强迫她手淫时一样,说出这样的话,唯一的不同是阴道里溢出大量黏黏的蜜汁,阴核不停地振动。
  “我觉得很舒服……姊姊,我想拥抱智也。”向过世的姊姊说做完背德的告白,屁股自然地猛烈扭动,挺起下腹部,虐待似地揉搓阴核,挖弄肉洞。皮鞭的疼痛消失时,甜美的喜悦感使她发出呻吟声,在阴唇上爱抚的手指演奏出淫靡的乐声。
  “妈妈,淫乱的表情和苦闷的饮泣声真是美妙,有够性感,难怪姨丈会那样折磨你,像姨妈那样原本是被虐待狂,但又有反抗和强烈羞耻心的女人,是虐待狂男人梦寐以求的珍宝。现在想泄了吗?泄吧,哭着喷出淫水吧。”
  皮鞭打在摇曳的乳房上,和阴核同样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快感和恐惧感电流般传到子宫。
  “不要打我的乳房……啊……好极了……阴核快要爆裂了……智也,你用手指把妈妈弄泄吧!啊……快!快一点给我你的大肉棒……妈妈不要自己一个人泄出来……”
  麻纪子用兴奋的声音罕见,淫荡地扭动身体,同时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镜中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淫乱的无耻女人,但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和姊姊一样都是有着被虐待狂的血统。因为没有真正爱过丈夫,所以只感到痛苦和厌恶,但外甥智也却让自己感到强烈的性感。
  颤抖和呜咽声更激烈,智也并排站在镜前,搂着麻纪子的细腰,麻纪子用左手紧握智也勃起的阴茎:“啊……这么大……这么硬……我怕……妈妈一定会痛得哭泣。千万不要凶狠。”
  自大学毕业后,二十一岁时经过相亲和丈夫结婚,一直到离婚的十四年间,非常厌恶丈夫,没有其他男人,也不知到女人最大喜悦的麻纪子,现在第一次爱上了男人,真心真意地想和残忍的淫兽,也是姊姊的儿子做爱。
  麻纪子的手指积极地玩弄勃起的阴核和湿淋淋的肉洞,同时揉搓振动的男人的阴茎,“啊……看吧……妈妈要泄了……泄出来了……”冷漠的眼神集中在镜中的裸体上,麻纪子觉得自己头昏目眩,感受到性感的高潮。
  “泄了……智也,我泄出淫水了。”从插入阴门的指尖如喷泉般流出蜜汁,发出淫浪的声音,把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智也的胸膛,在沾满汗水和蜜汁的阴毛上方,振动的肉棒使子宫的肉紧缩,甜美的呜咽声和战栗从未间断。
  欢喜的泪水润湿男人的胸毛和自己的脸颊,比阴核更充血的坚硬乳头,因搔痒而抽搐。这样的甜美喜悦还是第一次,这是女人之间的同性恋绝对享受不到的喜悦。愿意作儿子的性奴隶的姊姊绚子,一定会得到更深、更激烈的禁忌之乐。
  “妈妈,痛快了吧?让我看看你可爱的哭相吧!快说,把你绑起来,处罚阴户。”智也的手抱起从少年期起即爱慕的姨妈的美丽脸孔,另一只手在姨妈的两个肉洞里粗鲁地挖弄。
  “啊……不要……饶了我吧……泄了以后……每次都这样……可是太好了,自己玩弄还这样舒服,羞死我了……智也,在床上抱我吧……我已经是你独有的女人了。把我绑起来强奸吧,我要和姊姊一样。”
  麻纪子心想,能和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在姊姊的床上,彻底地被凌辱,然后疯狂地哭泣。
  在肉洞里挖弄的手指,使那里萎缩的感觉再度复苏,不由己地扭动屁股,耻骨顶在年轻的肉棒上摩擦。麻纪子好似换了个人,迫切地希望受到智也的凌辱和奸淫。
  “啊……不行了,又要泄了……坏一点,绑起来性交……不要急死我了。”
  被虐待的欲望更强烈,麻纪子不由得说出淫荡的话。
  “嘿嘿,这么希望我给你插进去吗?迷上阴茎的女人,现在知道自己是被虐待的贱女人了吧,你是想在那些相互舔过阴部的母狗面前让我奸淫吗?好哇,一个一个邀请来,就像绢代对你所做的一样,玩弄后我也会热情地疼爱那些同性恋的女人,性感成熟的女人固然好,但阴毛尚未长齐的美少女我也想玩一玩。”
  智也理所当然地说着,在倒错的感觉之中饮泣的姨妈脸上用舌尖舔,同时把敏感的阴核包皮拨开,享受为痛苦而收缩的美妙无比的感觉。掰开阴核包皮的痛苦,带给女人无比强烈的羞辱和刺激。
  “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智也……快来性交……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好……”
  “会那么痛苦,你姊姊是最喜欢拨开阴核包皮的折磨,会痛苦得呜呜哭泣。
  你也很快会这样的,现在,你要把那些女同性恋介绍给我,让我玩弄。“
  “啊……你和我丈夫是一样残酷的野兽,你诱惑我,只是想亲近那些女人,智也,我不要做那种事,我一定会做一个令你满意的可爱奴隶。”
  和母亲不同类型的美丽姨妈的悲痛哀求和哭泣,使年轻的淫兽着迷,发出残忍的冷笑声。越反抗的女人,越有折磨到使其服从的快乐,让曾经是虐待狂丈夫及其爱人们的美丽肉囚之姨妈,真正想手到被虐待的快乐,那些同性恋者的共同演出是不可缺少的,让她嫉妒得疯狂,升高背德的性欲望,是绝对地需要美丽的女同性恋。
  “妈妈,去俯卧在床上,我会把你绑起来,知道什么是逆海虾姿势吧?”
  麻纪子因恐惧和淫靡的期待感,赤裸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但还是俯卧在床上,张开双腿。
  “逆海虾”姿势是曾经几次受到强迫要求的性姿势,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於背后反转仰卧,把大腿分开到极限,有时候会俯卧着让绳子吊起,丈夫的阴茎在两个肉洞里抽插,哭叫时那些女人强迫她舔湿淋淋的阴户。
  “求求你,不要用这种残忍的姿势……智也……饶了我吧!”麻纪子的肉体已经完全沉迷在淫虐的甜美气氛厘,但仅剩下的理智和羞耻感使她抗拒。
  “现在不要再说这种话,你的淫乱阴户早就因为想要绳子和皮鞭而变得湿淋淋了。”智也嘲笑后,把麻纪子的腿向后弯曲,脚跟手腕绑在一起。
  熟练的动作使麻纪子感到惊愕,想到这比丈夫更残忍也更巧妙的技术,是用姊姊绚子的肉体训练出来的,想到未来可怕的命运而使呜咽声升高。手跟脚绑在一起的身体,想动也动不了,如果想挣扎,只会勒紧拴在脖子上的绳子。
  感受到智也的视线射在阴门和肛门上,淫荡的血液使阴核颤抖,产生强烈的搔痒感,麻纪子咬紧嘴唇,想闭紧大腿,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要看……妈妈羞死了……”
  “太美了,妈妈被绑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智也陶醉地说着,手指粗鲁地爱抚阴核和阴门。
  “啊……不要啦……不要弄……”麻纪子叫着,但因勒紧脖子而发出痛苦声和咳杖声。
  “看吧,不要乱动,勒紧脖子时,阴户会像处女一样缩紧,只会使男人高兴而已。乖乖地让我玩弄吧,以前妈妈喜欢一直玩弄到泄不出来为止,然后以软绵绵的身体和我性交,我也要你这样。”
  将近五十公斤的体重压到手脚上,使麻纪子无法抑制住哭叫声,双腿自然分开,对阴门和阴核的虐待更强烈。就在眼睛的上面看到勃起的粗大阴茎,从巨大的龟头滴出透明淫液,滴落在丰满的乳房上。
  “饶了我吧……不要让我泄出来……给我阴茎吧……赶快插入妈妈的阴户里吧……啊,难过死了……阴核快要裂开了……智也……饶了我吧……不要虐待我了……”
  手指在阴户里发出摩擦的水声,和自己发出的淫乱叫声,使麻纪子更加歇斯底里的兴奋。
  ‘我为什么会这样?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有这种感觉,我和姊姊一样的淫乱吗?’
  从子宫深处冒出来的强烈快感,不由己地上下扭动屁股,但绳子勒紧脖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以前和丈夫一起时,只有痛苦感和厌恶感,一定要使用催淫乳膏才得以湿润,现在却如同换了一个人,受到虐待后竟如此喜悦。
  “是吗?是这样地想要这个东西吗?那就赶快泄出来,是希望更猛烈地玩弄阴核吗?”
  淫邪的话使麻纪子的快感更强烈:“啊……太残忍了……不过妈妈感到很舒服,用力玩弄阴核吧,让我最坏的阴户泄出来吧!”
  自从婚后失去处女经过十七年,麻纪子首度主动说出淫荡的话,现在只希望快一点泄出去,然后能得到外甥用粗大的肉棒插进肉洞。
  智也的手抓住乳房,在充血勃起的乳头上用龟头摩擦,两根手指在阴唇和颤动的阴核上爱抚。
  麻纪子忘了绳子会勒紧脖子,拼命抬起耻骨,仰起脖子,露出喉头:“啊!
  泄了……泄出来了……智也……快看吧!啊……太好了,妈妈的淫水出来了。“
  就像尿尿一样,喷出大量蜜汁。
  麻纪子疯狂地哭,身体也软绵绵地瘫痪,比上一次的快感要强烈几倍,脑也彻底地麻痹,全身痉挛始终无法停止。
  “太好了……妈妈真高兴……”沉浸在手指的奸淫里,麻纪子不停地喃喃自语。
  “你这淫乱的女人,又泄出来了吗?”随着冷笑和斥责声,毫不留情地掌打脸颊。
  “啊……不要折磨我……快一点用肉棒折磨我吧,插入我的阴户里吧……”
  想要肉棒的欲望,使麻纪子不由得抬起屁股。
  “妈妈,是不是喜欢挨打?阴核有快感了吗?是不是还想这样泄一次?”此时,智也用手掌猛打阴户,而且连续几下,然后把麻纪子的双腿分开,握住巨大的肉棒猛烈插进去。
  “啊……好……太好了……”当龟头猛然顶到子宫口的刹那,麻纪子瞪大眼哭叫,把第五次泄出来的淫精喷射在心爱男人的龟头上。

  (6)
  比妈妈更年轻,且在成熟期的姨妈阴门强烈收缩,这样带来的快感,使智也发出野兽的哼声,但仍勉强抑制射精的冲动。夹紧肉棒的火热阴户,为快感和羞耻哭泣的就像第一次尝受到女人喜悦的少女模样,使智也不禁想起母亲。
  冲进浴室厘,用裤袜把双手捆绑於背后,用沾上精液的三角裤塞入嘴里,这样第一次奸淫了母亲,而母亲当时的表情,就和现在的姨妈一模一样。妈妈绚子拼命挣扎反抗,但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去时,开始主动地扭动屁股,发出淫荡的声音,而只十六岁,没有性经验的少年智也,对母亲给他的鲜美感,使他无法维持五分钟。
  后来母亲说:当心爱的儿子把年轻勃起的肉棒插入的刹那便泄身,一直到智也射精为止,不间断地泄出来。当从嘴里拔出三角裤时,母亲兴奋的叫声一直留在智也的耳鼓里。
  “坏儿子,原来你已经长大了,刚刚妈妈快乐得几乎要死去。你快说爱我,妈妈现在已经不是爸爸的太太了,是智也的女人,妈妈的阴户好吗?我早就想有一天和你这样的,太兴奋了。从今天晚上起和我睡觉吧,我会教你更好的事。”
  经过长吻后,母亲和儿子相拥地回到卧房,父亲是夜藉口应酬没有回来,变成野兽的母子连续性交三次。有如活寡妇一般的母亲,把一切寄托在儿子身上,从儿子的肉体得到满足,也把一切性技教给儿子。对丈夫都不能开口要求的虐待与被虐待的玩乐方法,对儿子都能施展出来,教儿子在背德的性交时,淫声浪语是多么能引起两人的兴奋。
  “妈妈是淫乱的被虐待女人,是最喜欢被男人折磨的贱女人,爸爸不肯这样做,所以智也要作妈妈最残忍的爱人。”每天晚上,母亲热情地在儿子耳畔喃喃细语,教他虐待女人肉体的技术。
  有母亲血统的少年,原本就喜欢看虐待狂杂志,很快便达成母亲的期望,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完完全全地成为虐待狂男人,把美丽的母亲视如妓女,残忍地折磨。绚子在不幸死亡前的十二年间,四次怀了智也的儿子,所以,智也自少年期就完全知道月经中的女人肉体和怀孕中的女人的肉体之美。
  从十岁就学懂手淫的智也,心里就把母亲和姨妈视作肉欲的对象,可是和母亲有泄后,才有了明确的虐待欲望,也从这个时候开始,对姨妈麻纪子产生强烈的欲望。
  姨妈每星期两次会来看望唯一的姊姊,每一次,美丽的脸上都露出忧愁的表情,而且长时间和母亲交谈,也常常哭红双眼。早熟的少年常以异样的眼光看姨妈,每一次,阴茎也随之勃起。当麻纪子回去后问母亲,母亲只是说和丈夫的关系交恶,所以很痛苦。
  母亲握紧儿子粗壮肉棒,用淫靡的声音悄悄说:“智也,我知道你很喜欢麻纪子,当她来的那一天,你的肉棒显得更坚硬,将来有一天,你一定可以和麻纪子性交的。但在妈妈在世的日子,绝对不可以,我绝对不允许这个阴茎进入其他女人的阴户。”从那个时期起,母亲好像就有早亡的预感。
  就在这种情形下,智也有一天放学回家时先到姨妈的家里,在那里看到不该看的秘密。
  因为玄关的门没锁,智也没有招呼一声就走进去,从里面传来女人低沉的哼声,那是和母亲在床上发出来的声音相同。从走廊悄悄走进去,就从卧室的门缝边,传来已听习惯的肉体摩擦和饮泣声,从门缝中偷望过去时,看到姨妈赤裸的身体从天花板倒吊,双手绑於背后。姨丈赤裸地站在面前,要姨妈吸吮猛烈勃起的肉棒,还用手上的皮鞭及手指头凌辱分开的双腿间的成熟阴户。
  强烈的兴奋和欲望使智也头昏目眩,姨妈迷人的胴体,不如脱下来丢在地上的月经裤和沾满经血的卫生棉使他兴奋,勃起的年轻肉棒猛烈震动。原来姨妈正是月经期,但仍受到丈夫淫虐,被迫屈从。从张开的阴唇流出鲜红的经血,流到腹部,继续流到胸部和紧闭眼睛的脸上。
  姨妈此时仍旧被迫吸吮丈夫的阴茎,姨丈的肉棒在姨妈的嘴里进出,同时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这个冷感的女人,是不是在美奈子的面前想尽到作老婆的责任?是不是想让我的可爱女人玩弄正在月经的阴户才能服从?还是愿意把阴核割下来?”
  姨妈瞪大眼睛,猛摇头,但最后只有柔软地点头,表示服从。可能是在拷打前已强迫性交,经血的臭味和威士忌的酒味相混的淫邪味道,从门缝里传出来,姨丈发出满足的笑声,解开吊起姨妈的绳子,姨妈的身体随即摔落於地,因身体倒吊,特别红的脸孔逐渐苍白,少年拼命抑制急促的呼吸,在裤子里握住间挺勃起的肉棒,猛烈揉搓。
  和母亲绚子完全不一样的,充满泪水和汗珠及男人精液的茫然表情,完全没有母亲在被折磨后所露出的兴奋和欢喜的表情。智也自少年时期起即暗自仰慕姨妈,所以不希望看到姨妈悲惨的模样,唯一能够使他心安的是,姨妈拼命反抗丈夫,不像母亲露出喜悦的表情。
  麻纪子的嘴唇蠕动,说出勉强能听到的话:“不如°把我杀死吧……”母亲和儿子陷入不伦之恋后,在淫声浪语间也会喊叫要死了,可是姨妈的悲痛生中,带着真正想死的绝望和悲哀之情。姨妈是厌恶丈夫,甚至怨恨。
  此时,姨丈发出冷笑声,喝一口威士忌,少年在他胯下看到那勃起的丑陋阴茎,不由得心生怨恨和嫉妒。
  “不要说这种话,我不想可爱的老婆死,也不会放走麻纪子,我一定要把你训练成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同样是姊妹,就是不相同,看起来很文雅的绚子,只要看到绳子皮鞭以及坚硬的肉棒,就会皱起眉头,阴户也湿淋淋的,你应该向他学习,那个淫乱和被虐待狂的女人还诱惑儿子,变成儿子的奴隶,你也要那样。
  美奈子,现在轮到你了。“
  少年在门后不敢稍动,知道心爱的母亲成为淫兽姨丈的玩物,还知道与他的不伦的关系,罪恶意识几乎使他无法承受。
  “不,我不要听,姊姊和我不一样,不要再折磨我了,杀死我吧,不然就离婚。”在并排的两个双人床后面的布幔拉开,出来一个身上只穿黑丝袜的裸女:“麻纪子,你要忍耐到何时?你是他的老婆,就算有月经也要顺从地让他性交,才是做老婆的义务。喂,在你奸淫她之前,让我用假阳具好好地玩弄她,那样以后的阴户味道才是最好的。”
  从紧张中恢复惊醒的少年,看到姨丈的爱人充满异国风味的妖艳,卷曲的黑发,一看就知道是和黑人生的混血儿,丰满富弹性的大乳房,大腿充满女人的活力,在茂密黑色阴毛上耸立着和真的阴茎相仿的假阳具。
  这个年轻的混血女人,手拿着粗大的黑色皮鞭,露出冷酷的笑容,跨在姨妈的身上站立:“你是不是顺从地让我用这个胶制的假阳具?还是想用皮鞭和火烧你那顽强的阴户?我可没关系,麻纪子,你选一种吧!”混血女人说完,用脚上的高跟鞋鞋尖刺入张开的阴唇里扭动:“究竟要怎样?”
  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也受到这个混血女人的折磨?智也的心猛烈跳动,握紧快要爆炸般地振动。
  “饶了我吧……不要那样……会裂开的……没有办法忍受……”在哭叫的姨妈脸上只有恐惧和拒绝的表情。
  “是嫉妒了吗?你是被虐待狂,没有虐耐就不想性交的变态,嘴说不要,实际上是妓女,绚子就是这样。”果然,母亲也是这个女人的玩物。
  “不是人,连姊姊也玩弄,啊……还不如死好。”发出呕血般的绝望和悲叫声,听在少年的耳里,从心里点燃杀死两个凌辱母亲的淫兽之念头。
  “恨我们吗?那个淫乱女人什么都做,不停地流出淫水,到昏过去为止。”
  在混血魔女的嘲笑声后,姨丈冷酷的声音使姨妈受到极大的打击:“你姊姊的阴户和屁眼的味道真好,和儿子性交时,淫浪到极点的无耻样子,和你完全不同,插入肉棒和假阳具时,一直痛快到不能泄出来为止,还会不停地喊叫……要她在你面前和智也性交,或是和你表演同性恋,你姊姊和智也的母子性交,一定是很美妙的秀。当然也要玩弄肛门,也可以让智也和你奸淫。不过在那之前,让你舔沾上儿子精液的姊姊阴户,要你们姊妹热情拥抱,对你这样一直反抗的人,不是最好的处罚吗?快顺从地让美奈子玩弄吧!”
  少年全身倒流的血液,引发异常兴奋,姨丈的可怕话语,唤醒隐藏在少年血液深处的邪恶想法。

  (7)
  真希望在姨丈及其爱人面前奸淫母亲,欣赏美丽的母亲和姨妈相爱的淫荡画面,尽情玩弄心中所仰慕的姨妈。想到那种快感时,从马口溢出的分泌物润湿内裤。
  “下流的野兽,我不相信,姊姊不是那种女人,你是最无耻残忍的人,我绝不让你得逞,还是杀了我吧。”姨妈拼命抗拒和哭叫的凄美感,使产生淫虐欲望的少年陶醉。
  “你这个女人,还是要强迫的吗?”姨丈粗暴地抓起姨妈的身体,抓住了头发,把脸压在混血女人妖艳的胯下。
  混血女人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把巨大的假阳具从胯下拉到肚脐,用手把卷曲的阴毛拨开,再把粉红色的阴唇扩大。包皮拨开一半的阴核,如大拇指般粗,看起来就很坚硬,姨丈抱住混血女人的丰满屁股,阴茎在屁股沟上滑动。
  “母狗,舔吧,如果吸吮不好,就要你遭受生不如死的滋味。”性感而冷漠的声音响起,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夹住姨妈的脖子,湿淋淋的阴户压在呜咽的姨妈脸上。
  第一次看到男女三人的淫浪戏,智也的肉棒在自己的手中跃动,耳边听到姨妈的舌头和嘴唇吸吮混血女人的阴唇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想到母亲也是这样被弄的,少年就抓住自己的肉棒猛烈揉搓。
  “啊……好……受不了啦……快把肉棒插进屁股里吧……”混血女人兴奋地喊叫,姨丈猛摇屁股,把肉棒插入肛门里发出吼声。
  一切在眼前展开的淫邪情景,使只知捆绑母亲身体鞭打的少年着迷。混血女人发出啜泣似的淫浪声,用拇指插入姨妈的阴户里摇动。丰满的屁股难耐似地狂舞,但是却没有发出女人有淫蜜时的水声。
  这时智也才明白,原来姨妈是只有痛苦,没有一点快感或喜悦,同时也知道这是姨丈疯狂地让爱人玩弄妻子,在妻子面前和外人性交的原因。
  不久后,混血女人夸大地仰起头,发出性感的吼叫声,姨妈的脸上沾满大量的淫液。混血女人把假阳具拉回到耻骨上,用胜利者的口吻说:“你这个冷感的女人,大概只有用药物才能让你泄出来。”
  姨妈受到同性的羞辱,呜咽不已,可是混血女人只是掌打着姨妈的脸颊和乳房。
  “麻纪子你快说‘请奸淫我吧’!”姨丈拿来乳膏瓶,用手指沾上很多的粉红色乳膏涂在假阳具上发出淫猥的笑声:“这次我会让你痛快地谢出来,一直到全身无力为止。”
  在姨妈的脸和乳房上很快地出现红色手印,哀求的声音更升高,混血女人右手打姨妈,左手像男人一样揉搓胶质假阳具,姨丈的阴茎仍插在混血女人的肛门里。
  “不要,绝对不要,还是先杀了我吧,折磨我是没有用的。”和母亲的演技完全不同,姨妈真实地悲痛声使少年陶醉。
  “嘿嘿,你就继续顽强地假装高雅吧,快把她绑成逆海虾姿势让我玩弄吧,我会让她淫水流尽,直到出血为止。”
  脸上露出魔鬼般笑容的姨丈,把哭叫的姨妈推倒在地上,手脚绑在背后,翻转仰卧。混血女人跪在姨妈雪白的双腿间,拉开花瓣,用假阳具的巨大龟头顶在阴户的洞口上。混血女人发出胜利的吼声,用力将假阳具插入肉洞里,从姨妈嘴里发出痛苦悲叫声,美丽的雪白肉体反转的刹那,智也把精液喷射在内裤里。过份强烈的快感,使他一时之间头昏目眩,对以后的事只剩下片段的记忆。
  姨妈的哀叫声、混血女人淫猥的辱骂声、姨丈的冷酷嘲笑声、残忍地拉出又挤进去的鲜红淫肉、假阳具的抽插带出姨妈的经血……凄惨的景象印在智也的脑海,久久不能释怀。
  正如姨丈和混血女人所言,春药的效力十分强烈,不到几分钟,麻纪子就发出屈服的叫声,身体痉挛开始哭泣。
  “啊……不行啦……要泄了……饶了我吧……比死还痛苦……杀了我吧……
  把我的阴户割去吧……啊……求求你……“
  姨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失去焦点,被迫泄出淫液的悲痛声和凄艳的表情真是楚楚可怜。仅在十几分钟里,让姨妈连续泄出三次后,姨丈没有拔出假阳具就让姨妈俯卧在混血女人身上,拉开屁股的双边,插入肛门里。少年智也不忍再听姨妈的惨叫声,悄悄离开那里。
  第二天,当姨妈来到家里时,不忍看憔悴却很性感的姨妈的脸,智也回到二楼,穿上以前偷来的姨妈的三角裤,一面回想昨夜的景,一面手淫。黄昏时,悄悄来到楼下,听到姨妈的啜泣声,智也呆立在客厅门口,从门缝中看到母亲抱紧哭泣的姨妈,在哭湿的脸上吻着,温柔地细声说话。
  “姊姊,我不要了……不要再和那个野兽一起生活了。还有姊姊也受到那个男人的玩弄,快告诉我那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要自杀了,我们姊妹受到那种卑鄙男人的玩弄,实在无法忍受。”
  “麻纪子,那是假的,是要让你痛苦才编造的,请相信我说的。”
  说完后,美丽的姊妹热情地拥吻。
  麻纪子越来越高昂的甜美呜咽声,把阴茎几乎夹断吸入子宫里的美感,使年轻的淫兽从回忆中清醒。
  “痛啊……不要粗暴……妈妈会顺从地和你性交……不要虐待我……”
  “痛才好吧,快说!哪里痛?”
  抓住丰满的乳房,压在姨妈肉体上的姿势,以及残忍的言词,使智也又想起混血女人用假阳具奸淫的情景。
  “是……手和脚……还有阴户里……啊……快要裂开了……因为智也的肉棒有硬又大……玩弄妈妈的阴核吧……吸吮乳头吧……”
  甜美的请求,就是想了二十年的姨妈的声音,年轻淫兽的肉棒膨胀到极点,插入肉洞里猛烈插动。发出哼声,全身的重量压在美丽的胴体上,揉搓勃起的阴核、吸吮粉红色的乳头、爱抚丰满的乳房,除了嘴和手的爱抚之外,肉棒有节奏地猛烈抽插。
  “啊……为什么会这样好……又痛又恼人……可是好得令人发疯,阴户快要融化的感觉……任由你虐待吧……”第一次尝到全身融化般地新鲜感,使麻纪子不由得说出淫浪话,此时麻纪子脑海中出现的是前夫嘲笑的表情。
  阴户和子宫受到坚硬肉棒的猛烈抽插,乳头和阴核同时受到凌辱,使麻纪子感到无止境的喜悦和快感,自从进入卧房后,已不知泄了多少次,心里期盼就这样痛快地昏过去。自己是他的姨妈,能这样狂乱,由此可以推测姊姊背德的美感是多么地强烈,不由得嫉妒姊姊。
  原来吸吮乳头的嘴唇,转移到麻纪子的红唇上,几乎把她的舌头吸断,强壮的胸脯压迫敏感的乳头,肉棒抽插的感觉使麻纪子不由得抬起屁股来迎接。
  “射吧,一起射出来吧,妈妈想要你的精液,啊……不行啦……我快要死了……我是不是比妈妈更好,回答我……我会让你满意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喃喃自语,智也的手指把坚硬的阴核包皮包开,让麻纪子发出甜美的呻吟。
  “妈妈……我爱你……比起有爸爸,还让别的男人抽插的阴户好多了,比绚子美丽多了,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啊……这是多么紧,又多么热的美妙阴户,我要射了,一起吧,我要一直到天亮,不会让妈妈睡觉的。”
  听到心爱男人的蜜语,麻纪子不由得陶醉,拼命缩紧肛门,用肉洞夹紧心爱的肉棒,陶醉在身心都献给男人的快感中。
  “太高兴了……今天晚上玩我的屁股吧……只要你希望……我愿意做绢代的同性恋奴隶,也愿意在少女和太太的面前和你性交……”
  智也听到姨妈的痴语,抱紧扭动不断的肉体。
  “啊……已经不行了……让我泄出来吧……”姨妈美丽的脸开始抽搐,发出淫荡的哼声,身体僵硬的刹那,智也把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子宫上。
  就在此时,玄关的门铃声打断他们甜美的馀韵。

  (8)
  甜美的陶醉被打破了的智也,很不满意地咋舌说:“妈妈,我们假装不在家吧。”
  身体已经无力,但麻纪子的肉体仍旧沉湎在快感的喜悦中,射精后的肉棒依旧膨胀地留在阴户中,智也抱紧柳腰。
  “不,不知是谁,星期天的这时候会是谁呢?也许是邻居的人,那样就不能不回应了,快解开绳子吧……求求你……”
  门铃继续响,这次从对讲机传来声音:“麻纪子老师,我是玲奈,妈妈叫我送东西来的。”
  她是钢琴教室的学生中井玲奈,十二岁的美少女,声音清脆悦耳,这使得麻纪子想起身体尚未成熟、阴户却完全成熟的模样,身体不由得又开始兴奋。智也已明白那是姨妈扮演男角的同性恋少女之一,此时,稍萎缩的肉棒瞬间又勃起,顶到子宫口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美少女,年轻的淫兽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
  “怎么办?我这种样子不能见她。”智也看到姨妈红着脸狼狈的样子,迅速解开绳子,有一点不情愿地从阴户拔出肉棒,从床上抱下姨妈,来到对讲机前。
  阴户内的精液流到大腿根上,麻纪子不由得发出惊叫:“不管怎么样,快回答,让她进来,我一定要见到你喜欢的女孩,现在让她看到淫浪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智也在姨妈的雪白屁股上拍几下,继续说道:“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出去把她带进来,是不是想让她看到沾上男人精液的身体?要不要让她在我面前和你玩同性恋游戏?还可以把她倒吊起来,让你们互相舔对方。”
  受到残忍又充满情欲眼光的凝视,麻纪子不由得感到恐惧。或许智也和前夫一样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残暴野兽,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麻纪子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和爱献给姊姊的儿子。
  门铃声又响了,智也的手打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使麻纪子发出痛苦的哼声:“啊……饶了我吧……我和他说话……让玲奈进来,介绍给你,但你得答应,不得对她有邪念,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上床,不过我答应,一定会做一个令你满意的女人。”
  在拼命哀求的姨妈痉挛的脸颊吻一下后,智也拿起话筒交给麻纪子,麻纪子只好按下开关:“玲奈,抱歉让你久等了,我刚刚再洗澡,现在就给你开门。”
  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麻纪子的脸又红了。
  “她的声音像妈妈一样甜美,快把精液擦乾净,年轻女孩对这种味道很敏感的。”智也拿来装卫生纸的盒子,发出嘲笑声。
  看到姨妈用卫生纸擦拭淫液的样子,智也一面幻想将共同享受快乐的美少女的新鲜肉体,一面去拿睡袍。
  如果是真正的母女当然更好,像和姨妈这样已经有同性恋关系的美少女当然也能获得美好的滋味,扮演强奸母亲和妹妹的色情狂角色,也挺有意思的,智也带着满意的笑容看着跑向玄关的姨妈的背影。智也用姨妈的三角裤擦乾胯下,只穿上衬衫和裤子,来到能看见玄关的位子。
  “玲奈,谢谢,这是我最喜欢的,要代我谢谢你妈妈。”戴上浴帽的姨妈声音变得冷静,颤抖和喘息都完全消失。原来放在玄关的智也鞋子也不见了,在鞋箱上有华美的花瓶,盛开着让人想起女人丰满屁股的白色桃花。
  智也看着站在玄关的少女,身穿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样子,像个青苹果,比想像中更可爱,原本开始萎缩的肉棒又猛然勃起。姨妈说未满十三岁,然而胸和腰的曲线看起来很成熟。
  姨妈好像要少女回家,但少女好像无意回家,两人站在玄关,面对面地望着对方。
  “玲奈,是不是和爸爸发生什么事了?”姨妈把少女轻搂在怀中,姨妈的声音很温柔甜美,像个慈祥的母亲。
  少女掉下大颗泪珠,小小的红唇微微地颤抖:“吻我,我要老师爱我……”
  麻纪子想到智也一定在偷看,但还是抱紧玲奈,比男人更热情地接吻,隔着睡袍和T恤,依然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以及勃起的坚硬乳头。想到及将要扮演男角玩弄这个美少女,而智也将在一旁偷看时,麻纪子就感到异常的兴奋,隐藏在体内的魔性,使麻纪子露出淫邪的笑容。
  含着淫笑,偷偷向躲在楼梯边的智也看过去,不由得露出媚笑,智也也回以笑容。欣赏最理想美少女肉体滋味的机会终於到来,姨妈刚才问少女和父亲间发生什么事,难道玲奈以成为父亲的玩物吗?
  “玲奈,进来吧,坦白地告诉我,爸爸对你做了什么事?”
  可爱的少女点头后,麻纪子搂着她的细腰,走向钢琴教室,两人进入钢琴教室后关门,只留下小小的空隙,知道这是姨妈故意留下来偷看用的,智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回到二楼卧室准备脱裤子和衬衫时,智也想到一件事而停止动作,那就是假扮窃贼,攻击一对沉迷在同性恋中的母女,同时奸淫两个女人的诡计。
  智也已经有五次异常犯罪的经验,对象分别是酒吧女郎、在同一家银行工作的女职员、已年长的上司以及银行客户的董事长夫人。还和四个人有多次性交,可以说是情妇,另外一个女人是在交谈中,无法克制情欲,真正用暴力强奸的四十二岁美丽家庭主妇。
  他在某个夜晚,偷偷潜入高级住宅区的董事长家里,把拼命抵抗和哀求的夫人奸淫三次。第一次是在床上用正常姿势,第二次是让她跪在地毯上面对壁镜,从背后插入肛门,第三次是把尚未生育的裸体吊在天花板的大灯下,尽情地享受成熟肉体的美妙滋味。
  强奸有夫之妇的罪恶意识,以及想到隔壁房睡觉的丈夫而拼命反抗的新鲜滋味,使智也常到无比强烈的新鲜快感。嘴里塞入三角裤,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以及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羞耻感,在在使智也无法忘怀,沾上夫人唾液和淫液的三角裤,以及临走时从洗衣蓝里拿到沾着月经血的生理裤,现在还是智也手淫时不可或缺的实物。
  后来承办的工作改变,和这位叫雪子的女人不再有机会见面,而夫人当然也不会想到头套双层黑丝袜的强奸犯,就是中午在银行见面的英俊职员。其他几个女人很快就识破智也的真实身份,他们都有被虐待欲,多少有一些反抗的动作,但感觉起来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演技。
  虽然厌恶丈夫的虐待行为,但已习惯了的麻纪子,必然会配合智也巧妙地演出,只要让美少女感到恐惧,在最理想的状态下欣赏到年轻少女的阴户美妙就行了。
  自从强奸雪子以后,智也就把尼龙的黑丝袜和瑞士刀放在公事包的底层,此刻智也套上黑丝袜,将瑞士刀和抽烟用的打火机放入口袋里,拿起绳子,来到钢琴教室的门前。
  听到美少女的饮泣声和掌打肉体的美妙声音,智也从门缝往内看。
  “请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今天的老师真奇怪,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玲奈身上只剩下三角裤,背靠在钢琴上,双手抱住可爱的乳房;麻纪子岔开睡袍的前襟,露出乳房和黑色阴毛,双手插腰,摆出男人的架势。原本典型贤妻良母型的姨妈,在美少女的胴体前,看起来彷佛完全变成另一个女人,使智也产生新鲜的情欲。
  虐待狂与被虐待狂是一体的两面,只要有机会的话,两者都有可能发生,智也一直认为,母亲绚子和姨妈麻纪子是百分之百的被虐待狂女人,去世的母亲确实是这样,可是受到残酷丈夫和那些女人的凌辱,尝到性地狱滋味的姨妈,把自己受到的耻辱和痛苦,发泄在未成年的美少女身上,找到代偿行为的喜欢成为可以随时变成虐待或被虐待角色的同性恋者。
  麻纪子突然掌打少女的脸,少女不禁发出凄美的惨叫声。
  “把手拿开,脱下三角裤,你说我和男人玩过吗?你和妈妈做爱,又让父亲奸淫,这样的淫乱女孩还敢说这种话!快脱下三角裤,跪在我的面前舔阴核,然后坦白说出来爸爸对你做了什么?”
  同性恋男角的凶恶台词以及狂热的眼神,使麻纪子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那正是智也期待已久的理想寻乐伙伴。母亲绚子,不仅对男人,连对女人也是绝对的被虐待狂,而麻纪子固然受到残酷的虐待,但对年轻的美少女着变成残暴的同性恋男角。
  玲奈感受到异於往常的气氛,含泪的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美少女好像意识到有男人淫邪的火热视线凝视她只剩下三角裤的裸体,敏锐的嗅觉已嗅到美丽老师下体散发出男人精液的味道。纤细的双手仍然抱紧小小的乳房,继续做出拒绝的动作,可爱的红唇发出呜咽声而颤抖,这模样看在虐待狂的眼里是最理想的对象。
  “不要,太肮脏,老师竟然和淫邪男人睡觉,讨厌,我不要。”因嫉妒和伤心使少女说出严肃的话,可是麻纪子又在少女的脸上掌掴,发出毫不隐瞒充满虐待欲的声音:“你还要反抗麻?绝不能原谅你,你才是和父母性交的淫乱女孩。
  没错,我有心爱的男人,男人粗大的肉棒比你幼稚的阴户好多了,嫉妒了吗?不服气吗?你现在想要皮鞭,还是用针刺在乳头和阴核上,或用火烤呢?“
  少女眼泪汪汪地猛摇头:“不,饶了我吧,那样我会死的。”
  “不然,你就完全听从我,和我一面摩擦阴户,一面告诉我实情。”
  “是……我会舔老师的阴核,也会坦白说出父母对我做的事……”美少女答应顺从后,用发抖的双手拉下身上仅剩的三角裤,可能是早熟之故,对不满十三岁而言,阴毛算是很茂密。
  姨妈感到兴奋,抚摸自己阴户的手指发出摩擦的水声,呼吸异发急促。少女的身体倚在钢琴上,照以成为习惯的同性恋仪式,颤抖的手指分开大阴唇。麻纪子眼睛瞄一下门缝,像在说:这个女孩不赖吧,你喜欢吗?
  智也握住振动的肉棒,想到很快就能插入美少女玲奈的肉洞里,使她发出凄美的惨叫和哀求声,智也感到头昏目眩,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想到把这么美的少女强奸的父亲,不禁产生莫名的嫉妒。
  还有,对和这样年轻的美少女强迫进行同性恋的母亲,以及教授钢琴的麻纪子,都觉得不可原谅,有一天,要让这两个成熟的女人以自己的身体付出强迫少女同性恋的代价。要这个妈妈在丈夫和女儿的面前受到智也奸淫两个肉门,姨妈要接受玲奈父亲残忍的凌辱。
  有美貌少妇和少女作学生的姨妈,是智也寻乐的宝库,要让麻纪子也享受在丈夫身上没有得到被虐待快感,以及做为少女同性恋男角的美味。
  姨妈从大理石的小桌拿来很细的皮鞭,用皮鞭刺少女粉红色的乳头。已勃起的两个突出物,受到甜美又痛苦的刺激,膨胀得更硬,从紧闭的嘴唇发出轻微的饮泣声,瞪大眼睛的眉毛向上翘。
  “玲奈,从你身上闻到男人的滋味,爸爸又在妈妈面前奸淫你了?真是无耻的女孩,舒服了嘛。如果厌恶至极,为什么不自杀?女人受到厌恶的男人奸淫是不会泄出来的,老师就是例子,只觉得厌恶,希望早点死。可是你不同,看到沾上爸爸精液的阴户,就知道你是很舒服的。”
  麻纪子不断地逼问少女,声音因虐待而昂奋,眼露狂热的光泽,毫不留情地挥动皮鞭,连连抽打乳房。每少女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户,用声音和表情显示痛苦,扭动年轻鲜活的身体。
  “玲奈,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你说实话。”
  智也对美丽姨妈演出的同性恋男角,打从心底佩服,她可能是模仿曾经虐待她的丈夫及其爱人们的同性恋技术,的确是逼真的演技。皮鞭是用薄皮包鲸骨作成的,英国人最爱使用的工具,用这种皮鞭不会在乳房和屁股留下伤痕,而且还能产生适度的痛苦,是虐待狂游戏不可缺少的道具。
  美少女只是饮泣而不作答,对受到卑鄙父亲奸淫的十二岁少女而言,这是十分残忍地询问。
  麻纪子用皮鞭指着粉红色的阴唇和勃起的阴核说:“这里希望挨打吗?是想要你的父母在玩弄你的阴户之前那样地打吗?好吧,我要把你这里打出血。”
  “不……老师,不要打了,我会说实话,所以不要折磨我了……”发出诱惑虐待狂男人射精的甜美声音,很显然的,美少女肉体里隐藏着被虐待狂的欲望,身体已经习惯残忍的凌辱。
  “不行,绝对不可以饶你,前天你不是哭着发誓,再也不让爸爸奸淫的吗?
  你背叛了对老师的誓言,所以一定要处罚,先要自己玩弄阴户,舔我的阴核。“
  “我舔……让我喝淫液和尿吧,因为我喜欢老师胜过妈妈,我讨厌爸爸和妈妈,他们是野兽,相信我,我是被捆绑后,妈妈压着我,如此强迫我就范……既痛又羞……我只是哭……”
  这是同性恋前必有的仪式,以便增添气氛,是男角和女角的对话,相当於前戏,但这还不是强奸者出现的时候。
  “你的理由我听够了,你如果爱我,宁死也会保全身体,今天要用这个皮鞭把你淫乱的阴户打烂。”麻纪子好像能理解为了帮助男人淫邪快乐,丈夫的爱人们折磨妻子的心理,可以说任何女人内心身处都潜藏的魔性,也是女人的悲哀所在。
  麻纪子的内心不由得渴望起智也来:‘啊……智也……又想要你了……那么爽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阴户好像快要融化了,我想看你用坚硬肉棒把玲奈弄得疯狂哭泣的样子,再残忍也没有关系,反正这女孩是父亲的玩物。啊……智也你的冷酷眼神看得我又快要泄出来了。’
  玲奈含泪的大眼眸里看见麻纪子彷佛换了个人似地残忍,兴生恐惧,做出无言的哀求,那种样子既恼人又可爱。就是这样使父亲变成凶暴的野兽,对男人奸淫这种美少女第一次产生共鸣和嫉妒,用狂热的眼神看父女乱伦的母亲的心理,现在似乎也能理解。
  脑海里出现把女人湿淋淋的阴户压在被丈夫奸淫而哭泣的女儿脸上的母亲模样,他和女儿的类型虽不同,但在这个地区是名列前茅的美女。
  “你这个倔强的淫乱女孩,我要吻你的阴户了。”麻纪子用绳子把饮泣的玲奈双手绑在背后,强迫她跪在地上,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过来贴在湿淋淋的火热阴户上:“舔吧,一分钟之内没有让我泄出来,就要狠狠地处罚你。”
  同性的男角露出胜利的眼光看着门缝,比先前更大的门缝,露出智也勃起到极点的阴茎,从马口渗出透明液。
  麻纪子露出陶醉眼神注视男人的粗大肉棒,用力扭动屁股,把火热搔痒的阴唇压在美少女的嘴唇上摩擦。“啊……好……还要用力吸吮……”从十岁左右就受到母亲教导同性恋技术所施展出的美妙舌技,使麻纪子疯狂。
  麻纪子在婚后的几年里,也和一般的少妇一样,丈夫的口交使她兴奋,可是男人的口交技术,无法和完全了解女人肉体的同性爱抚相比。自从离婚后和十名少妇和少女有同性恋关系,其中,玲奈的舌技是最出众的,会让对方陶醉得死去活来。
  从年长的少妇那里得到被征服的喜悦,从年龄如女儿般的美少女身上获得虐待欲的满足,因此三年来,麻纪子从未想过和男人性交。就在此时,智也突然出现,几乎是强迫性地奸淫了她,让她想起男人性器的强烈滋味。
  又因为智也是姊姊的独生子,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外甥,使麻纪子产生背德的狂热感,本来相信姊姊绚子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但她竟然诱惑儿子,也和自己丈夫发生关系,还作性奴隶,这些是实现在成为麻纪子心理上的春药引发隐藏在肉体深处的淫荡本能。
  “姊姊,看到了吗?我和智也性交了,真是太棒了,你可不要嫉妒,我会成为更无耻的被虐待女人,做智也的新妈妈,受虐待还能泄出来,真令我高兴。”
  双腿用力夹紧少女的脸,受到口舌热情地吸吮,麻纪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声,心里说着:‘啊……要泄了……智也,你的冷俊眼神好刺激喔,我泄出来后,你就进来吧,我们两人尽情地玩弄这个女孩,然后让她看相爱的男女是怎么性交的。’
  麻纪子勉强地抑制想大声说出来的冲动,在男人的凝视下,不到几秒钟就达到高潮。“啊……玲奈……淫水要出来了……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如果漏出一滴,就用钳子把你的阴核拔下来……”这是前夫的女人们说过几百遍的话,现在从麻纪子的嘴里说出来。
  痉挛的身体向后仰,喷出淫液的阴唇压紧少女的嘴,享受性高潮的美感,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呜咽声。现在由於智也的存在,能确实地感受到丈夫的情妇们为什么虐待麻纪子就能感到无比快乐的原因。
  “很舒服,玲奈,继续舔吧。”身心都变成同性恋男角的麻纪子,正在想如何让心爱的男人折磨这个少女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冲进一个男人。
  ********************************************************************** Ps 经过千辛万苦,终於打到智也冲进来的地方了,此刻我已陷入奄奄一息的状态,想说有机会尽量多打一点,不然以后越来越没时间,就会越出越慢。
  

(9)
  智也的意外打扮,以及全身散发出来的凶暴气势,一时间使麻纪子不由得抱住玲奈蹲在地上。
  头戴只露出眼和嘴的黑色丝袜,裤前挺出巨大肉棒的智也,用手中的瑞士刀指着两个女人,以低沉的声音喝道:“不许动,敢叫,就杀死你们。”
  瞬间的惊慌感消失后,麻纪子也能从容地配合智也,情欲也随之升高。“你是要我们扮演被歹徒强奸的母女是吗?好吧……”麻纪子跪在地上,如母亲般地把玲奈的娇躯搂在怀里:“你是谁?快出去,要钱就给你。”
  看到作母亲的逼真演技,头戴黑丝袜的男人露出白色的牙齿,发出满意的笑声:“我不要钱,我要你和你女儿的阴户。真没想到让我看见母女同性恋,你的老公没有和美丽的妻子上床吗?上帝造人就是要女人在男人插入肉棒时痛快地哭泣,同性恋是不对的,你站起来看我的肉棒,让你尝一尝男人的真正滋味,如果敢反抗,我就杀了你们,然后性交。”
  麻纪子对智也逼真的演技感到陶醉,玲奈却吓得脸色死白,在麻纪子的怀里哭泣。
  “玲奈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妈妈我怕……那么大的东西……”
  玲奈的乳头和阴核在抱紧麻纪子时,碰到乳房和大腿,麻纪子的身体为之搔痒。
  “嘿嘿,妙极了,太太你先来吧,教可爱的女儿如何性交是母亲的职责。”
  锐利的瑞士刀插在地上,使麻纪子一时间产生真正受到歹徒袭击的错觉。
  男人的龟头在母亲的腿上摩擦,粗大的手指从屁股后面玩弄阴户和肛门,以及勃起的阴核。
  “不能这样……我是有夫之妇,而且这个孩子只有十二岁,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咬舌自尽。”
  看到麻纪子绝妙的演技,智也眯着眼睛,带着笑容玩弄湿润的阴门,发出淫靡声音:“好极了,就是这样表演下去。”
  歹徒的另一只手粗暴地玩弄美少女胯下的美肉。
  “不要……妈妈,救我……我怕……”玲奈疯狂地哭叫。
  “求求你……饶了她吧……怎么弄我都没关系……”麻纪子几乎是认真地哀求。
  “什么?要我放过你女儿?别开玩笑了,大白天母女就在一起搞同性恋,这样的女人还有资格说这种话吗?难道你是嫉妒不成?让我猜猜看,这女孩的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如果换做我,也会忍不住和这样美丽的女孩性交。小妹妹,很舒服了吧?想泄了吗?不要只是哭,你说想性交吧,就在你妈妈面前让你尝一下和爸爸滋味完全不同的肉棒。你的阴核真硬,肉洞也像处女一样窄小。”
  智也的淫兽演技越来越趋成熟,使美少女的哭声更大,也引起麻纪子的饮泣声,躲在玲奈的身后面,麻纪子下意识地用手指爱抚自己的阴核和肛门,由此可见,她是多么地兴奋。
  “真想不到有这样淫乱的妈妈,看到女儿被凌辱,还在手淫,大概你的老公只顾玩女儿,没有和你性交了,所以把女儿绑起来虐待。好吧,把可爱的女儿留在后面先让你这个饥饿的女人获得满足吧,站起来我会把你绑起来,玩到你全身无力为止。不,等一下,你的淫乱女儿要泄了,你就吻她吧!”
  智也的表演使麻纪子痛快,抱紧美少女的细腰,吸吮颤抖的美少女的红唇,几乎要咬断她的舌头。从美少女身体的紧张程度,麻纪子可以了解男人的手指使年轻的肉体得到多大的快感。
  麻纪子以优雅的动作站起来,双手放在背后,低下头,咬紧嘴唇,美丽的脸颊抽搐,完美地演出为保护女儿的凄美情景。
  “就在这女孩的面前随你弄吧。”有如吐血般的声音在请求凌辱。
  “不,妈妈,不能让这种男人……”
  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瞪大泪汪汪的眼睛发出哀叫声,玲奈的表情和声音,完全像对待亲生母亲,使麻纪子不禁感动,产生他们是真正母女的错觉:‘玲奈,原谅我吧,让你受到惊吓,事到如今又不能告诉你这是演戏,所以妈妈要在你面前接受凌辱。’
  智也欣赏着美丽母女演出的哀怨表情,同时把龟头顶在姨妈成熟的屁股上摩擦。麻纪子的演技出乎智也的预料,完全是一个在女儿面前被歹徒强奸的母亲。
  过去为让母亲绚子演出的母女同性恋现在由姨妈麻纪子演出,使智也终於一偿宿愿。将来就是对麻纪子和玲奈的表演感到无趣,可演姨妈对手戏的人仍然很多。
  看到低声饮泣的美丽姨妈,智也抓住丰满的乳房揉搓,同实在阴核上用手指爱抚。
  “啊……不要太用力……智……”差一点说出了智也的名字,赶紧闭上嘴:“赶快性交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玲奈,原谅妈妈吧……”
  智也发出淫笑声,粗鲁地挖弄姨妈的阴核和阴门,同时决定今天不奸淫这个少女,改天把她作为麻纪子的情人才奸淫她。
  “太太,你的淫水真不少,阴核是不是搔痒得快要爆炸了?你想要我怎样?
  是阴户,还是肛门?“
  “还是饶了我吧……快一点……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就进来吧……插进阴户里……不行了……我快要疯了……不要折磨我……快性交吧……”
  在少女的惊讶眼神中,智也看出比厌恶更强烈的喜悦神色。
  “太太,我就是想要听你说这样的话,你答应插入肉棒后会认真地扭动屁股吗?如果你弄不好,就会让这个女孩哭叫了。”
  麻纪子用力把自己的耻丘贴在男人的阴茎上摩擦,同时用力扭动屁股:“我会的,我会用力扭动屁股……好让你高兴……所以饶了我女儿吧!求求你……”
  智也把表示服从的美丽姨妈很快地用绳子将双手绑於身后,用另一条绳子在丰乳上捆绑。“小妹妹,要看清楚,淫浪的女人是如何和男人性交的。”智也用淫邪的眼光看着不停哭泣的美少女,用振动的巨大龟头顶在阴唇上,双手抓住乳房。
  麻纪子挺高耻骨,“对,就是要这样,教女儿如何性交是妈妈的义务,快用力地扭动屁股,你不希望就这样泄出来吧?”智也一面说,一面亲吻姨妈的脸,龟头顶在阴核上摩擦。马口碰到蠕动的阴核,使智也的呼吸急促。
  “不要,不要就这样泄出来……”
  “太太,那就要好好地把肉棒吞进去。”
  智也的嘴唇吸吮乳头,手指插入肛门挖弄,使麻纪子发出悲叫声,想到把这样的淫技和淫语教给智也的姊姊,麻纪子便激动得要发疯,拼命地扭动屁股,咬紧牙关忍着不泄出来。
  “很痛快了吗?那就泄出来,泄到没有淫水为止,不能再泄的阴户才是最美好的。你真是美女,乳房丰盈,屁股又翘,前后的洞都是一流的。好极了,你坚硬的阴核摩擦得我都快泄了。姨妈,今晚要干通宵,还要玩弄你的屁股。”最后一句话是在麻纪子的耳边悄悄说的。
  “好啊……智也……把我弄死吧……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妈妈更好……”

  (10)
  在捆绑的乳房出现蓝色的静脉,麻纪子的前夫喜欢捆绑乳房,用手和皮鞭抽打,用针刺乳头,在麻纪子主动要求虐待前,丈夫的爱人揉搓阴核,使麻纪子疯狂地哭泣,但就是泄不出来。可是现在,全身变成性感带,火热地燃烧,子宫和阴门几乎要融化。什么都顾不了了,只希望在心爱的美少女面做一个淫荡的性奴隶。
  在离婚前几年,只要丈夫的手碰到乳头和阴户,就心生厌恶,也不会分泌淫液,拼命拒绝丈夫的吻,真不敢相信现在为什么会因为智也做一个顺从的被虐待狂。智也的冷酷是远超过丈夫的,然而麻纪子到了三十九岁才真正感受到女人的喜悦,能不顾一切地把身心献给智也,使麻纪子感到高兴。
  露出火热的眼神,同实用玲奈听不到的声音哀求:“打我的乳房吧,用手指把我弄泄吧,还要虐待我,让我疯狂……智也……我爱你……”
  从黑色面罩露出的嘴发出冷笑声,龟头离开阴唇,粗大的手指抓住勃起的阴核,同时在肉洞里挖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掌打乳房。
  不由己地扭动屁股和细腰,子宫和阴唇因为甜美的快感溢出蜜汁。
  “啊,为什么这样好……解释不是更好呢。因为智也是她生出的英俊儿子,我真嫉妒,我现在要当他的妈妈,是他的性奴隶。”
  麻纪子此时紧瞪玲奈锐利的视线刺在她的身上,现在必须表演出被歹徒凌虐的母亲如何拼命地抗拒。
  “求求你,还是杀了我吧……不可以在我女儿面前性交……”麻纪子一面叫着,一面偷望玲奈。
  蜷曲在地上的少女,露出恐惧和期待淫行的眼光看着麻纪子和男人,用自己的脚跟摩擦阴户,扭动可爱的屁股。
  看到淫兽般的父亲在奸淫母亲时,是否有这种眼神呢?在麻纪子的脑海里出现玲奈母亲香绘冷漠妖艳的面孔,她是绝对服从男人的被虐待狂奴隶,可是对女人,又变成冷酷无情的同性恋男角,是好色虐待狂男人最理想的助手。
  一如前夫,凡是迷上虐待狂的男人,忍不住会让心爱的女人遭受无止境的痛苦和凌辱,想到智也看着受姨丈虐待而哭叫的母亲时候露出的冷酷眼神,麻纪子就兴奋得快要泄出来。
  心爱儿子的淫魔眼神前,现在轮到麻纪子演出野兽般男女交媾的母亲角色:“好吧,智也,姨妈现在变成你的妈妈了,为了你,我愿意和任何男人性交,所以千万不可以抛弃妈妈,厌腻了,就用你的手杀死我吧!一面和你性交,一面被勒死,一定是最满足的死……啊……快插进来吧……”
  痛感逐渐消失,相反地,乳房却异常地热感,阴门和阴核的搔痒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呼吸感到困难,头昏目眩。本来除了丈夫以外,不曾接触过其他男人的麻纪子,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麻纪子觉得自己阴门括约肌引起间歇性的痉挛和收缩,把智也插在阴户的手指勒紧得几乎要断裂,阴户不停振动,肛门也猛烈收缩。
  “嘿,太太,你这样皱眉发出甜美的啜泣声,真是美妙极了,等到你的淫液泄光,那时候的阴户和肛门一定会有绝妙之味。看那个淫乱女孩,用自己的脚跟摩擦阴户了,想让它尝到肉棒的滋味吗?快坦白地说出来。”智也一边用淫语侮辱麻纪子,同时用手反转阴核的包皮。
  “啊……痛啊……不要在那里……”前夫和那些女人反转阴核的包皮时,只感到痛苦,但不知为何,现在感到痛快无比。
  “快回答,你丈夫是不是干过女儿的屁股了?”智也的手指捏住从包皮漏出来的红色核心,使麻纪子发出甜美悲叫声。
  “饶了我吧……受不了……不错,我丈夫是可恶的野兽……一年前,开始每天晚上在我面前和她性交,屁股当然也不是处女……求求你,和我性交吧……屁股也给你,所以请放过我女儿吧……”很自然地说出被十二岁女儿抢走丈夫的妻子的悲哀。
  “妈妈,原谅我……是我不好……”听到可爱少女的呼叫声,麻纪子脸上露出淫笑的媚态。
  “智也,对我的演技还满意吧?”
  “你一定恨这个使丈夫狂淫的女儿吧,好吧,我会代替你那色鬼丈夫好好地安慰你,让你欢喜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麻纪子……不要虐待我的阴核……我快疯了……我愿意性交……”
  智也发出冷笑,再度用力捏弄阴核,吸吮乳头。
  “啊……不行了……要泄了……”过分强烈的快感和痛感,使麻纪子的身体猛烈颤抖,如尿失禁般的大量淫液喷在年轻淫兽的手指上。
  “好……太好了……好得要命……”麻纪子跪在地上,不断地扭动身体,如梦呓般地喃喃念着淫语。
  在麻纪子因为呼吸急促而大大张开的嘴里,插入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淫乱女人,快舔吧!小妹妹,看到妈妈淫荡的样子了吗?这一次要让你看到吸吮肉棒的方法。”
  麻纪子听着少女的呜咽声,使出前夫用皮鞭训练出来的一切淫技,吸吮外甥的巨大肉棒。
  麻纪子已经不在乎玲奈锐利的视线,对自己能这样为心爱的肉棒奉献感到无比的兴奋,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扭动屁股,用舌尖摩擦含在口中的龟头。
  “智也,有够力量,妈妈是你一个人的性交奴隶,快用这个虐待我吧!”
  智也彷佛听到姨妈的要求,从她的嘴里拔出肉棒,拉起麻纪子,搂紧细腰。
  “在我的女人女人面前奸淫我吧!”
  “太太,就让你达到希望吧,我会把你干死的。”勃起到极点的肉棒猛烈刺入阴门内。
  “太太,怎么样?我的肉棒不错吧?阴户是最诚实的,已经湿淋淋了。快扭动屁股,发出性感的哭声,不然,你那可爱的女儿就完蛋了。怎么?插入的刹那就泄了,你是饿坏了吗?是不是又想泄了?你这是什么眼光,不希望我这样的人让你泄出来吗?”
  听到智也的淫语,若不是玲奈在旁边看,一定会拼命地扭动屁股和浪叫,而今,一定要演出被强奸而反抗的角色,这样智也才会高兴。
  智也的演技极为逼真,当巨大肉帮插入的刹那,麻纪子就泄出来,但不到五分钟,又溢出另一次的蜜汁,肉洞异常搔痒了。
  此时,智也的脸贴在乳房上,用力吸吮乳头,麻纪子忍不住在他的耳边,用淫荡的口吻喃喃念道:“啊……好极了……亲爱的……”
  对方是比自己小九岁、而且有血缘关系的外甥,但麻纪子很自然叫出“亲爱的”。被强夫强迫做的时候,只是产生厌恶感,现在却使麻纪子陶醉,产生甜美的兴奋。
  美少女目不转睛的凝视,和前夫的女人们完全不同,使麻纪子感到无比的刺激,有如强烈的春药,甚至想到玲奈如果真是亲生女儿该有多好。真想是一试母女同时受到淫兽的残忍虐待而哭叫,以及受同一肉棒凌辱的滋味。
  对丈夫强迫的凌虐及背德的行为,是那样倔强抗拒的麻纪子,现在与其说是为了所爱的男人,倒不如说是为了本身倒错的肉欲,迫切的渴望。在成熟的两个肉门,受到最残酷的凌辱,就算溺毙在魔性的喜悦中,也是心甘情愿。
  智也发出冷笑声,一面猛烈抽插肉棒,双手同时玩弄肛门和阴核。
  “啊……饶了我那里吧,我愿意好好地性交……痛……”
  每隔几秒就冲刺子宫,和膣壁摩擦的年轻肉棒更强烈地振动,在肛门和阴核产生难以形容的甜美刺激,使麻纪子更疯狂。不由己地扭动肚子和屁股,让男人的阴茎更深入,同时发出喜悦的啜泣声。

  (11)
  麻纪子闭上眼睛,陶醉在即将达到性高潮的喜悦之时,脸上挨了几记耳光,眼冒金星。这种痛感如电流般传到子宫深处,使麻纪子不由得发出呜咽声,引起括约肌痉挛。
  “好色的女人,说话啊!你竟敢自己一个人浪起来,我可不是你老公,感到舒服就该说出来,这样才是对我的礼貌吧,还是比起真的阴茎,更喜欢皮鞭或针吗?”
  “不,不要那种事……我想说,但是很难为情。虽然痛,但很好,因为你的是又粗又大。”
  此时身後的玲奈发出呼叫声。
  “听啊,可爱的女儿在嫉妒了吗?”
  “是……凌辱我吧……让我泄了吧……但请放过玲奈吧……”
  “要我弄哪里?你要说清楚。”又是强烈的掌打,满足麻纪子的被虐待欲。
  “太过份了……要我说这种话……是在……阴户……”以前绝不肯在丈夫面前说的话,现在能在陶醉中顺利说出来:“在我的阴户狠狠地弄吧……我要泄到发疯为止。”
  智也嘲笑的同时,把麻纪子的身体转向少女。
  “不要,不要让玲奈看到我的脸。”无法忍受少女混杂着各种情感的火热视线,麻纪子拼命扭动身体转开脸。
  “事到如今,还有甚麽好难为情的?让女儿学习如何得到女人喜悦的性交方法,也是作母亲的义务吧,看她吧……看到妈妈淫浪的样子,兴奋地用自己的脚跟在寻乐,已经是知道快感的女人。”
  美少女侧坐於地,脚後跟顶在年轻新鲜的肉缝上摩擦着,颤抖着身子哭泣,从已非处女的阴道流出蜜汁,使粉红色的新鲜花瓣和肛门的花蕾都发出艳丽的光泽。智也伸出舌头,淫邪地舔嘴唇,残酷的手指又在母亲的阴核上玩弄。
  “这小女孩的身体真不错,和你成熟的肉体有相同的魅力,你的老公一定抗拒不了,你会嫉妒吧,所以才会折磨女儿。今天我只是欣赏就算了,但有一天一定要玩。嘿!快用力扭动屁股,夹紧阴户,不要输给女儿的窄小阴户。”
  “千万要饶了这个女孩,你可任意玩弄我,反正被丈夫抛弃了,只剩下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麻纪子扮演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女子,声音也随之颤抖,屁股和肚子自然扭动,夹紧心爱的肉棒摩擦。
  “妈妈,不要啦!我不要看啦!”
  继续假装母女关系的少女呼叫声,因嫉妒和憎恨而变得沙哑,听在当母亲角色的麻纪子耳中,也引起强烈亢奋。
  “请原谅我吧……玲奈……不要看妈妈……啊……我不行了……让我泄出来吧……”第二度的快感使麻纪子痉挛。
  “玲奈,你看吧,男人的坚硬阴茎会使女人多麽疯狂。”
  此时麻纪子忍不住大喊出淫荡的声音:“啊……好……泄了……我的阴户要融化了……你也射吧……不要让我一个人泄出来……”麻纪子疯狂地哭泣,把自己的乳房和肚子拼命压在男人身上摩擦。
  “真的这麽好吗?我也受不了了,你的阴户又热又紧,太棒了!小妹妹,看吧,我要射精了。”
  看到妈妈和男人激烈的性交,美少女眼中冒出淫邪的火光,年轻的肉体因强烈快感而颤抖,发出可爱的啜泣声。已软弱无力、但仍在颤抖的美妙肉体,阴户里仍插着智也的阴茎一起倒在地上,括约肌紧紧勒住肉棒不放。
  “好得快要死了……我还在泄……智也……还要用力玩弄我……”
  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淫语中,喊出智也的名字也浑然不知,完全沉迷在肉欲世界中。所幸,受到母亲和歹徒疯狂性交的又使,也达到倒错快感的美少女并未听到。
  “太太,你的女儿也泄出来了,你是不是还想再干一次?这次让我品尝你後面的洞吧。”
  听到宣告要玩弄肛门,和不知疲倦仍勃起的肉棒感触,使麻纪子的阴户不到几分钟就回复搔痒感,开始期待新的虐待。
  “好……随便你吧……反正我的丈夫会把我折磨死……只是不要在这个孩子的面前……到床上去吧……”
  不希望在年轻美丽的同性,而且当作同性恋女角的面前继续演出情爱,而且要把後门的第一次献给心爱男人,希望在只有两个人的床上进行。
  “求求你,带我去卧房吧。”
  淫兽发出冷笑声,使劲用力扭转乳头。麻纪子尖叫,同时夹紧肉洞里的年轻阴茎,让龟头顶在子宫口上。
  玲奈的眼睛注视菊花蕾,一个月前,玲奈在母亲玩弄阴核的同时,父亲占据了她的处女肛门。麻纪子在同性恋中作为男角,不希望让女角看到自己肛交的淫态。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玩弄我的屁股……”
  连续几下耳光,麻纪子眼冒金星,强烈的刺激传到子宫和阴核,於是在心中呐喊:‘智也,你就强迫我肛交吧,就在这女孩面前更加凌辱我吧!’
  “真是笑死人了,淫荡扭动屁股的女人,竟然说出这种话,你是被虐待狂的变态,在女儿面前会感到更痛快。小妹妹呀,你也想看到妈妈屁股被玩弄的样子吧?”
  对母亲说着恐吓的话,智也用冷峻的眼光看着哭泣的美少女下意识中做出的媚态。对这样漂亮又充满魅力的少女,怎麽可以让她一个人在那儿自慰,要她和美丽的母亲共同表演?
  智也把嘴靠在姨妈耳边说出诡异的计划。
  “不……我不要做那种事……我们是母女……你是野兽……你是魔鬼,饶了我吧,任你玩弄吧……”
  智也眯着眼,欣赏扮演母亲的姨妈因苍白而更艳丽的脸:“在你女儿旁边仰卧,你肯听从我的话,你就可以得到无比的爽快。”从美女成熟的肉洞拔出仍勃起的阴茎,随着麻纪子的苦闷呻吟声,男人的白浊精液流到大腿根上。
  “求求你,不要玩弄这个女孩,我愿意把屁股洞献给你……”
  连续掌打,在雪白的身体上留下红印。“住口!你的话我听腻了,现在你亲口告诉你女儿吧。”智也的手掌打在麻纪子暴露出来的肉缝上,使充血的阴和产生甜美的麻痹感。
  “啊……不要打……我说……玲奈……到妈妈的脸上来……让我舔你的阴户……看妈妈的肛交……”强烈的肉感使麻纪子说出要求同性恋的话。
  美少女听後,仰起双眉,瞪大眼睛:“不!不要做那种事……”
  “快来吧!不听这个人的话,你会受到凌辱。”
  淫兽的手抓住少女可爱的小乳房,轻轻地抱起拼命挣扎的身体,让她骑跨在呜咽的母亲的脸上。
  “不要……妈妈……”拼命地抬起可爱的屁股,想逃避唇舌的爱抚,少女的脸上立刻挨打,听见淫邪的怒骂声:“你敢反抗,就杀死你妈妈,小妹妹。用自己的脚跟摩擦阴户,不如让妈妈用舌头给你舔,还是想要我的巨大肉棒呢?”
  听到要强奸,美少女的脸色变得苍白,屁股落在麻纪子的脸上。受到已习惯爱抚的少女花蕊芬芳的诱惑,麻纪子的唇舌在阴唇上舔,吸吮坚硬振动的阴核。
  “啊……妈妈……不要……”玲奈用饮泣的声音表示苦闷,但声音里也带着无比的喜悦感。

  (12)
  淫兽似乎想使美丽的女人焦急,用巨大的的龟头在蠕动的阴核上摩擦,在张开的膣口和玫瑰花层上滑动:“小妹妹,看吧,你的淫乱妈妈想要坚硬的肉棒,在哀求了。”
  呜咽的美少女好像魔鬼附身,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乾渴的嘴唇,“不要折磨妈妈……”软弱的声音表示她现在身体的感受,母女用嘴唇和阴户相互结合,都差一点泄出来。
  智也浮现得意的笑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龟头上,猛烈地挺进菊花蕾里。
  “啊……痛死了……快裂开了……”强烈的疼痛使麻纪子的嘴离开少女的阴户而大叫。
  听到惨叫和括约肌的强烈痉挛,以及紧紧吸住阴茎的美妙感受,年轻的淫兽也忍不住发出快感的哼声,比第一次插入母亲肛门的快感更强烈,使肉棒更加膨胀。
  “你要继续舔,让你的女儿泄出来。又不是处女了,呜呜地哭甚麽?太太,你是不是想要我更用力呢?”淫兽发出嘲笑声,把插入到根部的肉棒粗暴地拔出来,插入前门,再插入後门。
  在两个肉洞交互抽插时,麻纪子的丰满裸体向後仰,从吸吮少女阴核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哼声。
  没有集中在一方的奸淫法,会使女人如何地疯狂,智也是从和麻纪子年龄相仿的爱人那里学得的,那个女人是一家餐饮连锁店的老板娘,这叫珠绘的女人经常在床上说的话,现在又浮现在智也的脑海中了:“女人的身体是淫荡的,被心爱的男人折磨时,越急躁就越兴奋。”
  智也曾经热爱珠绘,可说以她来代替过世的妈妈,而珠绘也利用自己的身体对智也证明这句话的正确性。可是这个大十三岁,使智也愿意结婚的女人,今年初因为子宫癌过世。在美丽的母亲身上得知男人真正快乐的智也,对年轻女孩丝毫没有兴趣,尤其在失去珠绘後,有好几个月生活在苦闷中。
  就在快要忘记珠绘时,开始注意到自学生时代就心仪的女神阿姨之存在,离婚的姨妈比以前更美,成为他幻想中最理想的性对象。麻纪子一直拒绝丈夫调教的成熟肉体,和母亲绚子有血缘关系的心,没有使智也的期望落空。比母亲和珠绘其他未能顺应他调教的女人,姨妈具备最理想的被虐待素质。
  “快插进来……玩弄我屁股吧……”像引诱似地分开腿,抬高屁股,露出因为沾上淫液而发出光泽的菊花蕾。在母亲脸上苦闷的美少女,也以哀求的眼光凝视残忍的淫兽。该是仔细品尝後门滋味的时候了,前门的肉门异常地紧缩,猛烈颤动的样子,好像立刻要喷出淫液。
  “看你的相貌是文雅的美妇,实则为变态的淫乱女人,竟然一面舔女儿的阴户,还要求男人玩弄屁股。”
  好像在反应淫语似的,雪白的身体向後仰而战栗,以前那样厌恶的感觉,现在听在耳里却感到快慰,好像直接刺激到子宫的深处。
  “用更淫邪的话折磨我吧,一面插入屁股里,一面用手指玩弄阴户吧,智也……妈妈是你的奴隶……任由你玩弄吧……”
  就像在回应她的心里话一样,肉棒插入肛门里。疼痛的感觉和被丈夫奸淫时一样,但现在感到非常愉悦,彷佛自己重生了。
  麻纪子主动挺起耻丘,双腿分开到最大极限,让湿淋淋的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玩弄我啊,玩弄我的阴核吧,不要只是玩弄屁股……”在直肠的黏膜里,首度感到不同於阴户的另一种快感,不过,仍觉得没有在阴核和肉洞里刺激就无法泄出来。
  以前丈夫的爱人,有几各式肛门性交便能泄身,然而麻纪子始终不相信那是真的。麻纪子本身就是用丈夫的肉棒及假阳具也无法产生快感,只是感到痛苦无比和快要发疯的屈辱感,而现在的麻纪子,为了心爱的男人能忍受各种痛苦和侮辱,而且自己也能产生顺从之欢欣。
  智也的手指终於捏到勃起的阴核,另外的手指也插入肉洞里搅动,几乎头昏目眩的快感,使麻纪子的腰和屁股不由己地向上摇摆,美少女注视的眼神使她更为兴奋。玲奈似乎又要泄了,年轻阴核的振动传到麻纪子的舌尖上,从肉洞里溢出大量的密汁。
  “玲奈也感到舒服了,真好吃……可爱的小阴户……妈妈也好得要死……男人的肉棒带来这种滋味还是第一次……现在玲奈若用舌头舔我的阴户……我一定会疯狂的……”
  麻纪子心里怀着淫邪的意念,火热的呼吸喷在少女的阴户上,後仰的身体产生痉挛,刹那间,僵硬後喷出密汁,接着柔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过份强烈的美感使全身麻痹,脑海一片空白。
  在昏迷之前,听到智也的淫校和玲奈尖锐的叫声,同时,少女的火热淫液喷在麻纪子的鼻子和嘴上。

  (13)
  年轻的淫兽的手指粗鲁捏弄阴核的疼痛,让麻纪子从快感的天堂回到现实。
  “太太,美得快要昏厥吗?不过这一次会更好,能够浪死是你的心愿吧,我知道,你这个浪女人现在想做甚么事。”
  听到智也的淫话,麻纪子猛然惊醒,立刻感受到插在肛门里的肉棒在振动,产生紧绷感,还有美少女吸吮乳头所带来的快感。
  “饶了我吧……我快要死了……你已经玩够了吧……请你走吧……如果还要继续凌辱,我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不要这个孩子做这种事,玲奈……”
  受到少女用同性恋的方式爱抚,麻纪子发出母亲的呻吟声,但她的阴核已经因为期待新的刺激而开始振动。和双手绑於背后的母亲,成直角地跪在旁边的少女,不理会母亲的哀求声,只是不停地交互吸吮两个乳头。
  “做得真好,她是个受到调教的女同性恋,太太,你的阴户是不是希望有人舔呢?有男人的大肉棒插在屁股里,同时有女儿舔阴核,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一定可以升天的。”
  发出淫笑声的残忍淫兽,从玲奈的可爱屁股后面伸手抚摸阴户,发出摩擦的性感水声:“你的女儿已经有这个意思了,阴核硬硬的,想和妈妈互相吸吮。小妹妹,现在和妈妈互相舔吧,不听我的话,你的皮肉会受罪。太太,你亲口说,要他给你舔吧!”
  少女抬起苍白的脸,求救似地看着母亲。
  “野兽,我说不出这种话……”
  野兽又是一阵冷笑,把手里的打火机点燃,火焰靠近丰满的乳房。刹那间,麻纪子瞪大眼睛,这一次是发出真正的悲叫声。用火烤乳头、阴核、阴唇是仅次於鞭打和针刺的丈夫最喜欢的虐待法,现在的麻纪子热爱智也,愿意接受任勒一种姓记,但每一次都会回想起丈夫的情景,使麻纪子厌恶自己怎会如此?
  “不要这样……我可以舔妈妈的……”
  少女的呼叫声尚未完,火焰便掠过乳头,强烈的热感变成电流,刺激子宫,使得麻纪子发出屈服的惨叫声。现在真正了解乳房和阴户同时受到折磨还会达到高潮的被虐待女人的感觉。
  “求求你……放了我吧……玲奈……快来舔妈妈的阴户吧……”
  对智也超越前夫的残忍性,使麻纪子心生恐惧,然而她的湿润肉洞里产生更强烈的搔痒感。
  “还不快去弄!”
  玲奈的屁股挨了淫兽一掌,啜泣地骑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倒下身体,压在母亲成熟的胴体上。屁股再度受到掌打,少女立刻用唇舌吸吮母亲那完全张开的阴户。产生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呜咽声的麻纪子,也开始吸吮有甜酸味的少女的阴户。
  听到两个女人嘴里发出的喜悦啜泣声,及吸吮时呼吸的“啾啾”淫糜声,淫兽猛烈地在肛门里抽插,享受美味。
  “痛吗?一直到你不再流出淫水为止,我不会把精液给你的。”
  麻纪子朦胧地听到男人残忍的声音,忍不住哀求似地摇头。
  在玲奈的火热舌尖舔到肉芽,用牙齿夹住吸吮的刹那,喷出淫液。“为什么这么好?我快要死了……”无声的哀鸣,不知道多少次随着麻纪子的呜咽声从麻纪子的嘴里发出来。
  此时的玲奈已泄出二次,脸上沾满黏黏的淫液。但当麻纪子用鼻间摩擦不停收缩的菊花蕾,同时把舌尖插在玲奈的肉洞里,用嘴唇摩擦敏感的阴核时,少女的身体又猛烈颤抖。
  “可爱的孩子,真的那么好吗?你是不是想要坚硬的阴茎了呢?今天不行,这个人是我的。玲奈,你有爸爸,回家以后就在妈妈面前和爸爸性交吧!”
  泄出来的少女回报似地轻咬麻纪子的阴核,这种甜美的痛感,使麻纪子达到不知多少次的高潮。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又泄了,有歹徒奸淫你的屁股、女儿吸吮你的阴户,这样淫乱到极点,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男人羞辱的话,使麻纪子麻痹的心恢复知觉,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没错,我是下贱的性奴隶,玩弄我的屁股和阴户到死吧!智也,我是爱你的。”
  麻纪子觉得再泄一次的话,又会昏过去。真不知这样反覆下去,会不会再痛快的淫浪中死去?
  “如果是智也,我愿意这样死。”希望在自己尚未老化以前,也就是还有月经时死亡,如此算来还有十五个年头。“对,我要做智也的妻子和母亲,痛快地享受现在才真正知道的快乐。我要代替姊姊作智也的奴隶,好好活下去。”
  在少女又开始痉挛的坚硬肉芽和花瓣上用力吸吮,少女颤抖的身体向后仰,在麻纪子的相同部位轻轻咬。此时,直肠内的大肉棒猛烈振动。
  “啊……我真幸福,我到三十九岁才变成真正的女人……求求你,这一次和我一起泄出来吧……把火热的精液射在我的屁股里吧……啊……我要泄了……”
  麻纪子的热切盼望似乎达到了,智也的呻吟声升高,抽插动作加快。少女充满迫切感的呜咽声,也如电流般传到敏感的子宫,在这瞬间,淫荡结合的三个人产生亲子般的错觉,真羡慕丈夫和美丽的女儿三人沉迷在不伦的快感中的感觉。
  “你们两个又要泄了吗?这次我可以一起射精,射在你的屁股里。”淫兽的音调升高,肉棒插到根底,身体压在少女的头和后背上,发出吼叫声后,全身变松弛。麻纪子和玲奈,也毫不吝惜地喷射淫液,沉迷在强烈的快感中。


  (14)
  当扮演母女的两个女人恢复清醒的时候,智也已不在,捆绑的绳子也解开。
  麻纪子用力抬起仍有馀韵的身体,把啜泣着的玲奈扶起,温柔地拥在怀里亲吻。
  “玲奈,对不起,让你遭遇到这样可怕的事,原谅我吧。”麻纪子用手轻抚少女的脸颊,很想告诉她这是演戏,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为了今后的欢乐和心爱的智也,对玲奈也只有说谎到底了。
  “我好怕……但我是坏女孩……那样怕得要死,竟然还有快感,今天的妈妈实在太美了,我爱你,比真正的妈妈更爱你。”抱紧麻纪子的少女,勃起的乳尖和麻纪子的那个地方互相摩擦,又引起了新的情欲。
  “玲奈,我也爱你,觉得你是我真正的女儿,所以妈妈快要羞死了,竟然在女儿面前被男人凌辱,原谅妈妈吧!”
  “不,你骗我,你比我更喜欢那男人又硬又大的阴茎。我不要看到妈妈和男人性交时那样淫浪的样子,男人都是残忍的野兽,爸爸也一样,今天晚上,大概我要舔妈妈有月经的阴户,而且还要受到爸爸的奸淫。”
  麻纪子不由得将这个有悲惨命运的少女紧拥在怀里。於此之际,望向房门之时,从很小的细缝中看到智也露出勃起的阴茎,以及似乎仍未满足的充满血丝的眼睛。智也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她,快叫玲奈回去,麻纪子只好以眼神示意他等一下。
  “现在不能让这个女孩回去,因为她家里有和你一样的野兽在等着,现在的玲奈如果受到父亲的凌辱,一定会疯掉,我让他平静后再回去。”
  智也似乎明白麻纪子的意思,露出淫笑后轻轻点头。
  “妈妈,用阴户爱我吧。”
  “好,我会爱你的,可是玲奈你要知道,那个男人一定还会再来的,他比妈妈更想要你,所以要像妈妈一样忍耐,知道吗?”
  从站在门外的智也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握住又溢出透明分泌物的坚硬肉棒慢慢揉搓。麻纪子把仍在呜咽的少女裸体放倒在地毯上,如撕裂般将雪白的大腿分开,露出发出光泽的湿淋淋花瓣。
  “玲奈,你要答应和那个男人性交。”
  “不要,妈妈,我讨厌男人,绝不愿意在妈妈面前和男人性交,千万不可以这样做。”美少女露出恐慌的表情,那种美感使麻纪子的阴核感到一阵搔痒,就是这种表情,会让男人,甚至亲生父亲变成残忍的野兽。
  “玲奈,我知道了,你是要强迫那样做,原来你和妈妈是一样的。”麻纪子说完,压到年轻的肉体上,乳房、肚子和阴户都紧贴在一起。
  “智也,你看吧,让你看女人和女人相爱的方法,啊,阴核和阴唇相互摩擦的感觉,好得受不了,可是,我再也忘不了你那坚硬的肉棒,等一下要好好地虐待我,让我泄到没有淫水为止,就是死了也无所怨尤。”
  吸吮少女坚硬的乳头,比男人更猛烈地扭动屁股,玲奈也猛烈地挺高屁股,毫不保留地和现在称作妈妈的美妇彼此爱抚,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发出淫浪叫声:“啊……好极了……妈妈……这样好还是第一次……我要泄了……妈妈也和我一起泄出来吧……”
  听到少女可爱的淫浪声,扮演男角的麻纪子忍不住有虐待欲的兴奋从子宫的深处涌出来,充满淫邪血液而膨胀的阴核,有如男人阴茎般勃起,一直振动。
  “真是好色的女孩,把双腿分开得更大,妈妈要处罚这个淫荡的阴户,今天晚上要通宵让你做妈妈和爸爸的奴隶,当然还要奸淫你的屁股。”用沙哑的声音说着,把抽搐的阴核顶在肉洞口上,猛烈扭动腰枝,黑色的草丛和年轻的肉芽摩擦,有甜美痛感的刺激,使少女的身体颤抖,同时向后仰。
  “啊……我的阴核快要断掉了……可是很舒服……我是坏女孩……就狠狠地弄吧,我的阴户是不是比男人的阴茎更好?我答应作爸爸和妈妈的奴隶……虐待我吧……奸淫屁股吧……妈妈也用假阳具玩弄我的屁股吧……”
  兴奋得几乎错乱的美少女,连以前隐瞒的事也告诉麻纪子,对丈夫是绝对服从的被虐待狂母亲,对女儿是用假阳具凌辱的无情男角。
  麻纪子对玲奈尚未完全成熟的阴户,不忍用假阳具凌辱,所以对她生母的残忍性感到愤恨和嫉妒:“不能原谅香绘,不久的将来,我和智也要在玲奈面前,要你付出代价。”麻纪子现在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像前夫的练人们虐待她那样狠狠地凌辱香绘。
  当然知道喜欢成熟女人的智也,对美貌而丰满的四十岁香绘,会产生很大的虐待欲,也知道奸淫自己女儿的香绘丈夫会要求麻纪子的肉体。即使自己的肉体受到凌辱,也要香绘付出玩弄女儿的代价,因此香绘站在卑劣的丈夫那边,所以要帮助少女复仇。和可爱的玲奈演出被虐待的母女奴隶,一定也很有意思。
  带着淫邪的幻想,听到少女可爱的呜咽声,使麻纪子产生出虐待欲的强烈快感,两人同时发出甜美的叫声,身体也随之紧贴在一起颤抖,这是自两人有同性恋关系以来,最大的高潮。

  (15)
  从快美的馀韵中醒来,麻纪子让不愿回去的少女穿好衣服,送出大门,想着尽快投入智也怀抱。要走上楼梯时,又听到门铃声,然后从对讲机传来女人的声音,那是听习惯、充满男性化的声音,使麻纪子的心因为兴奋而跳动。
  这个女人是离婚后,和麻纪子发生同性恋关系,也是编织教室学生的神版雅代,因为和玲奈擦肩而过,无法假装不在家,只好在玄关的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和服装,打开大门。
  眉清目秀的脸庞带着有特殊涵意的笑容望向麻纪子:“这是刚抓来的北海道螃蟹,麻纪子。刚刚在门口和美少女相遇,是来钢琴教室的学生吧,星期天应该休息的,真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化妆。”
  “对不起,我在午睡,没有听到,是不是有人来过了?真不好意思。”
  雅代笑了一下,走进玄关,随手关上门,把带来的包裹放在鞋箱,迫不及待地拥抱麻纪子。在床上做为男人支配麻纪子,征服麻纪子的强有力火热视线,使麻纪子不由得转开脸说:“原谅我吧,那个东西来了。”
  “麻纪子,对我说谎是不管用的,你抱过那漂亮女孩吧,难道说我一个人还不能满足你吗?”
  雅代的声音因嫉妒而变沙哑,插入麻纪子裙子内的手,粗鲁地抚摸大腿根,察看阴部的湿度。
  “我猜想得果然不错,你真是淫贱的女人,还谎称有月经,根本就是淫水,把这里弄得湿淋淋的,你忘记哭着发誓说绝不再和别的男人或女人睡觉了吗?不可以原谅你,马上要处罚。”
  同性恋的男角,在嘴里如喷火般地狠狠说完,把颤抖的麻纪子的乳房和阴户都抓在手里,发出淫笑声:“你是污秽的被判者,如果和女人或可原谅,你却吃了男人最脏的阴茎,你说,和哪个男人干过了?”
  有夫之妇的雅代,和丈夫过着正常的性生活,但对同性恋的麻纪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每周来两次,做同性恋的性行为,每一次都用嫉妒的眼神和鼻子,检查麻纪子穿过的三角裤和生理裤,以确定麻纪子是否有和她以外的男女相爱的痕迹。想起雅代残忍的折磨时,恐惧感使麻纪子的身体颤抖,嘴里发出呜咽声,完全熟知女人肉体的秘密和弱点的残忍手指,玩弄依旧伯起的乳头和阴核,从阴门插入二根手指搅动。
  “饶了我……今天不要……明天愿意接受你的处罚……”麻纪子用发抖的声音哀求,同时想到楼梯上有智也偷看的情景,身体里又产生淫欲,对自己的本性流下眼泪。
  “会好得让你哭泣吗?好到办完事后,阴核仍然那么坚硬。让那个美丽女孩和小白脸吸光你的淫水,你真是无止境地淫浪。麻纪子,你老实地说吧,接受处罚后,我会好好地爱你,爱到淫水都出不来为止。那个男人是谁?你如果不老实说出来,就把我的丈夫叫来,叫他当着我的面强奸你。”
  麻纪子听后倒吸一口气,无言以对。在街上或超级市场,见过几次雅代的丈夫神板,看起来就是好色的人,体毛浓密,在她身上凝视的眼神……想起这些,麻纪子的汗毛不由得倒竖。
  雅代每一次和麻纪子做爱时,就把从事电影工作和担任导演的丈夫之虐待狂嗜好,注入矽球的巨大阴茎不断地追求女人,玩过就抛弃的残酷性格,像不是自己丈夫似地说给麻纪子听:“他最不满的就是我不是顺从的被虐待狂女人,所以我让他在外面任意玩乐,而我自己去找同性恋的快乐,他很想要你,每天都对我说想要你这个美女担任电影的女主角,要不要在我面前让你和我先生性交?我很想听一听你痛快的哭声。”
  “嘻嘻,你是想起神板野兽般的眼神而兴奋起来了吗?你是经过调教的被虐待狂女人,我们会让你完全明白你是越受男人虐待,越会流出淫水,阴户也更紧缩的奴隶。”
  在麻纪子的后门用手指粗暴地抚摸:“还没有让我玩够的屁股洞,也让男人干过了。啊……恨不得杀了你。”
  嫉妒的吼声和手指残忍的爱抚,使得智也爱过的肛门再度产生出被虐待的快感,当雅代的手指插入肉洞时,里面猛然紧缩,把所剩不多的淫液喷出,从嘴里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你这个淫浪女人,是泄了吗?”
  “泄了……在这种地方,真难为情。”
  同性恋的男性角色如胜利者般露出得意的笑容,吸吮麻纪子的嘴唇:“麻纪子,让我在床上爱你吧。”
  看到美丽女人的淫荡同性恋,智也不由得感叹,脸上也浮出淫笑。少女和成熟女人的交媾使智也感到莫大的兴趣,但两个都是成熟女人的变态行为更是他喜欢的。很想就这样让两个女人在卧室内表演,凡是姨妈有过同性恋关系的女人,都将是智也情欲的牺牲品。

  (16)
  “麻纪子,你就在这里脱光衣服,我不能原谅你,不但和男人上床,还玩弄那样年轻的女孩,我要让你彻底知道你是谁的女人,在用你最喜欢的有肉瘤的假阳具插入你这个好色的阴户之前,要用皮鞭和针把把你的淫液完全挤出来,然后叫来我的丈夫,狠狠地奸淫你的阴户和肛门,这是你背叛我的处罚,不过这样的作法也是因为我爱你。”
  同性恋男角的残忍手指,把麻纪子的裙子掀到腰际,完全暴露出受到手指玩弄阴户而扭动的屁股,躲在楼梯按出的智也,也清楚看到挖弄肉门的手指,以及听到淫靡的摩擦声。
  “啊……求求你不要……今天我很累……明天一定接受处罚……也答应坦白地说出一切……所以现在饶了我吧……”
  在男角的美丽脸上,出现妩媚笑容,举起手掌打拚命哀求的麻纪子的脸颊:“原来如此,你觉得男人比我还好吗?现在有男人在床上等你吗?是年轻的男人吧,在男人的面前玩过那女孩了?”
  麻纪子啜泣着点头。
  “好吧,麻纪子,明天晚上你一定要接受我的处罚,今天你就和那个年轻的小白脸尽情地做最后的交媾吧,不过现在要跪下来舔我的阴户,我不能就这样回去,知道吗?”美丽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淫笑,好笑知道智也的存在,抬头看楼梯,然后用夸大的性感动作撩起自己的裙子,如挑战般发出笑声。
  准备和麻纪子做爱的男角,裙子下没有穿三角裤,露出成熟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比一般女人更茂密的阴毛,偏上的深红色阴户,以及看起来就敏感的小指头般大小的阴核,使智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乾燥的嘴唇。雅代对同性是绝对的男角,对男人又能变成完全顺从的被虐待狂,只也看出这种情形,把他列在自己的名单上。
  “麻纪子,来吧,用你的舌头让我泄出来吧!”男角用沙哑的声音说,女角顺从地跪下,双手搂抱丰满的屁股,闭上眼睛,鼻子和嘴贴在阴门上。
  麻纪子颤抖的嘴唇舔坚硬的肉牙,舌尖插入肉洞里,雅代的身体猛烈颤抖向后仰,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未带胸罩的大奶子在薄薄的上一下跳动,能看出乳头已勃起,双手揪住麻纪子的头,像和男人性交般地扭动屁股。
  “啊……好……还要用力吸吮……要像舔年轻男人的阴茎一样用力去仔细地舔……”
  雅代很快就发出性感的淫浪声,使得智也赶紧揉搓勃起的肉棒,很不得立刻下去把肉棒插入姨妈的火热秘洞内,或是沾上蜜汁而发出光泽、隋着呼吸不断蠕动的肛门也可以。
  不知是否将要泄出,呼吸急促的雅代抬起大腿,放在麻纪子的肩上,勾紧脖子,这是典型的男角和女角的吸吮仪式。
  “啊……好要泄了……阴核要裂开了……出来了……你喝吧……”雅代疯狂地尖叫,用单脚支撑的颤抖身体向后仰。
  把女角征服的男角,好像没有发生甚么事情似的,以冷静的动作整理衣服,对仍旧跪在地上的麻纪子说:“麻纪子,明天晚上八点我一定会来的。”
  “麻纪子,明天晚上你要答应在我丈夫面前接受和男人性交的处罚。 ”
  麻纪子露出哀求的神色看着男角,无力地点头:“是的……我答应……”
  雅代再度吻了麻纪子后,放开她的身体,说:“今天就这样原谅你,你是想要我快一点走好汉楼上的小白脸性交吧,最后让他好好爱你一次吧,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准备接受处罚,将来就没有办法和我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男人看到女人的同性恋会非常兴奋,我丈夫的阴茎像马一样,很想看到你痛苦的样子。”
  脸上露出艳丽的淫笑,准备伸手去抓门把时,智也无声无息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这一次轮到雅代倒吸一口气,身体僵硬地伫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眼前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看到穿着T恤和拳击短裤的智也,裤前高高隆起的样子,麻纪子不由得双手掩脸。
  智也发出低沉的笑声,把颤抖的姨妈搂在怀里,以自然的口吻说:“夫人,我是智也,听说麻纪子常受到你们的照顾,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关於你们明天的约定,希望夫人能一个人来,因为麻纪子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而已,不然,我也可以陪你,偶尔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玩玩也满不错的,我和你很可能成为臭味相投的搭档,麻纪子呀,你是淫荡的女人,当然接受处罚吧。”
  麻纪子听后,子宫猛烈收缩,忍不住发出苦闷的哼声:“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对夫人太没有礼貌了。”
  雅代的脸恢复红光,也露出艳笑,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年轻男人裤裆前隆起的情景:“你好,看来你已经知道麻纪子和我的秘密了,好吧,像你这样美好的男人,我们一定可以成为最佳拍档,麻纪子,我们真幸运,不过你还有一半是同性恋者,从现在起,你是我们两人的奴隶。 ”
  雅代说完,看着慢慢点头的麻纪子,伸出雪白的手握住快要冲破短裤的肉棒开始揉搓:“啊……真是有粗大又坚硬……比我丈夫的还要大,难过麻纪子会迷上你,我也想要,在我回去之前,让我看一看,我想亲手把这个东西插入麻纪子的肉洞里。 ”
  智也觉得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绝对服从的被虐待狂,让她和姨妈演出同性恋一定很有趣,智也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在性感的嘴唇上亲吻,湿润的舌尖进入智也的嘴里猛烈吸吮,和只有和男人性交的女人不同,非常热情的深吻,使智也的肉棒不停地振动。
  在征服姨妈的同一天,能遇到被虐待狂的同性恋少女和同性恋男角的幸运,使智也兴奋异常,从而更促进残忍的欲望,在心爱母亲身上尚未完成的种种虐待欲,要在姨妈身上实现。 让所爱的女人因嫉妒而疯狂,也可以成为淫欲的佐料,智也决定按雅代的话作。

  (17)
  “麻纪子,脱光衣服。”智也冷淡地说过后,推开姨妈的身体,把雅代搂在怀里,伸手进入裙内,抚摸花蕊。
  “在心爱的人身上这样弄,你真是坏透了,不过,这样让她嫉妒也满有意思的,麻纪子的那个很紧,真的很好吃,我的也不错,要不要试试看?麻纪子,我们要做他的性交姊妹花了。”
  妖艳的魔女,无耻地扭动着屁股,说出淫荡的话,迫不及待地拉下智也的短裤,握住阴茎,手指沾上马口所流出的黏液,抹在龟头上,美妙的淫技,使智也不由得发出快感的哼声。
  “我最擅长手淫,如果是年轻的男孩,不到三分钟就会射精了。啊……你弄得也很好,我现在马上就想玩弄麻纪子,代价是你可以和我性交。”
  麻纪子听了他们的说话,见他们亲密的样子,不禁流下眼泪,使美丽的脸颊更加淒美。
  “千万不可以……不可以在你面前,让我成为雅代的玩物……这样妈妈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听了这句话,从同性恋男角的眼中发出锐利的光泽:“你是妈妈?你要说清楚和他是甚么关系。”严厉的声音,吓得麻纪子转开脸。
  智也一阵冷笑,代替麻纪子回答:“她是我妈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妈,这样你满意了吗?这个女人是犯了不伦之罪,可以把她折磨死的。”
  “太好了,原来你跟生母性交了,我最喜欢这种没有道德的残忍男人,麻纪子,你要接受诱惑外甥的严惩。”
  魔女发出可怕的笑声,揪着美丽囚犯的头发用力摇动,在脸上猛烈掌打后,撩起裙子,露出黑色的阴毛和雪白的屁股:“快一点脱光,不然就用皮鞭,还是用火烤阴核,当然也可以用夹子夹住乳头和阴核,再刺上针。诱惑外甥的无耻女人是不可以宽恕的,对不对,智也?”
  美丽的魔女和淫兽紧紧相拥,故意热吻给麻纪子看,智也的巨大龟头在雅代阴毛下摩擦张开的花瓣,演奏出淫靡之声。
  让雅代和智也相识而且相谈甚欢,这使得麻纪子发出悲慼的哭声,脱掉身上的衣服,在玄关赤裸的羞耻感,使被虐待欲的血液沸腾,也使乳头和阴核勃起,淫液流到大腿跟上,下意识地用双手掩饰乳房和耻骨。
  “麻纪子,快放下你的手,你今天性感得让我嫉妒,难道女人没有受到男人的肉棒疼爱,没有接受精液就不行吗?麻纪子,你现在要一面爱抚自己一面上床去。”
  麻纪子流下悲伤的眼泪,同时在脑海里出现玲奈的可爱身体和清秀面貌,现在此刻,可能成为淫兽父母的虐待对像而哭叫吧。有如野兽的夫妻,当女儿放学回到家或外出回来时,就脱光衣服检查阴户,发现淫液的湿润或受到奸淫的痕迹就加以处罚,今天被智也没收三角裤,身上还沾着淫液回家,大概更没有办法解释就受到处罚,只好说出在钢琴教室的老师家里发生的事吧。
  “玲奈,原谅老师吧。”麻纪子在心里向玲奈道歉,但继续用手指在自己的阴唇上抚摸,同时走向楼梯,手指摸到充血到快要爆裂的阴核的同时,不由得发出快感的哼声。
  这是第一次尝到被迫手淫的强烈快感,将食指与中指插入肉门里,屁股就自然扭动,像抽插时一样前后摆动,想到身后有智也和雅代的好色眼光凝视,羞耻感引发异常兴奋,提高呜咽的声音,走上楼梯时,淫靡感达到最高潮,溢出大量淫水,使手指发出摩擦声。
  “看她那样淫荡地扭动屁股,一定不到二楼就会泄出来,一定是有你再看,所以她更加兴奋。”
  “雅代,我喜欢你,我想要了。”
  为使麻纪子嫉妒,发出的声音和亲吻动作,真让麻纪子流下嫉妒的眼泪,也迫使自己的性感变态地昂奋。
  “妈妈……泄了……羞死了……雅代……我愿意和这个孩子性交,所以不要折磨我……”麻纪子的声音急促而沙哑,表示愿意屈从。
  “那是当然的,但是还是要处罚,先处罚你的阴户后,把沾上我淫液的你心爱的智也肉棒插进去。”
  淫邪的话使麻纪子更产生凌辱的喜悦感,“不要……不要那样……智也是我心爱的男人……”麻纪子觉得无法接受目睹智也和雅代性交的场面。
  子宫和阴户异常地收缩,摇摇晃晃地走完楼梯,推开卧室的门,丢在凌乱床上的三角裤发出男人精液的味道,在苍白的脸上出现羞耻的红润。本来决定这个床只为智也使用,但现在又要成为受同性恋男角蹂躏的场所。
  “智也,和妈妈性交吧,任何耻辱的姿势我都愿意,屁股也给你……”麻纪子跪在两人面前,立刻捧起智也的阴茎。
  此时雅代手里的皮鞭发出清脆的声音,打在麻纪子的屁股上:“你这个贱女人,不要在我面前发浪,他是要先和我性交的。智也,把她绑在床住上,让我们来相爱吧!”
  智也冷笑着抓住姨妈的头发,拉到窗边的装饰柱旁边,把手脚用细绳捆绑,在两根柱子中间形成大字形,智也瞇上眼睛,欣赏姨妈的肉体。
  同性恋男角冷笑道:“这是麻纪子最喜欢的姿势,阴户和屁股都可以任意地玩弄,完到淫水都流乾了再把假阳具插进去。”雅代说着,很快地脱光衣服,露出白晰的肉体。
  “求求你不要和智也性交。”麻纪子一边啜泣,一边哀求着,但要求未被接受,魔女和淫兽热吻,互相爱抚。
  “我的身体怎么样,自认不输给麻纪子,快常我的味道吧,让我痛快地疯狂吧,让麻纪子嫉妒死。”
  智也陶醉在比姨妈更丰满的身体,把坚硬的龟头顶在阴户轻轻摩擦,不用插进去也知道雅代的阴门有美妙的味道,迫不及待的年轻肉棒插入的洞口,不停地收缩和痉挛。
  “智也……求求你,不要在妈妈面前和别的女人性交。妈妈一定会做一个令你满意的性奴隶……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性交,比死还难过……”麻纪子说话时,美丽的嘴唇不停颤抖。
  “麻纪子,你嫉妒了吗?现在他是想和我性交,他的阴茎已经这样坚硬勃起了,我的阴户也湿淋淋的,我和智也是一见锺情。看你的样子真可怜,用很好的东西给你插进去,你就一个人尽情地淫浪流出淫水吧!”
  妖艳的魔女冷笑地说完后,从床下拿出小皮箱,取出T字带上有假阳具的东西,来到麻纪子的身边。
  “不要……不要用那种东西。”那是前夫曾经用在抗拒的麻纪子的身上,是可怕的虐待道具。德国制的牛皮假阳具,体温和淫液使皮里的发情药渗出,打开开关就会猛烈震动,并且有十公分的伸缩运动。
  “我们说好的,不用那个东西。”
  “不行!你不遵守诺言和男人上床。智也,把这个淫荡女人抓紧,拉开她的阴唇。”
  “不要……不要插进来……”
  智也从麻纪子的身后抱紧,分开她湿淋淋的阴户:“妈妈,乖乖地接受处罚吧,因为背叛雅代而成为我的女人,如果真爱我,任何事都会忍耐的。”智也的龟头在肛门上振动,恨不得就这样插进去了。
  “不要……那样比死还残忍……饶了我吧,我会乖乖地和你性交……如果你爱妈妈,就饶了我吧……”
  “妈妈,我爱你,所以你要忍耐。”听到麻纪子的话,雅代的眼里发出锐利光泽,伸手拨开最敏感的阴核包皮,把假阳具插入肉洞里。
  “啊……不要插进来……”吸过多少女人淫液的假阳具,使麻纪子发出惨叫声。此时,另一个假阳具推开智也顶在肛门上的肉棒取而代之,又使麻纪子一阵惨叫。
  “你不要在我面前挑逗她了,智也,你把这个插入她的肛门里吧。”雅代说完,冷冷地大笑,用手玩弄敏感阴核,同时把巨大假阳具插入肉洞里。现在只要打开开关,就会强烈振动,溶解的发情药将使麻纪子屈服在淫靡快感之中。
  智也毫不留情地将假阳具插入肛门内,两人同时打开开关,两个假阳具同时进行活塞运动。
  “啊……不要……饶了我吧……”麻纪子想到无法用意志力去控制自己的肉体,露出淫荡姿态,以致受到智也和雅代的嘲笑时,难过地流下眼泪。
  “麻纪子,能前后同时淫浪,比我厉害呢!你看着我们,用甜美的声音哭泣吧!”
  两个淫兽面对面站立,智也搂抱细腰,雅代握住勃起的肉棒,一面轻揉,一面插入自己的阴户内。
  “啊……太好了……原来是这个东西使麻纪子疯狂的……太好了……还要用力……顶我的子宫……啊……我快要泄了……”
  此时,麻纪子因前后两个洞都有假阳具在猛烈振动,那种感觉有如掉在地狱里,恨不得咬舌自尽。
  “妈妈,舒服了嘛?我们也很舒服,雅代的阴户有强烈的吸力,这个味道美极了,你嫉妒了吧?不用客气,尽量地流出淫水吧!”
  “麻纪子,你要瞪大眼睛看我们,不然我会割掉你的阴核。啊……智也……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要泄了……但你还不能泄出来,你要是想泄出来……
  得先通知我们……啊……我要泄了……“
  原来拚命扭动着的雪白屁股突然停止,下腹用力向前挺,把年轻肉棒完全吞没。麻纪子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泄出来的魔女,把身体靠在年轻男人的胸膛,乳房在男人身上压扁的情景。

  (18)
  智也仍旧抱着雅代的身体,缓缓地扭动屁股,说:“雅代已经泄了,妈妈你还没有吗?不要勉强忍耐,要做个顺从的淫荡女人。”
  智也的说话和前夫完全相同,坐大的差别是麻纪子恨前夫,但是爱智也,为了心爱的男人,任何的虐待都能忍受,但在他的面前受到别的女人凌辱,实在难以忍受。
  “智也,妈妈很痛苦……饶了我吧……求求你,还是和我性交吧,难道你没有爱我吗?”
  此时,魔女从淫浪中回过神来,从男人的胸膛抬起头来,说:“闭嘴,从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爱的男人,没有我的允许,不会随便地和你性交,其实,你只要有假阳具就够了。”
  冷酷的怒斥声,立刻逼使麻纪子达到高潮,“啊……不要抢走我的智也……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麻纪子呼叫着扭动身体,曾经受前夫数十次的奸淫肛门都没有快感,但是这一次首度产生被虐待的喜悦感。
  “嘻嘻,终於泄出来了,这一次从后面来吧!”
  雅代的身体往后退,让肉棒离开肉洞,转身用屁股面对智也,还用手拉开屁股沟:“麻纪子,看到了吗?我让你看到他插入的样子。啊……快插进来吧!”
  雅代扭动丰满的屁股,用阴唇摩擦龟头。
  “我不要看了,智也,和妈妈性交吧……”强烈的嫉妒感和发情药的效力,使麻纪子不由己地发出淫荡的哀求。
  “妈妈嫉妒了吗?两个洞里都插入假阳具不是很舒服吗?现在看清楚和你互相摩擦阴户的淫浪女人,插入我的肉棒后会淫荡到甚么程度。”智也说完,抱紧丰满的屁股,猛然插入肉洞里。
  “啊……太好了……智也……还要用力抽插……”雅代用力扭动屁股,从肉棒和肉洞的缝隙流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
  “这个阴户真好,比妈妈的还要好。”
  智也的话刺痛麻纪子的心,同时也提高了兴奋度。明知这是智也的演技,但还是嫉妒万分。
  “啊……我又泄了……你的肉棒太好了……有你这样的儿子不知道有多好,我嫉妒麻纪子,让我更痛快吧……”
  麻纪子没有再躲避视线,看着他们淫猥的动作和陶醉的表情,好像有两个男人从前后同时奸淫,此一错觉使麻纪子更淫荡地扭动被绑的身体。
  雅代扮演同性恋男角的妖艳而冷漠的容貌,和没有受到男人蹂躏的有夫之妇的阴户滋味很不错,但毕竟是用来引出麻纪子百分之百被虐待欲的工具。智也猛烈地扭动屁股,在雅代的肉洞里抽插,抚摸丰乳,揉搓勃起的阴核,热吻雪白的颈部,火热地表演淫技。
  “啊……好……阴户会融化的感觉就是这样吧!你也好吗?我一直在泄……
  快要流乾了……告诉我,是不是我比麻纪子更好……啊……太舒服了……“
  智也看着麻纪子苦闷的样子,对雅代说:“你比妈妈好,,你更美丽,更成熟。我也很舒服,快忍不住了。可以射出来了吗?”智也觉得自己的演技十分逼真。
  “智也……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说比妈妈好,妈妈不会输给雅代的。妈妈是用自己的阴户让你变成男人。不是妈妈,你不会得到满足的……”有如姊姊的亡灵附体,麻纪子喃喃念着。
  “智也,你不能射出来,要射在妈妈的里面……”麻纪子想智也的肉棒想到快要发疯,拚命地挺出耻穴。“啊……妈妈要泄了……智也……原谅我吧……”
  麻纪子产生子宫快要融化的错觉。可是发情药的效力不容她喘息,立刻又产生强烈的快感,不由得扭动屁股。
  “麻纪子,舒服了吗?我也很舒服,好像我无法忘记智也了,和我丈夫交互好不好?智也,让我丈夫在我们面前和麻纪子做爱好不好?”雅代说出可怕的话语,同时扭动美丽的身躯,缩紧肛门,夹紧年轻的肉棒,发出淫浪的啜泣声。智也很舒服地发出哼声,扭动屁股。
  麻纪子觉得有沸腾的淫荡血液在全身逆流,忍不住痛哭:“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妈妈?如果不爱我,就杀了我吧……”嫉妒得真的想死,舌头伸出去,只是没有勇气咬断。
  “麻纪子,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舒服吗?在你的面前和你的男人性交,实在太美好了,现在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智也,和我一起射出来吧,把爱的证明射在我的身体里。”雅代陶醉地淫声浪语后,猛烈地前后左右扭动屁股,做最后的冲刺:“智也,看吧……我也能这样夹紧……是不是比麻纪子更好?快说……
  我胜过麻纪子……“
  从智也的嘴里吐出低沉的哼声,全身的肌肉变得僵硬,很难相信她的年龄大於姨妈,那样强烈的收唆使智也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快感。
  “啊……好……雅代……比妈妈的好……又热又紧的阴户……我要射了……
  我爱你……“
  智也的最后一句话,使麻纪子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昏厥。

  (19)
  在甜美的麻醉感中徘徊的麻纪子,感到秀发被拉断似地疼痛,这才苏醒了过来,有人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打她的耳光,这样的疼痛使她恢复视力,闻到精液的臭味。在眼前看到智也猛烈勃起,沾上淫水的肉棒,以及湿淋淋还张开嘴的雅代的阴户,麻纪子前后洞的假阳具已拔出。
  “麻纪子,你醒过来了吗?假阳具真的那么好吗?我也好得要死,智也已经是我的男人了,他说我比你好,不服气吗?嫉妒吗?”雅代如胜利者般的口吻和看到面前两人的性器。
  麻纪子痛苦得全身发抖,可是受到发情药侵蚀的阴户,依旧火热地搔痒,充血的阴核也在蠕动,恨不得用自己的手挖弄,但双手绑在背后,无法达到目的。
  “淫荡的女人,快用你的舌头把我们的东西舔乾净,把你心爱男人的精液吞下去。”
  “妈妈,先从雅代的舔起吧。”智也抓住麻纪子的头发,粗暴地推到雅代的胯下。
  此时皮鞭打在麻纪子的屁股上,“智也,要打在屁股沟上,麻纪子最喜欢阴户被抽打,舔吧,快让我再泄出来吧。”皮边打在肛门和会阴的淫邪痛感,使麻纪子含泪吸吮雅代阴户流出的淫液:“啊……真舒服,你舔得真好……我又要泄出来了……”
  智也看到两个女人癡狂的模样,伸出小拇指摩擦姨妈的阴核。女人受到痛苦和羞辱后,肉体的滋味是多么美好,过世的母亲绚子已经使智也尝过箇中滋味。
  此时,麻纪子很希望在雅代面前和智也性交,让智也说还是妈妈的好。“智也,不要只是玩弄,快和我性交吧,妈妈会比雅代好,这你是知道的。”
  可是不瞭解女人心理和生理的年轻淫兽,没有听到麻纪子心里的呼声。粗大的脚拇趾在两个肉洞来回地挖弄,麻纪子发出痛苦和快感交错的呼吸,喷在雅代的阴户上。
  “麻纪子,快用力吸吮,我快要泄了!啊……好……舔我的屁股洞吧……”
  在同性恋男角的命令下,伸舌舔肛门,又吸吮快速振动的阴核,男人的精液完全流出以后,溢出女人的淫液,已习惯同性恋的麻纪子,能确实地分辨出来。
  当雅代发出胜利的呼叫声、喷出淫液时,麻纪子也达到性高潮的绝顶,夹紧插在阴户里的脚拇趾。
  这样舔完雅代的淫液后,心爱的肉棒终於插入麻纪子的嘴内。使出其夫调教过的口记吸吮心爱的肉棒,夹紧双腿,用阴唇摩擦阴核,因为前夫经常捆绑她的双手,形成可怜奴隶已习惯的自慰技巧,不久前才泄出第四次,但新的性感又使淫液流到大腿上。
  “真是好色的女人,谁准许你用阴唇摩擦阴核的?你的阴户最适合用这种东西。”雅代手上的皮边打在屁股沟上,毫不留情地连续抽打张开嘴的肉洞口和菊花蕾。
  “放了我吧……不要打了……让我和智也性交吧……雅代……”麻纪子舔着坚硬的龟头,以哀求的眼神看智也。鼻子和智也的阴毛摩擦时,闻到熟悉的雅代的淫液味道,智也被佔有的悲哀,又使麻纪子落泪。

  (20)
  “麻纪子,沾上我淫水的肉棒很好吃吧?皮鞭的滋味也不错吧?快点泄出来吧!你的前夫不是告诉过你,虐待狂的男人最喜欢泄光淫水的阴户?”雅代手上的皮鞭打在胯下敏感的部位,从吞入巨大肉棒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哼声,不由自主淫荡地扭动屁股。
  “智也,看到湿淋淋的肉缝在蠕动了吗?一定是想要你的肉棒了,麻纪子想要性交了吗?”
  麻纪子含着肉棒,拚命地点头。
  “妈妈,想要了吗?”
  “想……给我吧……”麻纪子从嘴里吐出肉棒,用脸颊、鼻子、额头乃至於眼睛,贴在心爱的肉棒上摩擦。
  “这是多么感人的被虐待狂求爱的场面,但是他想要和我性交。智也,就在你妈妈面前和我性交吧!”雅代的身体紧紧靠在智也身上,阴毛摩擦男人见状的大腿,雪白的手指轻轻揉搓阴茎,引进湿淋淋的阴唇间。
  “不要啦,竟做出如此残忍的事,在你和雅代性交前,先杀了妈妈吧!”麻纪子疯狂地哭泣,实在难以忍受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和同性恋男角性交。
  “唷!引起歇斯底里了,贤淑的女人,竟然想男人的肉棒想疯了,你有咬断舌头的勇气吗?以后每天我要在你的面前和智也性交,让你疯狂,智也,快插进来吧,我想要了……”
  男人的肉棒和女人的阴户摩擦出声,使麻纪子恨不得把耳朵塞住,看到吞入肉棒的丰满屁股扭动的样子,想闭上眼睛也做不到。“啊!这是多么的好……”
  雅代的淫浪声里充满夺走麻纪子心爱男人的满足感,使得麻纪子因绝望而大声痛哭。终於得到心爱的男人,但不到半天就被其他女人抢走,而且这个女人是同性恋的对象,这样的命运使麻纪子不断地落泪。
  两人的身体淫荡地扭动,肉体的摩擦和快感的哼声越来越强烈,雅代成熟的阴户是如何地使智也高兴,从智也的哼声比先前吸吮时更急促就可以知道,想闭眼睛不看,但来是忍不住看两个人性器结合的部位,麻纪子对於这样的自己感到悲哀。
  可是和麻纪子悲哀绝望的心情相反,阴核和肉洞的搔痒感却逐渐强烈,又下意识地用阴唇夹住阴核摩擦,但无法满足,此时突然想起玲奈用脚后跟自慰的方法,用脚后跟顶在完全张开的肉洞口,用全身的重量压在脚后跟上,压扁的阴和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觉得最适合自己目前的状况,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啊……要泄了……再一次让麻纪子吸吮吧,我会用皮鞭让她泄出来……你也要射在她嘴里……”
  麻纪子的自我陶醉很快被打断,从雅代阴户拔出来的湿淋淋肉棒粗鲁地插入麻纪子的嘴内,抓住她的头发,强迫恢复跪姿。麻纪子的脚后跟也与阴户分离,皮鞭打在屁股上的火烧感,不由己地分开双腿。
  “你真有办法,竟然用脚后跟摩擦阴核,但被虐待狂是最适合用皮鞭的。”
  智也从麻纪子的嘴里拔出肉棒,让她舔雅代的淫液。舔完时,智也又把肉棒送到麻纪子的面前:“妈妈,舔吧,这是你最喜欢舔的,我要把精液射在你的脸上。”
  看到想念的肉棒不能插入飢饿的肉洞,麻纪子忍着泪水,开始上下来回舔舐肉棒。
  “智也,快和妈妈性交吧……”麻纪子一面舔,一面不断地哭求。当皮鞭在麻纪子的屁股沟不停地抽打时,麻纪子终於达到异常快感的极限,喷出所剩不多的淫液,跌坐在地上。
  此时,男人的精液喷在美丽姨妈的脸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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